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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 金發怪物至今都沒有理順,她對于沢田奈奈究竟是懷抱著一種怎么樣的情感。 想要靠近,卻又下意識的遠離。 想看著那位溫柔女子的笑顏,卻又覺得心中仿佛是空了一塊,微微抽搐著,不是特別的疼,但卻讓她莫名的有些煩躁。 不過這絕對不是什么坑爹的戀愛情感就是了。 至于云雀恭彌,那個孩子自由狂妄而不羈的靈魂,被瀾水沫所深深的羨慕著。 不斷地羨慕著,不斷地渴求著,卻求而不得,最終化為了嫉妒與憤恨。 名為‘沢田綱吉’的鎖鏈的束縛已經漸漸松開,此時瀾水沫內心的那頭安分了已久的野獸再次蠢蠢欲動,它包含了殷紅似血的罪孽,深沉如黑的惡意,還有那明亮橙黃的嫉妒。 種種的負面情緒錯綜復雜的交織在一起,最終融合扭曲成了被稱為‘怪物’的瀾水沫。 它在不斷地叫囂嘶吼著,想要占有這具體身體,想要吞沒瀾水沫身為人類的意識,想要將金發少女內心深處的光芒消滅。 它瘋狂的想要來到這個世界。 雖然目前它始終被瀾水沫所壓制著,但是卻不斷地掙扎蠕動,散發出來的負面情緒慢慢侵蝕著瀾水沫整個人。 它相信總有一天,瀾水沫的內心會被黑暗所浸染,整個人散發出尖銳可怕的嫉妒。 因為瀾水沫的原罪,可是來自于嫉妒。 縱然那只金發怪物有著強大的力量,但她依舊是被主神所控制著,深深的嫉妒著別人擁有著她所沒有的東西。 扭曲與憎惡,貪婪與嫉妒,最終逐漸的將瀾水沫整個人吞噬掉。 在她還沒有察覺到的時候,在沢田綱吉拒絕她的時候,那頭野獸就開始不停的sao動,想要沖破牢籠。 金發少女走進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臉,稍微發熱的腦袋變得冷靜了一些,她看著鏡子中的精致容顏,緩緩扯出了一抹笑容,就如同以往一般。 但這卻讓瀾水沫突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整個人仿佛是生活在虛假的夢境中。 我真的是身在此處嗎?我的樣貌真的是有這么的精致嗎? 瀾水沫看著鏡子里面姣好的容顏,彎成月牙狀的眼睛顯得十分的可愛,遮住了里面冷漠而又充滿陰霾的銀眸,不過就算是這樣,笑容中的那種違和感也揮之不去。 在最初的最初……我的笑容,真的是這樣的嗎? 隨意地撥了撥有些濕潤的頭發,金發少女垂下眼簾,她看著鏡中自己的樣貌,腦海中那抹不真實感依舊是揮之不去。 看了看時間,她覺得是時候出發上學了。 作為插班生,第一天就遲到實在是有些失禮。 她絕對不是擔心云雀恭彌那頭兇獸在校門口守著。 #### 并盛中學一年A班今天早上要轉來一位插班生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處于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們興致勃勃的討論著,很顯然是對于神秘的插班生有著極大的興趣。 唯有沢田綱吉窩在自己的位置上面,沒有與任何人產生交流。 他只希望轉校生不要那么難以相處就好了。 至少不要和同班的那些男生一樣,對他冷嘲熱諷甚至是做出一些過分的欺凌的舉動。 “啊啊,真希望是一個帥哥,我們學校的帥哥實在是太少了。”一個托著腮的短發少女雙目無神的看著黑板,語氣有些懨懨的。 “云雀前輩其實也是不錯的……”短發少女身旁的好友默默插話。 “別提了,那頭兇獸……天啊簡直是浪費了那副天生好皮相!”一想到偶爾遲到的自己總是被罰寫一千字的懺悔書,短發少女就激動起來。 “小聲點……”旁邊的一個長發少女顯然是很懼怕那頭兇獸,她的語氣有些畏縮,“不過我聽說……是個美人呢……” 拖融合妖魔血rou的福,瀾水沫的確是無愧于“美人”這個稱號。 一頭長至腰際的順滑金發給人一種溫順柔和的感覺,那張如同是櫥柜里面擺放著的洋娃娃般的精致面容,更加是讓人有種驚艷感。 與人偶不同的是,瀾水沫的眼睛并不是特別的大,更加不是笹川京子那種帶著水色的溫和大眼,反而是那種眼角微微上挑,就好似流轉著無限風情,帶給人一種丹鳳眼的魅惑感。 只不過那雙冰冷的、無機質的銀色雙眸,硬生生的破壞了這一份的魅惑。 就像一把冰冷鋒利的尖刀猛然插.進了一副靜謐美好的畫中。 貼身的校服更加能夠凸顯出瀾水沫的姣好身材,陶瓷般白潔的皮膚,弧度完美的胸部,纖細的腰肢,以及那雙光潔筆直的雙腿,這都讓瀾水沫瞬間獲得了與笹川京子齊名的“校花”稱號。 從女孩蛻變成少女的瀾水沫,視覺上面的沖擊簡直是讓沢田綱吉直接僵在了原地。 美麗、精致,但卻讓他感覺到了冰冷。 棕發少年此時是第一次發現,原來瀾水沫生得是如此的好看。 那張精致的臉蛋只是微微笑著,哪怕那種笑容并不是出于真心,而是一種公式化的禮貌微笑,便足以讓很多人被那種笑容所迷惑。 畢竟五十嵐神羅這具身體除了病弱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讓人感到十分的滿意。 精致純真的同時帶有著些許魅惑,讓人產生一種想要占有,并且摧毀蹂.躪的病態欲望。 短暫的驚艷之后,隨之而來的便是那次可怕的爭吵中,瀾水沫留給他的極其陰冷,宛如惡鬼一般充滿惡意的氣息。 女孩那時的表情沢田綱吉至今仍然記得,仿佛在嘲諷不屑著什么,又在憤怒著什么,最后漸漸沉淀成為了漠然。 那種漠然的感覺就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祗,高傲而不屑,看著人類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爬蟲般,讓人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對你這么過分的人……】 女孩親昵的摸著他的頭發,充滿著惡意與陰冷氣息的話語在他的耳邊喃喃著,仿佛是惡魔的引誘,又好似一只食人血rou的惡鬼帶著難以言喻的期待,負面能量不斷地往他整個人灌輸著。 【這些人,死了不是更好嗎?】 那次的爭吵仿佛就在昨天,直白而殘酷的話語瞬間在沢田綱吉的腦海中炸開,他有些呆愣的看著講臺上正在做自我介紹的瀾水沫,一時間竟然感覺無比的陌生。 無論是對于瀾水沫的樣貌,還是對于瀾水沫的性格,沢田綱吉都產生了一種,眼前的這個微笑著的少女并不是自己之前所認識的那個會包容寵溺著自己的女孩。 他渾身僵硬的看著瀾水沫從講臺上走了下來,銀色的眼睛只是在他的身上稍作停留了片刻而已,便迅速的轉移開來。 那種目光沒有任何的感情,仿佛只是看著一件物品。 金發少女走過他旁邊時帶著點點微風,沢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