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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也有些發(fā)黃,前兩日還好好的,怎么幾天沒過來,就成這樣了?” 悠然自己心里隱隱的有些感應(yīng),只是不能確定。因此只淡笑著說:“許是這幾日有些累著了,不怎么愛吃飯。”一邊說一邊移到窗邊的貴妃榻上坐下,伸出手搭在炕桌上。 開始玉蓮也沒多想,只以為她是脾胃不和之類的呢。把了一會脈之后突然變了臉色,又換了一只手把了一會,看到悠然臉色篤定,笑道:“恭喜你了,你不是總念叨著想要個女孩兒嗎?說不定這回就得償所愿了。” 一旁的沈澤還有些莫名其妙,玉蓮笑著對他說:“恭喜妹夫了,又要再次當?shù)恕!?/br> 雖然已經(jīng)有兩個兒子了,但是聽到這個好消息,沈澤還是十分歡喜:“同喜同喜,多謝大姨姐。”然后又問:“她剛才說覺得胸口悶悶的不舒服,又不愛吃飯,可有礙嗎?” 玉蓮笑道:“你只管放心好了,沒事的,不過都是些正常反應(yīng)。這會一個多月正是容易有癥狀的時候,過了頭仨月就好了。” 悠然再次有孕,沈澤自然是萬分歡喜,正好又是年下,當即就賞了府里上下每人一個月的月錢。沒一會,府里上下就傳遍了。 沈汐和桃良剛從外頭回來,原是聽說沈澤回來方回家來拜見哥哥的,這回聽了嫂嫂有喜的消息,飛快的趕過來賀喜,就連許久未見的兄長都被放到一邊了。 第四百七十九章 孕事 有了這個好消息,沈家今年的新年過的格外的喜慶熱鬧。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因為海外幾個小國和倭寇一直都是虎視眈眈的樣子,即使過年,沈澤也沒有在家中多待,過完年初一,初二一早就趕回了軍營。萬一那些倭寇趁著過年海邊守備松懈而有所行動的話就大事不好了,以前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類似的事情。 雖然心中非常的不舍,但是悠然知道這是對方的職責所在,因此也只能按捺住心里的兒女情長,親自給沈澤打點行裝將他送走。 原本正月里該是走親訪友的好日子,但是他們夫妻兩個一個去了軍營,一個在家中養(yǎng)胎閉門謝客。有那消息靈通的知道悠然懷了身孕,紛紛備了厚禮前來祝賀,悠然大多以身子不適給婉拒了。只除了個別身份貴重一些的女眷,她實在推脫不得方見上一見。 這回來的正是淑靜縣主,雖說悠然打心底不太喜歡對方的性子,但是淑靜總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悠然也不好太拂她的面子。一來二去的,竟然漸漸熟稔了起來。 淑靜能做好丈夫的賢內(nèi)助,本身也不是那種一無是處的人。剛開始那樣針對悠然,一來是難以適應(yīng)身份的轉(zhuǎn)變,二來也是受了小人挑撥。在她平靜下來后,也還算比較容易相處。畢竟是大家貴女,也是從小學(xué)習各種待客禮儀的,只要她想,就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 這會,淑靜有些羨慕的看著悠然的肚子:“你說你旁的方面命好也就罷了,就連肚子也比一般人爭氣。我自打成婚后,先是好幾年沒有動靜,后來好容易生了個兒子,還有些虧著身子了,如今多少年了,也再沒個動靜。我也不奢求太多,能再給我個女兒,我就心滿意足了。” 悠然有些驚訝的問:“你身邊的大姑娘不是自己生的?” 淑靜有些落寞的搖搖頭:“是我一個陪房丫鬟生的,只是這丫鬟命苦,生產(chǎn)的時候難產(chǎn)沒有保住性命,只留下這么一個女孩兒。我就抱到自己屋里養(yǎng)著。只是,咱們都是做正室的,你該明白,不管這嘴上說的再好聽,心里又怎么會真正喜歡丈夫和旁的女人生的孩子?再者,不是自己生的就是隔了一層,怎么養(yǎng)也養(yǎng)不親。” 這話倒是很在理,只是悠然有些奇怪,按理以兩人的交情,這樣的話她不應(yīng)該對自己說啊。 悠然也不知道對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好勸道:“你還年輕呢,你年紀比我還小,好生調(diào)養(yǎng)兩年,未必就不能得償所愿,千萬不要太消極了。” 說到這里,只聽淑靜有些踟躇的說:“話說到這里,meimei這里有個不情之請,還望jiejie能夠幫忙通融。” 因不知對方目的為何,悠然只好含糊道:“縣主有話只管直言就是,只要我能做到,斷不會推脫。” 眼見悠然的神色都凝重了幾分,淑靜知道對方許是誤會了,忙笑道:“jiejie不必這般如臨大敵,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聽京中一個密友說jiejie身邊有位林娘子極擅婦科,用藥很準,不知能否讓她幫我瞧瞧?” 聞言,悠然略松了一口氣。然后沉:“原來是這事,只是你說的這人卻不是我家下人,她是我娘家堂姐。舊年發(fā)生了一些事故,她如今也不大給人瞧病了。罷了,縣主既然都找到我這里來了,我這就讓人帶縣主過去,至于她診不診脈,卻是我不能強求的。” 淑靜忙笑道:“jiejie肯牽線就已經(jīng)是大恩了,至于旁的,就看天意吧。” 接著,悠然就讓丫鬟帶著淑靜去了玉蓮的院子。 兩人早有默契,玉蓮自不會不給悠然面子,親自迎了淑靜進院,給她把了脈,又開了方子。淑靜見她說的頭頭是道,許多連貼身丫鬟都不知道的隱疾也能看出來,心里不由的折服,對她開的方子說的話都非常信服,一出沈家,就忙不迭的讓人去抓藥。 丫鬟見狀,還問:“夫人不知道請多少名醫(yī)瞧過,以往也沒見您這樣上心,怎的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村婦開的方子卻這般重視?” 淑靜冷笑一下:“所謂名醫(yī),大多數(shù)都難副其名。倒是這些不怎么有名氣的,瞧著不起眼,手里卻是有真功夫的。再者,你怎么知道這位林娘子就是名不見經(jīng)傳之人?人家只是不求盛名、刻意低調(diào)罷了。要知道她在京中時候可是給都診過脈的人。” 丫鬟有些驚訝:“給診脈?這位林娘子醫(yī)術(shù)豈不十分高明?怎的沒聽說呢?” 淑靜沒好氣的看她一眼:“跟你說過了,人家是刻意低調(diào)的。就算是京城,知道她名氣的人也不多。不過她的醫(yī)術(shù)確實不錯,曾經(jīng)幫好些身體不適的貴婦調(diào)理好了身子,要不也不能進宮幫瞧病。她給診治的都是頭一等的貴婦千金,大家也不過是在私下議論,尋常的平民百姓自然是沒聽過的。” 她沒說出口的是,這個林娘子給人瞧的都是些異常的疾病,即使治好了,也極少有人會說出來,而是都送其重金請她幫忙保密。要不是自小的交情,密友也未必會告訴她這些。 淑靜照著方子調(diào)養(yǎng)身體,過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雖然還沒有好消息,但是自己多年的一些隱疾卻已經(jīng)好了大半。尤其是小日子再也不會像以前那般痛苦難受,這讓淑靜心里暗喜,又來沈府謝了一回。不單是給玉蓮送了重禮,就連悠然那里也有豪禮相送。 悠然瞧著對方送來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