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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第20章(20)“陛下,這兩個孩子只有一個可以留下來,您千萬要慎重選擇啊。”“王……求求您不要流放他……求求你留下他吧……”“啊……”“我的孩子……嗚……”“嗚嗚……”“嗚嗚……”一個女人的哭聲纏繞在耳邊,她抱著一個面目全非的嬰兒,驚奇恐怖的畫面漸漸模糊。睡夢中的哭泣與情節(jié)讓浮樓強(qiáng)迫自己趕快清醒。那樣的哭聲像極了他的母后,他實在不敢深陷這個夢中。昨日他有些勞累,去見了因陀羅一面,便沒有知覺了。似乎是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是躺在床上。所以才會做了那樣可怕的夢。可是無心去思考夢境內(nèi)容,浮樓心里想的當(dāng)然是昨天一夜未歸的迦夜。當(dāng)他走出門,迦夜正站在門口,穿戴得和平時一樣井井有條,只是臉色也不太好看,可能同樣沒休息好。浮樓立刻心生了一些不好的念頭,諷笑著看他。“你回來了?你們在旅館睡了一夜?”迦夜有些吃驚,浮樓說的的確沒錯,他也不想否認(rèn)。“……怎么了,你……都知道?”迦夜發(fā)現(xiàn)浮樓笑得挺僵硬,語氣也不自在,而且沒有正眼看著他。“我跟著你去的,看見他那個樣子,我還挺吃驚的。”迦夜并沒發(fā)現(xiàn),昨天浮樓追著他到了城里,一路尾隨,直到他和達(dá)沙見面,浮樓都在不遠(yuǎn)處偷看,也不知看了多久又偷偷離開。然而他能想象浮樓若是知道了這件事,心里可能會不舒服。畢竟,有那樣一個和自己相似的人存在,“代替”這個詞語浮現(xiàn)在腦海。“抱歉,我們很久沒有見面,所以我們敘敘舊。”“真看不出來,你會帶人去那種地方,你可真風(fēng)流啊,迦夜,你是不是應(yīng)該坦誠一點……”浮樓繼續(xù)自顧自地說辭,每一句話都帶著諷刺。浮樓不否認(rèn)他對迦夜有好感,只是他沒有當(dāng)面承認(rèn)過,但不代表就沒有,他不經(jīng)意間對迦夜的調(diào)戲也透露著他的心思,他甚至懷疑過迦夜其實也有那樣的感覺,所以當(dāng)他親眼看見迦夜和那個人是如此的親密,才讓他聯(lián)想到了那個方面的事。迦夜不太理解浮樓話中帶刺的意義,他想了半天才明白浮樓是什么意思,他皺眉反駁。“浮樓,你想得太多了,根本沒有那些事發(fā)生。”沒想到浮樓對他怒目而視,他一揮手,門邊的花瓶里便被打落了幾瓣花瓣,“是嗎,我想得太多了?那你為什么一夜沒有回來?你不知道,你是我的隨侍嗎?如果晚上我有任何閃失,你當(dāng)擔(dān)得起嗎?”他很少見到浮樓對他撒氣,浮樓對其他人也挺開朗親和,從未有過這樣扭曲的表情。迦夜立刻單膝跪了下來,順手撿起地上殘碎的花瓣。“對不起,浮樓,這是我的失職,我會向因陀羅大人請罪,希望你能諒解,我只是見一見朋友。”浮樓環(huán)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迦夜在他腳邊的動作。“你抱他了嗎?”迦夜收緊了瞳孔,對這樣的問題感到不解。“什么?”浮樓以為是迦夜在裝傻,在憤怒的驅(qū)使之下,他已經(jīng)徹底按照心里的想象說事。“難道你沒有抱他?你平時那么悶,甚至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任何一個女子,見到他的第一眼,你就像發(fā)了情一樣。”回想昨日的重逢,那的確是一個很親密的擁抱,至少在浮樓的印象里,迦夜從沒有主動擁抱過任何人,對他更是相敬如賓,而且迦夜在宮里一向處事淡漠,浮樓已經(jīng)是和他相處得最要好的人,更別指望迦夜會和別人來往。可是他昨天竟然那樣擁抱著一個人,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怎么想都不是滋味!迦夜睜大眼睛,無從面對這過于曖昧的拷問,在迦夜的心里,他和達(dá)沙之間的感情是無可替代的,即使有萬千個和他在一起的理由,他也拼命壓制住了內(nèi)心所有越界的沖動,怎么也不會發(fā)展到那一步,在他在皇城穩(wěn)定立足之前,他暫時沒有談情說愛的打算。“你在想什么?你怎么會想到那個方面?”浮樓進(jìn)一步逼問:“怎么,你想否認(rèn)嗎?”迦夜啞聲,他沒想過浮樓的內(nèi)心是這樣想他的,他咬著牙冷靜地回答,“我和他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而已,就像我和你一樣。”浮樓沒有退縮,他厲聲低吼,一聲比一聲更加顫抖,“我和你?你在拿我和他作比較嗎?我是王子,他只是庶民!而且我和你……我和你,我……”迦夜埋著頭,似乎放棄了解釋,又欲言又止。“不是,我沒拿你和他比較。”“你認(rèn)為我和他一樣是嗎?……”浮樓也蹲下身子,他雙手揪上了迦夜的領(lǐng)口,兩眼能瞪出火光來。迦夜被他的力氣帶著站起,忽然他甩開了浮樓的雙手。這樣的動作讓人難以呼吸,他才不得不反抗,浮樓又怎么能敵得過他的力氣,退后了好幾步。迦夜無言,他行了禮,轉(zhuǎn)身即走。浮樓站穩(wěn)以后,迅速追上拉住了他的手臂,“你要去哪?”迦夜冷淡道:“去城里一趟。”他們之間的氣氛已經(jīng)完全僵硬,浮樓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口不擇言了。他慌亂地問:“你要去,找達(dá)沙?”迦夜沒有猶豫,“是。”“……好啊。”浮樓的心口就像扎了一針一樣,被這個字刺激得頭腦一熱,放開了手,“你去找他,你去陪他吧。反正我很快就要去那貝勒斯當(dāng)人質(zhì)了,你走啊,你回家鄉(xiāng)啊。”“浮樓……”迦夜停下了腳步,他慢慢回頭,不敢相信浮樓所言,仿佛只是在激起他的愧疚,又好像是真的,如此嚴(yán)重的事,為何沒有告訴他?他上前一步捉住了浮樓的雙臂搖晃,“人質(zhì)?是怎么回事?”然而浮樓無神地看著一邊空蕩的地,拒絕回答。上身被一把劍鞘攔下,迦夜被迫退后。“迦夜,你今天的話夠多了,跟我過來。”耳邊響起一個厲聲,迦夜不扭頭也能感受到他的氣場,這一把他經(jīng)常擦拭的劍鞘,正是因陀羅的佩劍。“……是。”迦夜深深彎下腰。因陀羅收回了劍,面色冰冷地看著他。浮樓用力地關(guān)上了他的房門,巨大的聲響讓附近所有的裝飾物都在晃動。跟著因陀羅到了他的書房,迦夜已經(jīng)混亂的無從思考,剛才他和浮樓之間的談話,因陀羅應(yīng)該差不多都聽到了。因陀羅背對著他,語氣十分嚴(yán)肅而無情。“你的朋友,我會帶人去搜查的。他的存在對浮樓的威脅太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