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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的女性大虛瞇了瞇眼,她站在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的不遠處,藏在衣領下面的神情高傲而不屑,湛藍色的眸子中充滿了對對面的人的蔑視。 “別擋道哦,不然吃掉你們。”她歪了歪頭,純色冰藍的眸子中充滿了殺戮與殘忍。 “那只貓太丑,不想吃。”膚色同樣慘白的男性瓦斯托德做出了簡短的評價,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出了大半個胸膛,如果不是胸口處的虛洞和身上散發著虛特有的氣息,根本不會讓人以為眼前的俊美少年是一個以人類靈魂為食的殘忍生物。 被評價為很丑的貓的四楓院夜一只是冷哼了一聲,她睜著大大的貓眼,眼前這兩只虛很明顯十分的不好惹,外形越接近人類的虛力量會越強,更何況這兩只虛的腰間竟然還掛著斬魄刀。 “啊啦還真是可怕。”浦原喜助將手中的折扇放進了懷里,寬厚的大手握緊了手中的手杖,軍綠色的眼中一片深沉,“你們來這里有什么事?” “好啰嗦啊,果然還是殺掉你們好了。”相比起旁邊冷靜得一言不發的男性瓦斯托德,女性瓦斯托德明顯暴躁好戰許多,她拉下了豎起來的黑色領子,露出了精致的娃娃臉和環繞在脖子處虛特有的骨質狀殘余面具,少女笑了起來,洋娃娃般的面容顯得殘虐可怕,一直環繞在周身的黑色靈壓猛然暴漲,僅僅是有了殺意便讓人心生恐懼。 而旁邊的男性瓦斯托德并沒有出聲阻止,只在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 “住手,失曉。”瀾水沫剛剛走出浦原商店的門口便看到一臉興奮的忘川失曉對四楓院夜一等人做出了攻擊的姿勢,雖然如今這兩個孩子外貌變化了很多,身上甚至是有著nongnong的虛的氣息,但依舊是掩蓋不了他們身上原本攜帶的妖力。 大概是由于靈魂的構成發生了改變的緣故,瀾水沫放在她們身上的靈魂印記沒有以前感受到的那么強烈了,反而是時隱時現。 金發女人的出現讓忘川失曉立刻收斂了殺意,剛剛狂妄囂張的模樣全然不見,周身暴漲的黑色靈壓被她滴水不漏的收了起來,金色微卷長發的少女委屈的嘟著嘴,藍水晶般的眸子在望向瀾水沫時純粹而又澄澈,絲毫沒有了剛剛的殘虐森冷,整個人顯得無比溫順。 然而還沒等忘川失曉表示自己很乖不會惹事時,站在旁邊的忘川拓骨迅速在指尖凝聚成一個黑色的小型虛閃,毫不猶豫的向準備賣萌撒嬌的忘川失曉發射出去。 “轟”的一下,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忘川失曉成功被轟飛出去,撞上了好幾堵墻才停了下來。 轟完讓他覺得礙事的忘川失曉之后,忘川拓骨屁顛屁顛的迅速朝著瀾水沫跑去,“吧唧”的一下就如同小時候一樣粘在了瀾水沫的身上。 由于忘川拓骨長高了很多的緣故,如今瀾水沫并不能像小時候一樣抱著他,反而是被金發少年抱了個滿懷。 “jiejie大人,我好想你。” 金發少年的聲音沒有了小時候的清脆,如今變得成熟低沉了許多,百年的時光實在是太過于漫長,他們日復一日的行走在沒有盡頭的荒涼沙漠中,每天除了廝殺還是廝殺。 哪怕可以通過靈魂印記感受到瀾水沫的位置,但以他們那時候的力量根本都開不了黑腔。 由于兩個孩子和虛根本不是一個種族,忘川失曉和忘川拓骨遭到了整個虛圈的排擠,每天除了進食便是廝殺,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神經無時無刻都處于高度緊繃的狀態。 到后來他們遇上了兩只瓦斯托德,已經精疲力盡的忘川失曉和忘川拓骨被那兩只虛嚼碎吃進了肚子。 原來這就是死亡。 疼痛的感覺遍布全身,他們很清楚地感覺到身上僅剩的力量被吞噬他們的虛不斷的吸收著,意識越來越模糊,最后完全陷入了黑暗。 如果能再見jiejie大人一面就好了,如果能再強大一點就好了。 不想死,他們不想死。 他們誕生在這個世界上才僅僅幾十年,他們陪伴在瀾水沫身邊的日子更加是少之又少,更多的時間耗費在了這個讓人覺得惡心的虛圈中。 不知過了多久,強大的意念讓他們再度蘇醒了過來,忘川拓骨和忘川失曉成功占領了瓦斯托德的意識,并且吞噬了它們的力量。 作為虛重生的他們剛開始并沒有什么意識,只知道肚子十分饑餓,可怕的饑餓感席卷了他們全身,他們只能不停地依靠殺戮來進食,在百年漫長的廝殺中漸漸恢復了意識,并且蛻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身為一只大虛的忘川拓骨對身為死神的瀾水沫表現出如此親昵的態度,這實在是四楓院夜一和浦原喜助沒有預見的,他們目瞪口呆的看著一開始殺氣四溢的女性瓦斯托德在瀾水沫出現的那一瞬間變得乖巧溫順,然后旁邊的那只大虛毫不猶豫轟飛了自己的同伴,轉而對一個死神撒嬌。 這個沖擊力,簡直就是堪比知道藍染喜歡男童的沖擊。 被轟飛的忘川失曉從石塊中爬起來,除了身上沾了一身的灰塵外并沒有什么傷口,她滿臉怒氣的看著抱著瀾水沫撒嬌的忘川拓骨,要不是瀾水沫在這里,她一定會解放斬魄刀和那個笨蛋哥哥戰個痛快。 “瀾桑,你和大虛為伍了嗎?” 浦原喜助的話讓正在安撫兩只小怪物的瀾水沫愣住,她抿了抿唇,面無表情的看著帶著帽子的男人,銀色的眸子中有種說不出來的冷。 “該死的死神,你在挑撥我們和jiejie大人的關系嗎?”正在和忘川拓骨吵架的金發少女將頭轉了過來,藍色的眸子不同于和忘川拓骨吵架時的怒氣,也不同于面對瀾水沫時的依賴信任,而是徹徹底底的殺意。 她張開了嘴,發出了低低的嘶吼,這種嘶吼并不像是普通的大虛,反而像是未知的生物,帶給人可怕的顫栗。 “果然剛剛就應該殺掉你。”忘川拓骨面無表情的看著浦原喜助,哪怕是沒有殺意但卻給人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不同于忘川失曉刺骨而冰冷的靈壓,他靈壓的質地更加厚重,如同是黏膩的沼澤。 “并不是與大虛為伍。”瀾水沫扯了扯忘川失曉和忘川拓骨的衣袖,兩只小怪物迅速安分了下來,金發女人直直的看著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絲毫不畏懼他們如同刀子般犀利的目光。 “我和這兩個孩子,從一開始就是同伴。” 無論這兩個孩子的身份是半人半妖還是覺醒者,無論他們是死神還是虛,都是她的同伴。 并不是因為身份相同而成為同伴,而是因為成為同伴所以絲毫不在意身份。 “阿沫,你真的想好了嗎,與大虛為伍,可是與昔日的同伴為敵。”四楓院夜一跳上了浦原喜助的肩膀,有瀾水沫在她絲毫不擔心這兩只瓦斯托德會對她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