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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殺案發(fā)生的那一年正好是他十一歲,早就到了記事的年齡了,他的父親是警察署里面的警員,對于這個案件了解的當然更加的多,那時候他聽到了這個恐怖兇殺案之后,足足幾天都不敢出門上學。 那起兇殺案發(fā)生之后的三四年,并盛中學轉來了一位極其美麗的少女,他和其他幾個男生在金發(fā)少女轉學過來的第一天就很幸運的邀請到了少女,并且還送給了少女很多并不便宜的糖果。 這一切都是應該讓人高興的。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從糖果店出來之后,五個男生便同時失去了意識,等到田中友輝恢復了意識,看到的便是金發(fā)少女踩著他同伴的頭顱這一幕。 有著天使般容顏的少女轉過頭來,笑容和煦,她的臉上露出了微微苦惱的表情,語氣就仿佛是在和他開玩笑般。 那個魔鬼在說:“哎呀,一不小心把你同伴的頭弄破啦。” 田中友輝那時候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他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一醒來就在這個陰暗的小巷子里面,也并不知道那個美麗的轉學生究竟是怎么弄暈他們的。 直覺告訴他要快點逃,但接下來那個金發(fā)銀眸的少女說出來的話語,卻讓他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一瞬間他一度以為自己會被眼前的這個披著人皮的魔鬼所殺死,但出乎意料的是,少女只是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臉蛋,語氣溫柔親昵卻讓他遍體生寒。 他知道眼前的這只怪物并沒有說謊,她就是四年前殺掉那四個孩子的兇手。 完全一模一樣,他和他的同伴在那一段時間失去了意識,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小巷子里面了。 而這個小巷子……和四年前的那個小巷子是同一個地方。 田中友輝想要尖叫,但卻因為太過于恐懼只能發(fā)出細小微微尖銳的叫聲,如同一只雛鳥被掐住了脖子而發(fā)出幾聲的嗚咽。 靜謐暗色的小巷在此時顯得格外的駭人,好似怪物的腸道,把他們完全吞噬了進去。 整個小巷中傳來的是瀾水沫清脆好聽的聲音。 “被嚇到了嗎?”瀾水沫笑意盈盈的看著背靠著墻,面色慘白的田中友輝,臉上微笑的表情讓人根本聯(lián)想不到是在威脅別人,“抱歉呢,我的手法有些粗暴?!?/br> “不過比起四年前,我已經(jīng)溫柔了很多了呀?!?/br> “為、為什么……”田中友輝此時渾身濕透,他整個人抖成了篩糠,嘴唇毫無血色,就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我知道你對沢田綱吉做過的任何事情哦,將他反鎖在廁所里面用污水淋濕他,不顧他的意愿叫他幫你打掃衛(wèi)生,他上課回答錯誤的時候嘲笑他,撕爛或者是偷藏他的課本,甚至是帶著勒索的性質找他借錢什么的……”瀾水沫語氣溫柔至極,“這些,我都是知道的啊。” “因為你是主謀,所以我覺得比起警告其他人,警告你更加有效呢?!睘懰瓕⑹忠频搅四泻⒌念^上,不輕不重緩緩的撫摸著,然而田中友輝卻覺得少女的手隨時會穿透他的頭皮,將他的頭骨挖出來。 隨即,他感覺到頭上的那只白皙的手猛然用力,他的一大撮頭發(fā)便被扯了下來,頭皮似乎都被扯掉了般,尖銳的疼痛讓他想要哀嚎出聲,嘴里卻被立刻塞上了一大把的糖果,明明是甜膩美好的氣息此時卻讓他惡心的想吐。 “因為之前的那件事把那個孩子嚇到了,所以之后我的手法就溫柔了許多,這也是你們現(xiàn)在能夠活下來的原因?!?/br> 說完,瀾水沫猛然朝著田中友輝的肚子踹了一腳,巨大的力道讓少年忍不住趴在了地上,中午吃進去還沒消化完的飯菜都吐了出來。 “所以我希望你以后能對那個孩子溫柔一點,可以嗎?”金發(fā)怪物粗暴的揪起田中友輝的另一撮頭發(fā),迫使他仰起頭,看著他沾滿嘔吐物的臉稍稍嫌棄的遠離了一點。 此時田中友輝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來,他只覺得肚子和頭皮疼得要命,眼前這個絲毫沒有人性的殺人兇手根本讓他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心思,他只能嗚咽著不斷的點著頭。 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那四個孩子為什么會被殘忍的殺害。 “看來你是一個好孩子呢,所以我希望你知道什么應該做和什么不應該做。”殘忍的怪物看著田中友輝那張充滿了穢物與淚水的扭曲臉龐,強大的精神力直接被輸入到了少年的腦袋中,她看著身體不斷抽搐,意識漸漸渙散的少年,下達了一個暗示。 “在你即將透露出今天發(fā)生的一切事情的時候,你的腦子就會被我輸入的精神力破壞掉喲。” 怪物愉悅帶有惡意的聲音在田中友輝的耳邊響起,溫和的表皮底下藏了一把淬了毒的可怕尖刀。 “‘咔嚓’一下,就像碎裂的西瓜?!?/br> #### 相比起沢田綱吉的抑郁與糾結,瀾水沫最近過的順風順水,因為沢田綱吉而低落的心情也在漸漸的回升。 田中友輝被她嚇得這幾天都沒來上學,而之前欺負沢田綱吉的那伙人也變得十分的安分了。 目前她還找到了一個好基友——云雀恭彌。 當然,這只是瀾水沫單方面認為而已。 這頭可怕的兇獸在炸毛的時候,和傲嬌的莉芙路還真的是有些相似。 這就造成了瀾水沫喜歡時不時撩撥兇獸一下,然后兩人迅速開打的局面。 “哎呀,好險好險?!苯鸢l(fā)少女一個側身避開了讓人應接不暇的兇猛攻擊,一躍而起,在天臺邊緣站定后,一臉笑意的看著臉色漆黑的兇獸。 “差點就讓我擦破皮了呢?!?/br> “瀾、水、沫!”云雀恭彌看著眼前笑得歡樂的金發(fā)少女,只覺得怒火不斷噌噌噌的向上漲,這只怪物總是有辦法挑起他怒火。 和瀾水沫之間的打斗根本算不上是戰(zhàn)斗,頂多是指導罷了。 自從和金發(fā)怪物認識以來,云雀恭彌很清楚的知道,他與怪物的實力差距并不是在短期之內就能夠彌補的,直到現(xiàn)在,他還是不清楚瀾水沫的極限究竟是在哪里。 少女那種逗貓一樣的態(tài)度讓云雀恭彌萬分的不爽。 兇獸冷哼的了一聲,他微微低垂著拐子,看著面前總是把他氣得牙癢癢的怪物,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的能力……是預知?” 無論他的拐子朝著什么方向揮去,瀾水沫總是能夠準確的知道攻擊的軌跡和落腳點,并且及時的避開或者是作出反擊。 不可否認,瀾水沫有著非常優(yōu)秀的反射能力與速度,但這并不能解釋為什么他剛剛作出攻擊,那只怪物就能夠立刻反應過來,讓他的攻擊落空。 只有一個可能,眼前的這個人,擁有著其他人所沒有的力量。 有些出乎他的預料,瀾水沫否認了他的話。 “誒?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