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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穿越過。 印入眼簾的,是一個樣貌清秀的女人,她的模樣算不上是特別精致,也不能夠稱之為絕美,明明是中等稍稍偏上的樣貌,卻不知為何讓人移不開眼,晨曦的暖光灑在了她的身上,女人身上冰冷有些黑暗的氣息被削弱了許多,就連那烏黑似乎吸收了無數黑暗的黑發也染上了一層金色光芒。 隨即沢田綱吉被那雙金色的獸瞳所吸引。 尖銳的,冷厲的,充滿攻擊性的,就像是曾經在森林中見過的巨大野獸,那雙純色毫無雜質的瞳眸中充滿了捕食者的殘忍冷光,明明是冰冷得讓人感到害怕,但沢田綱吉卻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很美。 那銳利的美麗似乎要刺進他的血rou,他感覺此時心臟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動,坐在床上的青年抬起手,著了魔般的想要觸碰著那驚心動魄的美麗。 “你想要做什么,沢田綱吉?”微冷的聲音從女人的嘴中吐出,就如同那雙冰冷的雙眸般,女人的聲音并不柔和,反而是讓人覺得有些冰冷生硬。 但沢田綱吉卻可以察覺到女人對他的關心。 記憶開始漸漸回籠,沢田綱吉終于想起他倒下前看到的那一幕—— 充滿了血腥味的大廳,四周隨處可見的尸體,臉上帶著血跡的黑發男人坐在敵方家族首領的位置上小憩著,如同一只捕食完畢的殘忍饜足的獅子,男人此時微微仰著頭,蒼藍色的眸子里盛滿了面前女人的模樣。 那是一個全身不.著.寸.縷的女人,比歐洲人還要白皙的皮膚,纖細的腰肢和完美比例的大長腿足夠滿足很多男人的幻想,烏黑的發如同外面漆黑的夜,濃郁到極致的黑與那白得過分的膚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充滿旖麗的畫面。 女人低著頭,長發散落在胸前,隱約可見那飽滿圓潤的胸脯,她伸出手撫摸著黑發男人的臉,漂亮毫無瑕疵的臉蛋和黑發男人的臉只有幾厘米的距離,由于女人將頭發挽到耳后的緣故,沢田綱吉能夠清晰的看到女人臉上表情。 愉悅地,眷戀的,那唇邊恰到好處的微笑簡直就是引人犯罪。 想起來了,全部都想起來了,沢田綱吉他想起來了! 他想起他被綠的事了! 那個時候沢田綱吉昏迷前不知道為什么想起山本武的那句話:想要生活過得去,身上總得帶點綠。 于是他現在都綠得發光了!變成一片綠油油的大草坪了!曾經阿沫小蘿莉還說過以后長大后要嫁給他的呢! 啊啊啊云雀恭彌去屎吧!他可以預見黑手黨內的頭條肯定就是:彭格列首領被云守綠,當場氣暈在地方家族…… 或者是:彭格列雨守奉勸首領,經典名言你難道不想點開來看看嗎? 再或者是:彭格列秘密研究人體試驗,只為讓小蘿莉一夜長大成人滿足骯臟私欲! 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在他不在的時候,長大了的阿沫有沒有被云雀恭彌那個老男人這樣那樣! 絲毫不覺得稱呼比自己只大一歲的云雀恭彌為老男人有什么不妥,沢田綱吉此時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呆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女人,臉色如同調色盤一樣的變來變去。 女人似乎有些不滿沢田綱吉的反應,她走近還在發愣的棕發青年,輕輕掐著青年的下巴,有些不滿道:“你不認識我了嗎?” 感到下巴有些微痛的沢田綱吉終于回過神,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帶著檸檬的清涼氣息,那雙眸子和瀾水沫的幼年體如出一轍。 這么說來,眼前的這個人是…… “阿阿阿阿沫?!!” 在女人點頭之后,沢田綱吉環顧四周看了看,明顯在尋找著什么。 “你在找什么?恭彌嗎?” 沢田綱吉點點頭,“是的,那個你和云雀前輩他……” 然而還沒等棕發青年說完,瀾水沫像是想起了什么皺了皺眉,“恭彌他還沒睡醒,昨晚太累了。” 還沒睡醒,昨晚太累了…… 昨晚太累了? 昨晚太累了!!!!! 所以說他昏迷的這段時間云雀恭彌已經和瀾水沫進度飛速了嗎?!他養了好幾個月的蘿莉終于長大了然后被云雀那個兇獸搶走了?就像是打王者的時候辛辛苦苦打的藍爸爸被敵方一個技能搶走一樣啊! 于是沢田綱吉再度翻白眼暈了過去。 瀾水沫:…… 剛剛走進門仿佛聽到了什么的獄寺隼人:…… “你這個女人能不能別把十代目氣暈過去?!”忠犬君心疼的看了看沢田綱吉蒼白的臉色,毫不留情的朝著瀾水沫吼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明明是你剛進來他就暈過去了,肯定是你那么丑把剛剛醒過來的沢田綱吉嚇暈過去。”對于人身攻擊信手拈來的瀾水沫毫不猶豫的反擊了。 “你說什么你這個花心的女人?!” “我哪里花心?!沒有拍拖經驗的我總好過已經有過好幾任女友的章魚頭君吧?”對于和獄寺隼人撕逼瀾水沫從來都斗志昂揚,“那些女人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基佬屬性才和你分手?說起來誰愿意自己的男票總是和另外一個男的黏黏糊糊的啊。” 獄寺隼人想了想,貌似他之前分手的原因還真的是瀾水沫說的這個原因…… 于是銀灰色頭發的男人頓時噎住,他臉色難看的看著洋洋得意的黑發女人,恨不得一個□□將瀾水沫炸開花。 “那你說你讓云雀恭彌昨晚太累是什么意思?” 就算獄寺隼人總是和瀾水沫撕逼,但傲嬌的男人已經完全承認瀾水沫是他們的同伴,更何況他敬愛的十代目還深愛著瀾水沫,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那個臭屁云守搶了去。 “什么叫我讓恭彌太累?”瀾水沫皺了皺眉,總覺得和獄寺隼人這個傻逼的頻道不在同一條線上,“不是我,是其他人。” “……那是誰?” 黑發女人歪頭想了想,“我記得好像是幾個老男人吧。” 獄寺隼人:…… 聽到動靜趕來的山本武/藍波:…… 習慣性用幻術隱藏著自己偷窺的六道骸:…… 以及剛剛從短暫的昏迷中悠悠轉醒了的沢田綱吉:…… 棕發青年面色復雜的看著一臉正直說出這句話的瀾水沫,雖然超直感告訴他瀾水沫和他們說的并不是一件事,然而聽到云雀恭彌這樣被抹黑,他內心竟然生出了一股愉悅感(……)。 救命!這種暗搓搓的開心竟然停不下來了! “你在笑什么呢沢田綱吉?”瀾水沫瞥了眼再次醒來不知道為什么笑得那么猥瑣的青年,總覺得印象中的沢田綱吉沒那么陰險的呀? “咳,沒什么。”見到沢田綱吉醒來,屋內的人一窩蜂全部涌到棕發青年的床邊表達著自己對青年的擔憂,臉色還有些蒼白的沢田綱吉好奇的問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