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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人連兄弟都不要了,我竟然比不上一個女人嗎,我這樣做有什么錯?我只是在用我的方式保護你而已。你要是走了、改變了。我的命也就沒了,我們之間的命是連在一起的。我們誰也離不開誰。可你真是狠心離開了我。讓我孤獨和傷悲地去面對一切黑暗,你還真是狠心啊……我的心,被你傷了。看來你真的是不需要我了……“砰!”祈世仁無意識地拿手摸摸自己被射穿的胸口倒了下去,血蔓了一地。我就說,這個世界能夠殺我的人就只有你了,幸好,是死在你手里而不是死在別人的手里……在這個世界,活著真是太累了,不殺人就要被人所殺。以前有你在,我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你走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死是活。所以,為了證明自己存活著,我不停地做著可怕的事情,即使是不可饒恕的事情,也從不后悔。因為我想要一個我還活著的證明。好冷啊……淚水從祈世仁的雙眼落了下來,嘴角露出了解脫的微笑……上海灘的某處爆炸聲又響起了一處。上海西醫(yī)院中,陳逸、柳青陽、羅碧煙、藥郎同時被送進去。手術(shù)室里面,醫(yī)生揭開柳青陽身上的衣服不禁被他身體上的傷口被驚得倒吸了一口氣。柳青陽失血過多而有點昏迷,但是他知道有人要在他身上動刀子,憑著本能他睜開雙眼手指掐住醫(yī)生的脖子。護士一陣尖叫將手術(shù)刀具落在了地上。柳青陽露出了輕笑迷暈了手術(shù)室所有的人,自己取出自己身上的子彈便離開。這人啊,仇恨著自己的同類,即使本是毫無關(guān)系的人,也不惜付出代價去傷害。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想做就做。本性如此惡劣,打破了生物界的平衡,如蝗蟲一般的人類散著自己的“欲望”吞噬著一切,挑起戰(zhàn)爭破壞著一切,如此骯臟,如此卑劣。卻能夠存活和發(fā)展下去,擠兌了其他生物找著自我的理由去滅絕一切。人類是這樣的聰明,知道自己的存在破壞著一切卻又可以毫不在乎,甚至是同類相殘也不會去在意。毀滅著賴以生存的環(huán)境卻可以冷眼大笑。多么可怕的生物啊……這樣的生物,總有一天會自我毀滅。第四話:人之相(1)表相掩蓋里相。你雙眼所看到的是‘皮相’。人披著‘人形皮相’去把自己的本形所掩蓋住。——柳青陽手術(shù)后的陳逸握著手中的玉佩,那塊玉佩被祈世仁的槍擊碎成大大小小的好幾塊。要是沒有這一快玉佩自己已經(jīng)死了吧。這柳青陽還真不是普通人……今年真是流年不利,進了兩次西醫(yī)院,還是同一個醫(yī)院同一間病房。同一個護士看護,更加巧合的是自己病床的隔壁便是那陰險狠毒的少年郎。藥郎瞪了一眼陳逸便起身換掉衣服走了。“這小子還真是不可愛?!标愐莶粷M的咕噥道。想起祈世仁,陳逸心中悲傷。他知道是自己逼得祈世仁走向絕路,逼他不知道怎么活下去。當年還是少年時,他們可是約定好了不會背棄對方,但是自己違背了當初的誓約。但是他不會去原諒祈世仁犯下的錯誤,只是沒想到自己的不原諒導致了祈世仁心中滋生的黑暗和絕路。問問這心底,自己難受啊……難受到想流淚,想痛快地為祈世仁流一場淚水。可是祈世仁這樣的人不需任何人的淚水。明明知道他身邊除了自己什么都沒有卻絕了他的路和命,明明說過將對方視為最重要的人卻拋棄了他離開,當他找不到自己的時候一定想毀了整個唐人街吧……或許,這樣就好……給他一個解脫,也是給自己一個解脫……祈世仁,下輩子,一定要好好活著。“什么!”陳逸激動地揪住賈恩的衣領(lǐng),賈恩難受得說不出話:“陳頭……頭,是他自己走的。您小心……小心身體。”為什么陳逸住院都是要自己來照顧啊。子彈穿碎玉佩進了陳逸的心臟部位,若不是那玉佩,陳逸的心臟就真的被射穿了。所以當知道柳青陽自己離開西醫(yī)院的時候才會暴跳如雷。唉,頭。你該擔心不是督察隨時會讓你滾蛋的事情嗎,去關(guān)心一名大夫干什么……誰都沒有因為這件轟動整個上海的事件而被撤職。章是非取代了陳逸的位置成為總巡捕,而陳逸被貶坐上了當初章是非原本的位置成為了隊長。克萊夫頓指著付祿民的鼻子大吼:“當我手上有更好的人選時,你立馬給我滾蛋!”大家都舒了一口氣,全身的緊繃感立刻放松了下來。事情過后,上海灘恢復成為原來的模樣,改修繕的修繕,該過日子的過日子。幸而人質(zhì)都沒有死,所以也堵住了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報社嘴巴。而殺手“路西弗”被當場槍斃,事情也慢慢收場了。只是章是非每看到忽然降職的陳逸都有種錯位的感覺,明明他現(xiàn)在是陳逸的上司卻還得叫他頭,還得對他莫名其妙的翹掉值班而不準吭聲。付祿民陰臉地對陳逸說:“我沒把你調(diào)到北區(qū)巡捕房算是很好了。你小子要是再不給我收斂,下次我讓你連上海都呆不下去!”陳逸只能點頭安撫怒氣中的付祿民。付祿民被陳逸一哄,氣也消了大半了。上海墓園中,陳逸將花放在墓碑前。人死了真的有靈魂嗎?柳青陽說有,陳逸便相信真的有。既然人有靈魂,那么這個靈魂還會再次重生吧……下輩子,就不要再碰槍了。一定要好好開心地活著,陳逸雙目中掩不住的悲傷。站在上海灘中央,電車呼嘯而過,人與人之間,變得模糊不清,陳逸收了收黑色風衣仰頭看秋日灰蒙蒙的天空,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十一月了。再過不久,就該落雪了吧。只要落雪了,這個大地就會變干凈了。在安街街口處找到柳青陽的時候,他剛好要收拾自己的草藥攤子。“唷?!?/br>“嗯?!绷嚓柣匾砸粋€笑。“傷好了嗎?”陳逸將手放在口袋抓著那碎成一片的玉佩。“尚好。”“那個……”“嗯?”“我送你回去吧?!标愐葸€真不知道怎么開口。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那么不干不脆了。不就是弄碎了他送的玉佩嗎!但是、但是陳逸還是心虛……“送我回去?”柳青陽失笑,搖搖頭。“不方便?”陳逸挑眉。“不是?!绷嚓栃χf,沒有解釋?;厝サ穆愤吷希嚓栙I了一袋子的包子。是陳逸付的銀元。舊幣銀元上印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