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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沫再說下去,自己遲早會忍不住拿魚叉戳死那個混蛋的。 “說到實力,我可不覺得你的實力有什么長進。”鳳梨頭少年緩緩打量著瀾水沫,雖然這只怪物的實力令他畏懼,但他和瀾水沫的關(guān)系始終處于亦敵亦友的狀態(tài),只要不踩中對方的雷電,一般情況下兩個人還是相處的不錯的。 “而且……如今你體內(nèi)的負面情緒,比上次我見到你的濃郁多了。”如果不能好好駕馭住那股負面能量,這頭怪物毀在她自己手上也是遲早的事。 “咦,這你都能察覺到嗎?”瀾水沫顯得有些驚訝,應(yīng)該說不愧是罕見的術(shù)士,在感知這方面遠遠超于其他人。 “最近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讓我有些煩躁罷了。” 六道骸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瀾水沫,他并沒有戳破怪物的謊言,那股負面能量并不是最近才產(chǎn)生的,而是一直以來不斷地積攢著,濃郁深厚而又蠢蠢欲動。 “不過我想……咦?恭彌?”話還沒說話,瀾水沫便感覺到一股銳利的視線,她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黑發(fā)少年居然是云雀恭彌。 沒想到這只兇獸也有被人壓著打的一天啊…… 剛開始她還以為黑發(fā)少年是路人甲來著。 “你果然認識他。”六道骸露出了一個極其諷刺的笑容,他抓住云雀恭彌的頭發(fā)迫使他抬起頭,異色的雙眸對上了瀾水沫的銀眸,語氣輕蔑,“你看,并盛的鬼之委員長也不過如此。” “這種等級的人,我已經(jīng)送葬過很多次了。”菠蘿的語氣得意洋洋。 瀾水沫一臉無語的看著頭上的鳳梨葉子在抖啊抖的六道骸,雖然她和云雀恭彌的關(guān)系不錯,但并沒有幫那只兇獸的打算。 “別小看這個孩子,云雀恭彌的力量并不僅僅是如此。” 那頭兇獸的真正力量啊,可是來自于他強大而又堅定的內(nèi)心。 “可以介紹一下嗎,隔壁教室的那兩個孩子。”金發(fā)少女將視線從昏迷過去的云雀恭彌身上移開,投向了旁邊的墻壁上面。 “kufufufu,當然。” 站在櫻花雨中的六道骸掛著詭異的笑容,那聲音如同大提琴般的優(yōu)雅,帶著少年特有的聲線,顯得十分的好聽。 “那兩只小怪物,可是我在收押黑手黨重大犯人的監(jiān)獄里的最大收獲。” 作者有話要說: 23333菠蘿骸一出場,阿沫的嘴炮功力就max了噗~ 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xué)城 歡迎登陸更多好作品 第67章 三十八只蛤蜊 告訴我,你內(nèi)心最真實的愿望,與最強烈的欲望。 ———————— “蠢綱,我今晚有事不回來。”reborn壓了壓帽檐,他翹著唇角,臉上掛著可愛的表情對著正在和作業(yè)奮斗的廢柴說道:“不過我相信你明天一·定不會遲到的。” 沢田綱吉身體一僵,一想到遲到就會被云雀前輩各種抽打,他就有種淡淡的憂傷。 “我絕對不會遲到的!”欲哭無淚的轉(zhuǎn)過頭,棕發(fā)少年對著身后露出了鬼畜笑容的小嬰兒連忙保證著。 “哼,沒關(guān)系。”reborn對面露苦逼的廢柴露出了一個讓他驚恐的笑容,“身為家庭教師的我是不會讓你遲到的喲。” 喲你妹啊喲!也就是說你會在我起床之前趕回來嗎!那干嘛還要拿著槍威脅我QAQ! 廢柴君可憐兮兮的看著鬼畜教師消失的方向,快速的做完作業(yè)之后(大部分都不會),看了看鬧鐘,已經(jīng)到了睡覺的點了。 最近他總是會覺得十分疲憊,原因就是家里來了太多人,每天都鬧騰得厲害,簡直都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沢田綱吉看著已經(jīng)合上的作業(yè)本,苦惱的揉了揉毛茸茸的頭發(fā),檢查完是否調(diào)好鬧鐘之后,便熄了燈爬上床睡覺。 沒過多久,還沒等他睡著,一聲輕微的開門聲響起,立刻讓沢田綱吉警覺起來,他僵硬著身子,并沒有勇氣去看進來的那個人是誰。 這個點沢田奈奈肯定是睡著了,其他人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跑到他的房間來,reborn又剛走不久,現(xiàn)在回來的可能性也不大。 不、不會是鬧鬼吧QAQ? 啊啊啊啊啊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一定不能睜開眼! 棕發(fā)少年猶如僵尸一樣躺在床上,很快他便感覺到一個人慢慢地爬到了他的床上,迅速的掀開了他的被子。 一只修長的手插.進了他毛茸茸的棕發(fā)里,揉了一會之后,慢慢地滑向了他的臉頰,曖昧的撫摸著,并且用不長的指甲輕輕刮著他的皮膚。 而那個人的另一只手則是開始解開他的睡衣紐扣,微涼的指尖時不時觸碰到了他的胸膛,帶著微微的急促感。 等、等等——?! 這個人正在脫他的衣服! 沢田綱吉猶如一只受驚的兔子般睜開了那雙棕色大眼,里面充滿了驚嚇與恐懼,當他看到身上的人之后,瞬間便睡意全無了。 “阿阿阿阿阿阿沫?!”廢柴君不可抑制的尖叫了起來,但很快便被瀾水沫捂住了嘴,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叫聲。 誰來告訴他……為什么此時阿沫會在他的房間里面QUQ? 由于窗簾是半開著的緣故,沢田綱吉借著月光很快就看清了跪坐在他身上的瀾水沫的模樣。 ————————嗯……拉燈和諧(*/ω\*)———————— 聽到瀾水沫如此親昵的喊著他的名字,沢田綱吉再也忍不住翻過身將少女壓在了身下,誰知瀾水沫的頭卻快速的斷裂開來,頭顱咕嚕咕嚕的滾到了門口處,她的臉上依舊是艷麗誘惑的笑容,在此時卻顯得詭異可怕。 “啊啊啊啊啊啊——” 沢田綱吉尖叫起來,他慌慌張張的跑去求救,誰知道一個不穩(wěn)從床上摔了下來,然后—— 他從夢中醒了過來。 夢醒之后的沢田綱吉看著他的雙手,他很清楚自己做了一個什么樣的夢,就算是記憶有些模糊,但一些細節(jié)他還是記得十分清楚。 夢中那種美妙的,讓人難以自拔的觸感,那幾近暴走失控的欲望,現(xiàn)在似乎都能夠清晰的回想起來。 “現(xiàn)在還在回味那個激烈的夢嗎,蠢綱?” Reborn嘲諷的聲音在沢田綱吉的耳邊響起,他立刻被嚇得站了起來,隨即很快又被踹回了地上。 “才不是什么激烈的夢!”沢田綱吉一臉激動的朝著鬼畜小嬰兒大喊,“不要胡說啊reborn!” 說完他便磕磕絆絆的跑下樓洗漱,一想到自己居然做了一個有關(guān)瀾水沫的春.夢,沢田綱吉就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完蛋了啊這下根本沒有臉去見阿沫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