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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和樂珍公主的事情以后,趁著兩人在周家一處別院幽會時,帶人闖將盡去將周瑞扒光了扔到大街上了。她雖然礙于樂珍公主的身份沒對她動手,但也是對著她冷嘲熱諷了一通。樂珍大怒,一鞭子下去將周瑞之妻抽倒在地上,把對方兩個多月的身孕給抽沒了,最后又因為大出血,就那么沒了。 周瑞的妻子也不是無名之輩正是莊姝的外祖母馮老夫人的娘家侄孫女,雖然身上只有末等的鄉君品級,但也是正經的宗室女好不好?算起來也是樂珍的族妹,結果呢,你身為公主之尊,先是勾搭人家的相公,接著又把人給抽死了。 這事鬧的沸沸揚揚,宗室里面也是一陣聲討之聲。常山郡公不愿讓女兒死后再入周家祖墳,皇室也只得予以安撫,同意將她和皇室早夭的公主郡主們葬在一起,追封她為縣主以郡主的規制下葬。并安撫其娘家人,將常山郡公的爵位由三等郡國公升為一等鎮國公,世子可不降爵襲位。這一番封賞不可謂不厚重,常山郡公一家也不好再做歪纏。 接著,隆德帝又將樂珍宣到宮里嚴加呵斥了一番,這個女兒真是讓他失望不已。待看到一旁的駙馬委屈隱忍的表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自己的這門指婚還是有失妥當了。立馬下旨兩人和離,又給原先的駙馬補了閩南沿海一個正五品的差事,讓他盡快出京上任去了。至于樂珍,則讓她回自己府里面壁思過,暫停一切俸祿。 此事被太后知曉后,老人家就沒有隆德帝這么溫和了。直接下令讓人在自己宮里收拾出一處院子來,派心腹將樂珍拘在里面,無旨不得出來。又下令申斥樂珍的生母魏妃,指責她教女無方,將她的等級又降了兩級,從妃位降至了婕妤。這事讓剛從皇陵回來的楚國公惱怒不已,但總算是將宗室和御史給安撫住了。 至于自己的娘家人,太后也沒有姑息。直接問罪承恩公府,斥責自周瑞的父親承恩公管教無方、敗壞綱常,奪了他的爵位。由長房之孫周瑯繼承承恩侯一爵。說起來,周瑯的祖父才是周太后的嫡親兄長,只是周太后的兄長早逝,她當年做皇后的時候周瑞的祖父也出了一些力氣。因此她做了太后才會讓兒子封自己繼母所生的弟弟做承恩公。只是如今冷眼看去,自己的這個異母弟弟不但沒有什么才干,便是連家也管不好,竟然教出這樣的不肖子孫來,真真是對不起列祖列宗。 大年下里除了這檔子事,太后只氣的胸口疼,只是她老人家是個要強的,不愿意讓外人看皇室的笑話。強撐著大年初一受完眾誥命的朝賀,到了晚上就覺得不好,然后一下子就病倒了。于是這個年大家過的又是分外的低調。 聽聞太后身體不好,后宮嬪妃和公主王妃們少不得要進宮輪番侍疾,便是方心素也挺著大肚子進宮看望了兩回。旁人規勸她也不聽,只說太后對她疼愛萬分,如今見太后重病不起實在擔憂萬分。還是太后親自說了她一回,她才家去,但也是時常孝敬些東西送到太后跟前。 京中的百姓,有那消息靈通的聽說太后娘娘不好了,便低調的為已經定親的兒女辦了婚事,生怕太后薨逝后還要跟著守孝。 雖然有最好的大夫和藥材供著,太后還是在三月底下于慈寧宮內與世長辭了。隆德帝雖然已經有了準備,但是真到這一天來了還是感到萬分悲痛。對于引起這一切的樂珍公主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疼愛和縱容,勒令內務府收回樂珍的一應尊號和供奉,連給太后哭靈的機會都不給她,直接讓人將她送到白云庵出家為尼了。與上一回的帶發修行不同,這一次,隆德帝直接下旨讓她落發為尼,無詔不得讓外人前去探視。這就是擺明了放棄這個閨女的意思了。 孟皇后冷眼看著隆德帝的處置,心里嗤笑:這會子就是將樂珍殺死又有何用?難不成太后就能活過來了?樂珍能有今天這樣的囂張跋扈還不是你自己寵的?當初她對自己這個嫡母不敬,在宮里為難不受寵的姐妹的時候,若是狠心整治幾回,這個孩子未必會落到今天這個樣子。感嘆完了以后,孟皇后就轉身料理太后娘娘的身后事去了。 方心素聽聞太后逝世也是痛哭了一場,太后對她真的是無話可說,待她比待幾個公主都好,她沒想到老人家突然間就這么去了,明明年歲不大的!她只后悔這一輩子都沒能親口叫她一聲祖母。她的肚子已經大了起來,勉強進宮哭了一回靈,就暈倒了,孟皇后讓太醫給她診治過后便著人將她送回王府了。便是隆德帝也讓人勸慰了她一回。 太后過世,悠然作為誥命少不得要進宮哭靈,每日天不亮就走了,到未正方回。太后的棺梓在宮內停靈七七四十九日后,便請入皇陵,在這里停放數日后才能與先帝合葬。眾人還要按爵跟去皇陵吊唁,前前后后足足花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悠然便趁著這機會將家里的一應事宜都交給了沈汐,又讓王mama和幾個有年紀的mama在一旁幫襯。自過了年以后,玉蓮幾次想走都因著這事那事的耽擱了,這回也不用走了,悠然將康泰托付給她。玉蓮自然是萬分用心的看顧。 林家那邊,莊姝就要臨近生產了,林母是一定要隨駕哭靈的,她一走,家里可怎生是好呢?正在踟躇間,便聽馮老夫人派人來說,因皇上和皇后體恤,凡是年齡超過六十歲的誥命可以不用進宮哭靈,也是怕老人家年紀大了承受不住。馮老夫人今年六十有三,正在寬赦一列,她又擔心外孫女,便索性收拾了包袱住到林家來了。有他老人家坐鎮,林母和安然都放心了不少。 第二百二十三章 新生 等到五月中旬,悠然一行人從皇陵回來時,莊姝已經出了月子了,她在上個月生了一個男孩,母子平安。悠然一回來就先去娘家看了新鮮出爐的小侄子。滿月的孩子五官已經張開了,整個臉蛋白白嫩嫩的,很是可愛。悠然仔細端詳了一會笑道:“這孩子倒是會長,專挑父母的長處長了,長大了一定是個風流俊俏的少年郎。” 雖然已經滿了一個月,但是林母一定要莊姝在床上躺夠兩個月再下來。因此莊姝半靠在床頭上說:“俊俏不俊俏的倒無所謂,只盼著他平平安安的長大就好了。” 剛剛做了父母的人都是這樣想的,只是等到孩子年歲漸大,看到別人家的孩子一個個都出類拔萃時就開始著急了,便只恨自己沒有從孩子小的時候就好生教導,白浪費了那么些時光。 聽了弟妹這話,悠然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言。轉身從丫鬟手里拿過一個錦盒過來,里面放著一枚上好的羊脂玉雕的玉牌,笑著遞給莊姝:“我估摸著馮老夫人定是備了更好的給興哥兒了,這個雖然不是頂好的,好歹是我做姑姑的一番心意,你幫興哥兒收著吧。”莊姝見那玉牌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