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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在原地等了很久很久,最后沢田綱吉出現在她的面前。 這應該就是自己等待的人吧? 那個時候的她甚至是有些無所謂的想,如果這個人類妄圖加害她,她會奪走眼前這個人的一切。 包括權利、包括家人、包括朋友。 她甚至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跟著沢田綱吉來到彭格列總部,雖然這個傻愣愣的青年看起來很好說話,對她也是抱有著一種珍惜寵愛的態度,在一個安逸的環境中能夠更加有助于她的成長,但這卻不是最適合她成長的環境。 身為非人類的她需要不斷的捕食以及進食才能夠成長,她的食物主要來源于人類的血rou與靈魂,還有那些充滿了罪孽與懺悔的情緒。 而沢田綱吉給她帶來的環境,雖然很好地保護了她不會受到其他人的攻擊,卻大大限制了怪物的長大。 一只兇猛、充滿了恐怖力量的怪物,絕對不能只是養在溫室里,安逸的環境會漸漸磨掉怪物的獠牙,最后失去捕食能力的怪物不過是一個寵物罷了。 而如今腦海中增加了許多知識的怪物漸漸發現,作為非人類的她始終融入不進去人類這個圈子。 他們在恐懼著她,害怕著她,還會有敵方家族派來的女仆來刺探她,就連彭格列總部的守護者們也擔心她會做出一些對彭格列不利的事。 至始至終能夠全心全意接受她的,也只有沢田綱吉這一個人罷了。 然而她現在給沢田綱吉,這個對她來說有著特殊意義的人類帶來了麻煩,那么她存在于此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阿綱不用擔心~”瀾水沫朝著沢田綱吉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那雙圓滾滾的貓瞳彎成了月牙狀,金色的獸瞳不再是面對敵人時的尖銳冷厲,而是融成了水,仿佛是湖面上波光粼粼的陽光,絢麗卻柔和,溫暖而不灼熱。 “我一個人也能夠好好的,到時候長大了來找你好不好呀?” 棕發青年看著還不到他大腿的黑發女孩,女孩臉上燦爛明媚的笑容此時卻是那么的刺眼,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臉上那一直以來如沐春的風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陰沉可怕的神色。 那雙之前總讓人覺得溫暖澄澈的棕眸變得幽深暗沉,里面的暴虐情緒攪碎了以往所有的柔和,就如同一池幽暗陰森的池水,厚重停滯反射不出任何的光芒。 “reborn,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 青年的聲音低沉喑啞,話語之中的不耐以及逐客的意思太過于明顯,帶著黑色帽子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看了青年一眼后,什么也沒說轉身走出辦公室。 讓沢田綱吉放手已經不可能了,他甚至是開始懷疑這位彭格列首領對瀾水沫的究竟是愛還是那恐怖的執念。 那種炙熱沉重的感情,寧愿折斷怪物的翅膀也不惜將她留在身邊的舉動……真的是愛嗎? “嘖?!北蛔约簩W生趕出房門的reborn表示心情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因為沢田綱吉這種任性的舉動,他必須為最壞的局面做出打算與對策。 彭格列并不會因為這么點事毀掉,但他卻不能容忍彭格列背負污名。 “阿綱?”被留在房內的瀾水沫看著沢田綱吉那可怕陰沉的臉色,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青年這樣的神情,以往青年總是對她笑著,要么就是抱著她一臉傻白甜的笑容,如今巨大的反差讓她忍不住有些瑟縮。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得神色太過于難看,沢田綱吉看著有些忐忑的女孩,他盡量平復自己的情緒,青年的力氣很大,摟著女孩腰的力道似乎要將她折斷,他的聲音雖然聽起來一如既往的溫柔,但卻不知道為什么帶上了一絲黑色的氣息。 沒錯,那柔和的聲音只不過是表現,就如同被甜膩的糖精包裹起來的毒·藥,只要稍稍切開,里面便流出紫黑紫黑的劇毒。 “別再說這種話了,無論是自由也好,食物也罷,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彭格列的仇敵很多,你吃完了我們就讓白蘭去平行世界找,那么多的平行世界足夠讓你成長起來?!?/br> “以后這種你要離開我的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br> 青年頓了頓,語氣愈發的溫柔,他用手撫摸著女孩的脊背,那深不見底,如同萬丈深淵般的愛戀卻不知道為什么讓瀾水沫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然而這種感覺不過是轉瞬即逝,就在她以及為錯覺時,青年開口了。 他說—— “我們可是共犯啊,注定是要在一起的。” 那纏繞著他們的罪孽與鮮血永遠不會消失,沢田綱吉總是會夢見被瀾水沫吃掉的人朝著他發出絕望憤怒的哀嚎,那鮮血四濺的場面如同在他的腦海中扎了根,怎么也揮之不去。 他是注定要下地獄的,所以在下地獄之前陪著我好不好? 畢竟你可是在我年幼的時候就陪在我的身邊,無論你是因為什么原因接近我,現在你想跑也跑不掉了。 無論是榮耀還是罪孽,我們都會共同承擔。 #### 關于瀾水沫想要離開這件事被沢田綱吉強力的否決了,事后reborn也并沒有再提這件事,只不過彭格列對黑發蘿莉的消息封鎖得更為嚴重,任何有關瀾水沫食人的消息都被扼殺在了傳出這些消息的人的口中。 說起白蘭杰索這個人,瀾水沫印象挺深刻的,畢竟沢田綱吉不能吃,而除了沢田綱吉之外,白蘭杰索在她看來就是最美味最上乘的食物了。 尤其是他那一頭白燦燦的白發,以及那眼角下扎眼的倒皇冠,實在是讓人覺得印象深刻。 “阿綱阿綱,白蘭真的肯幫我們嗎?”瀾水沫有些擔憂的問道,白蘭杰索是沢田綱吉的友人,不能夠像對其他人一樣粗暴地對待,然而上次她一不小心把那個人類拍進了墻里……怎么看都感覺結仇了吧? 沢田綱吉愣了愣,語氣似乎有些意味深長,“沒事的,白蘭他會屈服的?!?/br> 那個男人是一個聰明的人,在武力值的絕對差距下,他沒有理由做毫無意義,甚至是可以說會損傷自己利益的抵抗。 此時的白蘭杰索絲毫不知道在以后會不斷地被瀾水沫壓榨壓榨再壓榨的苦逼日子,他正坐在密魯菲奧雷的最高層,慵懶而悠閑的躺在沙發上,手里捧著一個高腳玻璃杯,上面的雪糕堆得高高的,白發男人滿足的咬了一口雪糕,隨即撕開了手里的棉花糖。 男人似乎還有著些許的孩子心性,他將袋子中的棉花糖倒了一半到干凈的桌面上,然后一顆顆的點綴在甜美可口的雪糕上。 雖然很丑,不過白蘭的審美觀一直都不咋樣,他自己開心就好= =。 然而他剛咬了一大口棉花糖冰淇淋,便立即被一股nongnong的芥末味嗆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