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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他的情緒明顯的低落了下去。 是啊,他怎么沒有想到啊,這個男人身上纏繞著的瀾水沫的氣息很淡,證明沒有和jiejie大人有過多的接觸,也就是說他根本就只是偶然遇到jiejie大人罷了。 而且根據白蘭杰索提供的消息,他根本沒有遇到什么黑發金眸的女人,倒是遇到過一個有著和尋常人不一樣的眼眸的小孩。 “那你是從什么地方過來的?”金發少年的語氣雖然依舊平淡,但白蘭卻可以感覺到少年郁悶的心情。 嘖嘖,真的是太好騙了呀,只是隨便一個理由就能夠糊弄過去,這是愚蠢呢~ “我之前是從美國來的~”白蘭杰索的語氣中帶著讓人難以察覺的嘚瑟,他一臉正直而真誠的繼續忽悠著,“我給你看看地圖,就是這個方向喲~” 于是感覺自己受到了這個人類的幫助的忘川拓骨在很有禮貌的道謝后,便開始不眠不休的朝著美國趕去。 心急的少年甚至是沒想過美國那么大,他萬一感應不到瀾水沫的存在那可怎么辦? 被留在原地的白蘭杰索看著忘川拓骨的背影,愉悅的從背包中拿出了一袋抹茶味的棉花糖吃著。 他甚至是在想,如果下一次又不小心遇見了忘川拓骨,他或許可以把那只小怪物騙到南極去? 這么一想就讓人覺得很愉悅呢~ 然而幸運之神并沒有關照這位一頭白發的男人,在大半個月之后,白蘭杰索在日本遇上了這只執著的小怪物。 “你騙我。” 金發少年面無表情的控訴著,不知道為什么白蘭杰索從那張面癱的臉上感受到了委屈的神色,少年漂亮的紫眸眨呀眨的,被那雙純凈的眸子這樣看著,白蘭杰索頓時有種自己對少年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的感覺。 事實上委屈什么的不過是白蘭杰索的錯覺,身為大虛的忘川拓骨絕對不會對一個人類流露出委屈這種神色,他只覺得有些憤怒,甚至是想要殺掉眼前的這個膽大包天敢于欺騙他的人類。 然而殺掉白蘭杰索,瀾水沫的線索就斷了。 在美國苦苦尋找了半個多月的忘川拓骨根本沒有發現瀾水沫生存在那里的任何蹤跡,后知后覺的他才察覺到自己被騙了=_=。 于是感覺自己的感情被玩弄(?)了的金發少年立刻回到了大□□,然而白蘭杰索這個妖艷賤貨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最后忘川拓骨的目的從尋找jiejie大人變成了尋找負心漢白蘭杰索復仇。 不過上帝還算是關照他的,沒過多久他便在日本感受到了留在白蘭杰索身上的靈壓,他很快便找到了這個吃飽喝足正在街上晃悠的白發男人,二話不說把他胖揍了一頓。 直覺告訴他,絕對不能夠讓白蘭杰索先開口,雖然這個男人流露出了可憐巴巴的委屈神色,但這個人類的本質是狡猾而又殘忍,他身上的血腥氣忘川拓骨再熟悉不過了。 “在找到jiejie大人之前,你和我一起行動。”少年蒼白毫無血色的手抵在了白蘭杰索的脖子上,黑色的指甲稱得他的皮膚愈發的慘白,“敢逃跑就殺了你。” 剛被胖揍了一頓的白發男人此時氣喘吁吁的靠在墻邊,他看著月光下身穿白色衣服的忘川拓骨,少年的金色碎發被夏風吹得微微凌亂,那雙漂亮眼眸被月光浸染,里面凌厲的殺意卻不知為何讓人怦然心動。 這是一只美麗的怪物。 如果能夠擁有他…… 白蘭杰索此時覺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如同著了魔般的對著美麗精致的怪物伸出了手,他環著怪物的脖子,絲毫沒有在意怪物放在自己脖子處足以致死的那只手,白發男人的語氣親昵而黏膩,里面帶著讓人難以理解的古怪感情。 “好呀,以后就請忘川君多多指教了呢~” #### 如果瀾水沫恢復了記憶,并且知道曾經跟在自己身后屁顛屁顛的可愛的金發孩子正在被白蘭杰索這個怪蜀黍誘拐的話,她一定會把白蘭拆成幾大塊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然而很可惜,失去了記憶的女孩此時正跟在云雀恭彌的身后,四周哀嚎遍野,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缺失的力量正在被迅速彌補著,人類的哀嚎以及那些負面情緒化為了讓人垂涎的美味力量,源源不斷地涌入了她的體內。 好滿足!真的好滿足呀! “恭彌恭彌~我想要吃掉他!” 正在咬殺這個家族首領的男人停下了攻擊,他看著吧嗒吧嗒朝著他跑過來的黑發小蘿莉,女孩的小短腿明顯跑的不快,那磕磕絆絆的樣子在他看來顯得異常的可愛。 云雀恭彌的神色在看向女孩時明顯柔和了下來,蒼藍色眼眸中殺意褪去了許多,他張開手抱住了朝著自己撲過來的女孩,那溫柔的動作絲毫看不出他是剛剛咬殺了一整個黑手黨家族的兇獸。 “這個暫時不能吃。”云雀恭彌踢了踢已經暈死過去的男人,他看到被拒絕的瀾水沫露出了難過的神色,便解釋道:“他身上還有彭格列需要的情報。” 這些在背后做小動作,甚至是背叛彭格列的家族,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對于這些同盟家族,沢田綱吉也許會心軟,但是他不會,更何況瀾水沫如今需要大量的食物,這些不知死活的食草動物正好是小蘿莉成長的養料。 既然彭格列給予了他們好處,庇護了他們,如今他們做出這些背叛的舉動,在云雀恭彌看來就是找死。 “恭彌,彭格列并不安全。” 說起彭格列,瀾水沫皺了皺眉,她想起之前住在彭格列總部時,有好幾個妄圖接近她的人的身上都有著惡意,雖然這些人的下場就是被她一巴拍飛,然而這足以證明了彭格列里面有潛伏著對沢田綱吉不利的人。 “阿綱他會有危險。” 得出這個結論的瀾水沫有些焦急拽著云雀恭彌的衣服,女孩的眉頭皺得緊緊的,她周身的氣息開始浮動變得不穩定,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東西,黑色的死亡之氣從她的身上慢慢泄露出了少許。 “沢田綱吉并不弱,他并不需要你的保護。” 彭格列的首領并不是一個軟弱的人,而彭格列也并不需要一個軟弱無用的首領,在云雀恭彌看來,沢田綱吉雖然有時候天真得可笑,但一旦涉及到同伴以及家人的問題,那位總是帶著溫和笑容的青年如同蘇醒了的獅子,露出了銳利得讓人害怕的獠牙。 他也許會心軟,但在同伴這些問題上面,沢田綱吉從沒有退讓過絲毫。 正因為寸步不讓,才稱之為榮耀。 男人看著氣息不穩的瀾水沫,女孩抱著頭,她皺著眉仿佛是在忍耐著什么,痛苦的神情讓云雀恭彌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不是的……阿綱他……在哭……”腦海中閃爍著的記憶片段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