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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也有推測過瀾水沫是輪回者,畢竟有六道骸這個先例在這,那個實力詭異的金發(fā)女孩身為輪回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就算是輪回者,力量也會受到rou體的束縛,而不是像資料中的女孩一樣,仿佛有著深淵般的力量。 那剩下的一個可能就是,這個金發(fā)銀眼,樣貌精致的女孩,她不是人類。 這個推論讓九代首領(lǐng)、沢田家光和reborn曾經(jīng)一度錯愕。 就算他們長期生活在黑手黨世界中,身懷絕技的人更加是見了不少,但從未見過非人類生物的存在。 更何況這只怪物還對彭格列未來的十代首領(lǐng)有著不明的情感。 “如果可能,我希望她歸為彭格列。”九代首領(lǐng)面色有些沉重,他對著出發(fā)前的reborn緩緩說道。 怪物歸屬于彭格列,那種強大的力量為彭格列所用,這將是他們最大的收獲。 就算不能歸為彭格列,中立也是極為不錯的。 如果不可能,那只有…… 彭格列的九代首領(lǐng)是一個以溫和而著稱的首領(lǐng),但在這之前,他還是一個黑手黨。 就算再溫和,也改變不了黑手黨血液中的殘酷。 他先是一個首領(lǐng),需要保護彭格列家族,其次才是一個溫和的老人。 “我知道了。”reborn壓了壓帽檐,看著對面神色有些晦暗不明的九代首領(lǐng),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身為彩虹之子的小嬰兒并不能保證這次的談判能夠滿意結(jié)束,但他只要知道,這只怪物在乎沢田綱吉就足夠了。 等見到了瀾水沫,讓他有些詫異的是,對面的怪物并沒有給他一種可怕的壓迫感,反而是極為平靜,這大概是他身為沢田綱吉的家庭教師,以及沒有察覺到他的敵意的緣故。 “沢田綱吉……那個孩子并不適合成為黑手黨。”瀾水沫垂下眼,她并不知道以后成為了黑手黨的沢田綱吉,是不是還是她如今認(rèn)識的模樣。 肯定會不同的,人都是會長大的,會被環(huán)境漸漸磨平棱角,會被各種因素緩慢的改變。 更別說還是在黑手黨這個殘酷的世界里面生存的沢田綱吉了。 “你來這里之前應(yīng)該調(diào)查過的吧,沢田綱吉的性格。”金發(fā)怪物的語調(diào)毫無起伏,平靜沒有任何波瀾,她面無表情的對著reborn說著自己印象中沢田綱吉的性格,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對那個棕發(fā)孩子的了解是如此的透徹。 “天真,良善,心軟……這些都是身為黑手黨并不需要的品質(zhì)。”瀾水沫一想到那個孩子的性格,再想到?jīng)g田綱吉注定成為彭格列十代首領(lǐng)這件事情,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不舒服。 她并不希望那個孩子成長為自己所陌生的模樣。 “懦弱、膽怯、怕事,而且喜歡逃避……這些都會成為他的致命傷。”雖然這樣說著,但瀾水沫很清楚,那個孩子總是在關(guān)鍵的時刻,爆發(fā)出來的勇氣都讓她贊嘆不已。 還是在很小的時候,瀾水沫曾經(jīng)和沢田綱吉一起出去玩,見到了一只吉娃娃,本來她以為沢田綱吉那種極其膽小怕狗的性格會立刻躲在她的身后,卻沒有想到那個棕發(fā)孩子雖然是一臉恐懼,身體還是在發(fā)著抖,但還是依舊擋在了她的面前。 他在保護著她,哪怕她并不需要他的保護。 長大之后,沢田綱吉雖然恐懼著她,但還是大聲的憤怒質(zhì)問著她為什么要那么殘忍的奪取別人的生命。 這個孩子往往會在別人意想不到的時候爆發(fā)出讓人驚訝的力量。 那時候她就開始隱約的知道了,為什么這個世界會如此的寵愛著沢田綱吉。 “這樣純白的孩子如果要在黑手黨的世界中生存,那必定是如履薄冰。” 就算她知道沢田綱吉實際上是一個多么優(yōu)秀的孩子,但她還是不希望這個孩子被黑暗所浸染,被罪孽所籠罩,被怨恨與憎惡做環(huán)繞。 她寧愿沢田綱吉一輩子碌碌無為,一輩子保持著這種天真與良善。 黑手黨的世界啊,那可是罪惡滋生的絕佳場所。 沢田綱吉那個笨蛋總有一天會知道,有很多東西比死亡更為可怕。 “我知道,但沢田綱吉的血脈注定了他的命運。”reborn喝掉了手中的茶,換了一個杯子,泡起了他自帶的濃縮咖啡,那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個淺得幾乎不可察覺的笑容。 “……”看完整個過程的瀾水沫突然想拿刀砍死他。 “所以我來到了沢田綱吉的身邊,受九代首領(lǐng)的委托。” 帶著黑色帽子的小嬰兒語氣中的自信與狂妄讓瀾水沫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她實在是有些想不通,為什么眼前這個小嬰兒會那么肯定他能夠?qū)g田綱吉培養(yǎng)成一個合格的黑手黨首領(lǐng)。 “那么你來到我這里,又是想得到什么?” 是想要她遠(yuǎn)離沢田綱吉,還是繼續(xù)對那個棕發(fā)孩子進(jìn)行保護,亦或是希望她的力量能為彭格列所用? “我想要知道,你為什么會呆在沢田綱吉的身邊。”reborn毫不避諱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為什么啊…… 瀾水沫有些恍然,她想起了主神的任務(wù),想起了芙妮婭的笑容以及沾滿鮮血的殘破肢體。 她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想到過芙妮婭了,如今回想起來,那場戰(zhàn)斗與鮮血,那次的離別與絕望,似乎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她剛開始的確是因為主神的任務(wù)而接近沢田綱吉,盡量照顧他并且讓他對她產(chǎn)生了好感。 但是到了后來呢? 還是被吸引了吧,被那個瘦小純白而又孱弱的生物。 那個與她截然相反的生物,那種繼承了沢田奈奈的,與芙妮婭極其相似的溫和,讓瀾水沫眷戀不已。 她是多么的想要占有這份溫暖,多么的想要將沢田綱吉整個人據(jù)為己有。 生活在黑暗中的生物總是抗拒著,但是卻又忍不住靠近那種溫暖與明亮。 “嘛,我不會說什么守護之類的惡心的話。” 瀾水沫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覺得有些無趣之后便興趣懨懨的放下,臉上依舊掛著面具般的微笑。 她看著reborn,收起了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顯得有幾分鄭重認(rèn)真。 “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我們這種人為什么會容易被光芒所吸引。” 怪物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奈,卻沒有絲毫的后悔。 “別的承諾我不一定能給你,但我可以肯定的是……” reborn睜著黑黝黝的大眼,看著瀾水沫的唇瓣一張一合,清脆的聲音仿佛是帶著無可逾越的重量。 他有些沉默的看著金發(fā)怪物,雖然瀾水沫沒有承諾幫助彭格列,但至少是站在沢田綱吉這一邊的。 “我得到了一個消息,田中友輝瘋了。”re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