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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心里暗誹真不愧是主仆倆,都是一路貨色!也不知道,自己和沈澤將來會不會也走到這一步?她揉了揉眉心,算了不想了,想來想去只覺得心煩意亂的。悠然把拿出來念了兩遍,才覺得心里平靜多了。 沒一會,柳葉拿過來一個單子給她瞧:“奶奶,這是昨日周王妃娘娘帶來的賀禮,奴婢已經都記好了,您看看這些東西是放到庫房還是怎么著呢?” 對啊,昨日周王妃帶來的“賠禮”她還沒好好看看呢,于是吩咐道:“先把東西拿過來我瞧瞧?!?/br> 不一會,就有幾個丫鬟捧著幾個托盤走了進來。悠然對著單子一一看去,只見里頭有兩匹上好的云錦兩匹蜀錦,俱是今年的時新花樣。另外還有一套嵌碧玉的赤金首飾,與京中大氣端莊的樣式相比,這套首飾做工精致小巧,金絲拉的跟頭發絲那么細,一整套首飾估計也就用了二三兩金子。悠然笑道:“我就喜歡這樣的頭面,咱們京里打的再怎么精致,一支鳳釵也得小半斤重。瞧人家做的這個,既精致又好看,這個就放在妝盒里吧。” 另一個盒子里放著的是一頂赤金鑲彩色珍珠和寶石的小花冠,顏色俏麗活潑,悠然瞧了后說:“這樣鮮亮的顏色就適合小姑娘戴,這下大姑娘的生辰禮有了。先收起來,等她生辰禮的時候再給她,省的還要我自己破費?!?/br> 柳葉笑道:“瞧奶奶說的,素日里不知道拿了多少件私房里的奇珍異寶給了大姑娘,如今又說這話,倒無端顯得小氣起來?!?/br> 悠然笑道:“你這丫頭真是無法無天了,竟然編排起你主子來了?!币慌缘难诀邆冞B忙湊趣七嘴八舌的說笑起來,總算是引得悠然笑了一陣。 見她開懷了一些,眾人心里才算是安定下來。 楊mama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她進來給悠然請了安,說道:“回奶奶的話,東西都按奶奶囑咐的交給王mama了。鄭大奶奶今兒精神不錯,見了奴婢還和我說了幾句話,說是有勞奶奶跟著cao心了,等她出了月子再來給奶奶磕頭。” 悠然聞言點了點頭,又問:“你可曾聽說那個鄭大人如何了?” 楊mama躬身道:“奴婢特意和郡主府的孫mama打聽了一下,說是鄭大人此次行事也惹的王爺大為不快,王爺直接把他支到泰寧郡的莊子上去了,王爺說了讓他在那先待上三年反省一下,再說回來的話?!?/br> 泰寧郡,悠然在腦海里思索了一會,才想起來這塊就是古代的東北地區了吧?具體是遼寧還是吉林那塊她都忘了。但是對這里的人來說,那里已經是傳說中的苦寒之地了。這個年代,那里應該還沒有種植稻米吧,不知道有沒有玉米,但是物資應該是比較匱乏的。對鄭尋這個自小衣食無憂的人來說,這個懲罰不算不重了。 如今也不知道玉檀心里是個什么章程,是打算和離還是就這樣耗著。要是沒有孩子,悠然肯定是主張直接和離了事的。但是她的兩個兒子怎么辦?即使在二十一世紀,單親家庭的孩子都會多少受些歧視。何況是在這里呢? 第二百九十章 事因 這件事誰也不能幫玉檀拿主意,只能靠她自己。過了沒幾天,悠然便聽去送東西的婆子說鄭大奶奶最然沒回鄭家,但還是讓小丫鬟和王mama回鄭家幫鄭尋打點了行裝,甚至還用自己嫁妝里的皮子給他做了兩身大毛衣裳。 悠然聽了之后輕聲嘆了口氣,這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之中。有些事實當你無法改變的時候就只能順從或者屈服。 抬頭看看窗外的藍天,悠然只希望有一天這世上所有善良的女子都能得到真正想要的自由和自強。 玉檀心里雖然也是萬般的不甘委屈,她原也是打定主意要和鄭尋和離的。可是當尚且懵懂的大兒子慶哥問她:“娘,你搬到王妃娘娘這里住,是不是就不回咱們家了?那我以后還能再見到爹爹嗎?以后我是不是就沒有爹爹了?”只一句話,就輕易的擊潰了玉檀的心里防線。 她抱著兒子大哭一場,委屈又如何呢?連王妃娘娘心里委屈都不得不妥協,她又能怎么樣呢?哭完了,還是打開嫁妝箱子挑上好的皮子出來請府里的繡娘幫著做了兩身大毛衣裳。她原想著要親自回家去給鄭尋打點行裝的,還是王mama攔住了她:“你這還沒出月子呢,可不能呢個這樣cao心受累的。再說已經折騰了一回了,再折騰下去你這身子可吃不消。還是我去吧,你把小杏借給我用用,保管給你辦的妥妥的?!庇裉匆姼赡飯桃馊绱耍坏秒S她去了。 鄭尋被齊恒罵了一通,又讓他在柴房里閉門思過了兩天,出來后齊恒也沒消氣,直接降了他的職又打發他到泰寧郡那樣偏遠的地方去。眾人都道他這次得罪王爺和王妃得罪的狠了,以后怕是沒什么前程了,待他都沒了往日的殷勤勁。鄭尋眼見平日里對他多有奉承的那些兵士和王府下人都換了一張臉孔,心里不由的懊悔萬分。 等他回到家里,看著院子里冷冷清清的樣子先是有些奇怪。到了室內看到玉檀的嫁妝箱子和平日用的東西都不見了蹤跡心里才發慌起來,丫鬟是玉檀用私房銀子買的因此這會跟著她走了,家里只剩下一個老邁的廚娘。見鄭尋過來問他,期期艾艾的說:“大爺跟著陳典史走了沒多久,大奶奶的娘家人就幫著她收拾了嫁妝,說是去王妃娘娘的郡主府坐月子去了。沈大奶奶原先還讓人送了好些個補品和烏雞鯽魚什么的過來,后來也讓婆子來收走了。” 鄭尋長嘆一聲,這都是些什么事???他自王府出來,還沒吃一口熱飯,這回肚子卻不爭氣的餓了起來。婆子聽了忙問:“大爺可是餓了?老奴這就生火,給你下碗面條如何?”鄭尋點點頭,抬眼掃了屋里一周,他記得以往廚房里頭都是滿滿當當的放著不少食材的,這會子怎么看著沒什么東西了?他還以為這婆子趁著主家不在使壞呢,于是皺著眉頭問:“我記得以前廚房里總是有很多吃食的,這會子怎么什么都沒了?” 婆子一聽,當下抹淚道:“都是老奴無用,那日晌午老奴給大少爺蒸了一碗rou沫蛋羹,大少爺在院子里跑了一上午,都等不及老奴端到堂屋里去,就在這廚房門口坐著馬札吃了起來。恰好紅姨娘從這里走看見了,就指著老奴罵了一通,說了一通什么踩高捧低的話。老奴原也不敢回嘴,只想著她罵完了就罷了。偏偏紅姨娘又看到了灶上燉的絲瓜瘦rou湯,問是給誰燉的,老奴就說是給奶奶燉的。大爺也知道,奶奶這胎的懷相不大好,最后這倆月腿腳都腫的老高。”鄭尋不自在的咳嗽了一下,其實他不知道,他這兩個月好像都沒怎么好好和娘子說過話,更不知道她的腿都腫了。 婆子似乎是沒發現他的不自在,自顧自的繼續說道:“那回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