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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假裝害羞起來,著實讓人討厭。這一兩年來,皇兄的目標漸漸轉移到了男子的身上,他不太關心納妃的事,但總要養(yǎng)幾個男寵在宮里玩玩,而且不會出什么事,都成了皇兄獨特的興趣了,這可是達官貴族才有資格享受的待遇,普通百姓哪敢玩什么同□□。三人一邊閑聊一邊散步。那迦用胳膊肘拐了拐訶羅,“對了,我看浮樓王子胳膊跟蓮加差不多細,這么多年也沒長胖一點,跟女人似的。”他就不信對男子有興趣的訶羅,看見浮樓那樣柔美的臉蛋沒有一絲感覺。他總覺得訶羅喜歡的都是那樣的類型。訶羅接過他的話,“女人?難道你覺得他和女人一樣,喜歡男人?”那迦順勢點頭:“我覺得有可能啊,長成那樣,不止女人喜歡,男人也喜歡啊,何況他是皇子,當然有可能養(yǎng)個男寵……”而且,男寵還是在上面的……“哎哎哎,那迦!別說了。”蓮加忽然沖上去捂住了那迦滔滔不絕的嘴。他們已經散步到了一個安靜的花園,借著月光和宮殿里散發(fā)的燈光,看見那里站著的正是浮樓王子和白龍。看來白龍帶著他也來這里散心,只是沒想到這么巧遇上了,他們又在說浮樓王子的閑話,蓮加肯定要制止那迦。白龍和浮樓王子之間隔了一段距離,并沒有很親近,那迦和蓮加愈加走近,聽見他們的對話:“以后你叫我的名字就好了,不用加上殿下兩個字。”白龍平時粗枝大葉的嗓音此刻也是溫柔如水:“浮樓,是這樣叫嗎?”浮樓點頭:“嗯。”白龍笑著拍拍他的肩:“你也可以叫我,白龍大哥,正好我比你大了一輪年紀,我們都是一樣的屬相,真是格外親切。”這時,按耐不住的蓮加跳了出來,還好她聲響不大,沒把達沙嚇著。“浮樓王子,以后我們也直呼你的名字怎么樣?”訶羅和那迦跟著走上前,達沙勉強笑了起來。沒想到這場散步還能偶遇他們,尤其是訶羅,他態(tài)度不太友好,達沙立刻就緊張了……“蓮加公主,那迦,訶羅……殿下,你們……好啊。”訶羅走上前,把達沙從頭到腳端詳了一遍,“你們在約會?叫的可真親密。”“不,不是約會。”達沙別過頭,往后站了一步。蓮加緊跟著他走近,她牽起達沙的手晃了晃,“瞧你說話結結巴巴的,難不成怕我們呀,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你也直接叫我蓮加就好了。”達沙嗯了一聲,蓮加和那迦都笑得挺開心,這時氣氛還好,訶羅又開始不悅:“為什么還在花園里晃蕩?”白龍行了個禮:“殿下。浮樓王子想醒醒酒再回去休息。”訶羅不明不白地呵了一聲,現(xiàn)在浮樓王子身上已經沒有酒味兒了,還醒什么酒。“喝了半杯酒就醉了,醒酒,還花了這么長時間?”達沙立刻說道:“現(xiàn)在好多了,我要回去了。”在夜風的吹拂下,身上什么味肯定沒了,反而站了不少夜來香的味道。訶羅也進一步靠近,蓮加也不得不給他讓位,達沙明顯不愿意他高大的身形如此逼近,連續(xù)后退了兩步。身后連堵墻也沒有,不然,浮樓王子就無處可逃了,訶羅環(huán)著手臂笑起來。“見到我你就往后縮,你怕我嗎?”他盯著達沙的雙眸,達沙一直在回避,“你不會忘了吧,我們幾年前見過一面。”對方聲音小的跟兔子叫一樣,“是……”“不。”訶羅壓低了聲音,故意低頭,在達沙的耳朵邊說話,“不止一面,對吧。”“我,忘了……”氣息貼近耳垂,又是一步后退,訶羅捉住了達沙的手臂。“忘了?真有意思。”白龍擋在了達沙的面前,他率先拉過了達沙的手,訶羅還沒所有反應,就只得放手,咬咬牙用力一甩袖。“……訶羅殿下,浮樓王子該回去休息了。”白龍快步疾走,達沙被牽著手臂,小跑跟了上去,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第23章(23)沙沙……沙沙……蓮加紊亂的腳步奔出門外,狠狠撞在那迦的身上。那迦轉了個身才把她扶住,順著背安撫著她的情緒。只見蓮加喘著氣跺腳,慌張得不知道想表達什么。“啊!啊!”她胡亂叫了一通,拉著那迦的衣角擋在自己的身前,“嚇我一跳,皇兄又在玩蛇了。”(你以為他是五毒嗎……)“別怕別怕……”那迦回頭安慰,“那個咬了人也不會死的。”大理石門被輕輕推開,一只吐著細長舌頭的黑色蟒蛇探出頭。懷抱著它的主人是訶羅王子。這個家伙盤著他整條手臂,粗壯的身體有訶羅一條胳膊厚,兩腮左右搖晃,就像東張西望,不過眼睛卻沒什么動靜,只有舌頭時不時往外伸。訶羅哈哈一笑,抱著它走出了房間,蓮加再次抓緊了那迦腰間的衣料,不斷把他往自己身邊綁架,形成一道堅固的“保護墻”。訶羅望向他寢宮的對面,那是給浮樓安頓的房間,中間隔了一片寬闊的花園。“浮樓呢?”那迦也順著個房間看去,想了想,“你說他嗎,好像還在睡懶覺吧。”訶羅盯著懷中的大蟒蛇,在它的身軀上,來回撫摸著粗糙的腹鱗。“寶貝,我們去跟他打個招呼。”它當然聽不懂訶羅的話,不過卻攀上了他的脖子磨蹭,兩只小眼睛似乎正好對著后面躲躲藏藏的蓮加。女孩子躲在那迦的身后,慢慢推著那迦,一步一步跟著皇兄走去。厚重的窗簾擋在窗前,陽光射不進來,暗暗的屋子里,達沙睡的正香。大概是勞累奔波了幾天,剛到那貝勒斯的第一個晚上,他就困倦得睡了很久很熟。直到耳畔不斷響起急促的敲門聲,終于讓他從睡夢中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他嗯嗯著翻了個身,渾身軟綿無力,這么柔軟的地方,差點讓他以為是在自己鄉(xiāng)下的床上。“浮樓王子,訶羅殿下求見。”猛然睜眼,達沙掀起了被子。“糟了,我起晚了。”壁畫映入眼簾,看見窗簾整體都透出了光線,簾縫還漏了一絲強烈的陽光進來,就知道現(xiàn)在已經不早了。這個婢女似乎敲了挺久的門,在訶羅殿下的逼迫下,她才敢如此冒犯,打擾浮樓王子的休息。達沙慌忙向門外喊道:“請……請進。”嗡……沉悶的一聲推門聲,像是許久不住人的舊房間,達沙的新房間,無奈就被安排在這里,推動了一陣子,門才完全打開,婢女跪著請示訶羅殿下進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