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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眼中才想狠狠拍自己的腦袋自己竟然忘了將最重要的事情告訴給陳逸,希望到時候陳逸不會剝自己一層皮。這是柳青陽和陳逸第二次面對面地在一起對視,而且還是同一個地方,位置也完全一樣。不同的只是陳逸那張臉不再是胡子拉碴的,臉色是蒼白了點卻還是英俊。這種感覺頗為微妙,陳逸有這種熟悉感,卻無法想起來。“你吃了什么?”柳青陽一開口就讓陳逸愣了一下。“你是受了槍傷吧。”柳青陽輕笑,再次開口。“你怎么知道?”一開口陳逸就霸氣一笑,將那蒼白的面容給全部壓了下去。“猜的。”“我是該贊揚你的猜想呢?還是該懷疑你與那些事情有關(guān)呢。”陳逸邪笑的態(tài)度又吊了起來。“我更想知道您以什么罪來逮捕我。”柳青陽的態(tài)度讓陳逸覺得太熟悉了,這種熟悉感絕不是陌生人之間的熟悉感。可是他又無法想起自己與柳青陽之間在哪里見過,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這種感覺讓陳逸微惱,他一腳把桌子給踹了,那桌子直接頂?shù)搅肆嚓柕男乜冢瑏聿患伴W避的柳青陽疼得悶哼一聲。陳逸心下爽快不少:“在我手中沒有問不出來的事情,李三嫂兒子失蹤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陳逸目光犀利。“誰是李三嫂?”“呵呵,在我面前就沒有必要裝傻,李三嫂的兒子失蹤了半個多月。你卻突然出現(xiàn)在里弄口,這里弄里的鄰里之間可沒有你這號人物,說吧,孩子去了哪里。”柳青陽輕笑,陳逸說的是孩子去了哪里,而不是說他把孩子藏了起來。這陳逸根本就沒有將他當(dāng)犯人。“孩子失蹤了,我倒是可以替你把孩子找回來。但是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里弄口的。”這一點才是陳逸好奇的地方。陳逸自然不會回答他是因為自己做了一個夢,夢回了里弄口。看到了他差點抓住了孩子的手。在夢中那些孩子模糊不清,他并沒有看清楚。但是夢中的一些東西一旦和現(xiàn)實連在一起就變得不可思議。他讓章是非盯著,果然和夢中的事情一樣,夢中的這人竟然活生生地在他面前,這就已經(jīng)超越了夢境的范圍了。“你一個江湖騙子,我隨便一個理由就可以把你關(guān)進(jìn)牢房。三嫂的兒子是三嫂的命,你若是不把孩子找出來,就是拿了三嫂的命。”陳逸冷峻地說。“呵呵,人啊,總是需要依賴,不管依賴的東西是人還是物。”柳青陽臉色閃過一絲的諷刺之色隨即恢復(fù)。“你叫什么?”陳逸問道。“柳青陽。”很熟悉的名字。第二話:人之獸(7)章是非帶著四個孩子,孩子巴在他的身上,想丟給其他人,其他人皆是敬而遠(yuǎn)之。一時之間,章是非頭發(fā)亂如雞窩,軍服皺巴巴。在章是非拿這四個孩子不知該怎么樣的時候,忽然有一個嘶啞的聲音激動地向他喊道:“我的孫兒啊!”章是非一時間未反應(yīng)過來:“老爺爺認(rèn)錯人了吧,我爺爺早過世了。”“隊長,這個老爺爺剛來報警說自己四個孫子失蹤了。”賈恩提醒著老爺爺喊的人不是他。陳逸一窘,不好意思笑道:“老爺爺找孫子啊。找到了沒有啊?”“嗚嗚!我的孫兒啊!”老爺爺撲到章是非身上,章是非接住老人家免得出意外。在老人抱住幾個孩子的時候章是非才知道他要抱的人是陳逸帶回來的四個孩子。說起來,他一直知道這四個孩子不是陳逸的,可陳逸也不說這四個孩子是從哪里來的,也沒有聽他說過找孩子親人的話,可現(xiàn)在這孩子的親人找上門來了。這該如何是好?那四個孩子看到老頭發(fā)出“咯咯”清脆的笑聲。應(yīng)該認(rèn)識吧……“賈恩。”“喲!”“帶下去做筆錄。”“是。”不知道陳逸問出什么了沒有。過了一會兒,賈恩將從老頭口中撬出的筆錄拿給章是非看。上海確實有這號人物,四個孫子前陣子確實是失蹤了,但是忽然不查了。所以早就擱著不管了。這看起來確實是這老頭的孫子了。帶著四個孩子給老頭,章是非說:“我找人送您和孩子回去吧。”“謝謝!謝謝!”老人家差點下跪了,章是非扶起老頭。“不麻煩了,我兒子就在外面等我哩。”老頭說道,緊緊抓住四個孩子的手,生怕他們跑掉。“那好,賈恩。送送大爺。”“是。”過了許久陳逸和柳青陽出來的時候,陳逸向章是非問道:“章是非,孩子呢?”“那幾個孩子的爺爺帶走了。”章是非看陳逸心情還不錯,看來李三嫂的案子有進(jìn)展了。“你胡說什么,那幾個孩子哪來的爺爺。”陳逸一聽不對勁。章是非只得將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給陳逸,陳逸氣得一巴掌拍到章是非的腦袋上:“趁著我不在把孩子帶走,你用腦子想想啊!”“他們?nèi)チ死锱凇!绷嚓栐谶@空氣中抓到了那么一絲味道。“走!”看著整個事件經(jīng)過的付祿民覺得好笑,也不提醒現(xiàn)在陳逸該做的事情,隨他去吧。深巷里,藥郎將繩子綁在四個孩子的腰上。一個接著一個,藥郎拉著繩子,一串孩子跟在身后。四個孩子乖巧地跟著藥郎,藥郎將他們牽回自己的住處,這個從沒讓人進(jìn)入過的住處。藥郎的住處是深巷之中的一個小院子,院子前種滿了花草,這花草長勢十分驚人,完全超越了正常的高度。藥郎撥開花草牽著四個孩子回到了充滿藥味的屋子里,四個孩子聞到了屋子里的藥味立刻害怕地抱在一起,神情難過。藥郎丟掉手中的繩子,去廚房兜了一圈拿上一張凳子坐在四個孩子的面前,手中拿出小錘子露出十分可怕的笑容說道:“果然,妖和妖之間都是最敏感的。”四個孩子傷悲地看著藥郎。“別這樣看我,帶我去找阿塌樹。一千年了,我還以為你們屈滅絕不會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了。只要你們帶我去找到阿塌樹,我就放你們回去。如果不帶,呵呵……”藥郎晃晃手中的鐵錘,露出殘酷的笑容。屈獸生長在渤樊洲。脾氣和性格都十分倔強,它們仰慕中原文明。追隨中原人,中原人無法忍受它們的sao擾,便將它們殺了。只要物品重?fù)羟F膝部,臏骨碎裂直至死亡。它們的膝骨卻爽脆多汁,rou身卻腐臭不堪。中原商人及士大夫得知便將其膝骨取出腌制烤熟成為美味。中原君王以殺屈獸取膝骨賜科舉世子,并稱之為“媚骨”。阿塌樹,其汁液可制成藥物——熏陸香。每日清早以黃酒服送此藥,滿九十九年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