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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湉回道:“看的時間長了就有些經(jīng)驗了,哥哥活潑些,meimei文靜。兩個孩子打哈欠的樣子倒是一點也不一樣呢。” 太后笑:“聽你這樣說,就知道你素日有多上心了。雖說咱們皇家子弟生下來就有無數(shù)的奶媽丫鬟圍繞著,可還是要母親上心才更合宜些。孩子總是和乳母下人們在一起,不是養(yǎng)成一股驕橫樣就是萎縮的鵪鶉樣,有什么好處?” 眾人只能是紛紛附和,場面一時有些冷了。皇后笑著道:“母后光在這干夸了老五媳婦半天,也沒見有什么賞賜,莫不是心疼東西了?若是這樣,就由兒媳婦替母后出了東西,也省的母后舍不得。” 一句話逗得太后笑了起來,指著皇后說:“滿宮里也只有你這個猴兒敢這樣編排哀家,東西哀家早就備好了,這就讓人拿出來。倒是你這個做母后的,也不能吝嗇了,不拿點好東西出來,哀家是不依的。” 緊接著太后娘娘便讓宮女捧出來一溜錦盒,指著其中最大的一個說道:“這個給老五媳婦,你們別怪我偏疼她,這次她可是立了大功,咱們皇家嫡系血脈向來單薄,老五媳婦這次一下子添了兩個嫡出的孩兒,我便多賞她一些兒東西。趕明兒,你們誰添了嫡子女,我照樣再厚賞你們。” 話音剛落,馬上便有宮女們將錦盒一一奉給太子妃和諸王妃,除了太子妃的錦盒和沈湉的大小相近之外,其余諸皇子妃得的盒子都是一樣大小的,就連花色也是一樣的描金牡丹紋。 眾人連忙謝恩不提,太子妃當先說道:“五弟妹給咱們皇室添丁進口,自然應當厚賞一些,們妯娌們也只有歡喜的份。說起來,孫媳婦到不羨慕這點子東西,就羨慕五弟妹的肚子呢。”太子妃生長子的時候受了暗算,孩子早產(chǎn)體弱不說,還傷了身子,于子嗣上怕是難有進益了。好在她一向是個豁達的,見沈湉生了一對龍鳳胎雖然異常羨慕,倒是沒有生出半分的嫉妒之心,只是也不由的感慨自己命運不濟罷了。 太子妃是太后和皇后暗地里觀察了多年悉心挑選的,人品氣度自然是非同一般的,素來多受兩人喜歡。皇后娘娘知道她的心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以作安撫,目光向周王妃那邊一掃而過。 第一百六十五章 托付 太子妃一怔,繼而想到自己好歹還有個兒子傍身,而周王妃卻是連個女兒都沒有。周王一向又是個混不吝的,不像太子那樣非常敬重自己這個嫡妻,東宮的兩個庶子女都比自己的長子小了好幾歲。論起來,周王妃的處境還要尷尬的多呢。人就是這樣,自己的處境再糟糕,只要看到比自己處境還要糟糕的人,心里就很容易被治愈了。很明顯,太子妃的那點子煩惱在看到周王妃之后一下子被治愈了。 周王妃卻半點也沒有為子嗣難堪的心里,周王府里的四子兩女雖然都是庶出,但是周王妃對他們的教養(yǎng)頗為嚴格。除了魏側妃所出的庶長子略微跳脫一些,其余的幾個孩子的規(guī)矩很是不錯。 太后娘娘是最重嫡庶的,見了周王府的孩子便對著周王妃說:“哀家看這些孩子都教養(yǎng)的很好,可見你素日是費了一番心力的。老四是個拎不清的,周王府幸虧有你把持著才略有些規(guī)矩。以后王府里的事就由你做主,誰敢再啰嗦,就讓她來找哀家。”說完看了一眼魏妃,周王府的這個魏側妃就是魏妃的娘家侄女。不過是個品行不端的庶女罷了,若不是魏妃在皇上面前求情,能做的了皇子側妃?侄女肖姑,姑侄兩個都不是什么好的,慣會狐媚子惑人! 魏妃看到太后的目光心里一緊,她也是有苦說不出的好不好。自己娘家兄弟是個拎不清的,羅氏在的時候,武安伯府還只是在家里亂些。自從羅氏和武安伯和離出府后,武安伯是愈加的混亂不堪。兄長頂著皇子舅舅和伯爺?shù)念^銜,都沒有貴女肯嫁,最終也只能娶了一個小官之女。可是這個續(xù)弦年紀小見識淺根本就壓不住武安伯的那些子魑魅魍魎,武安伯府在近幾年鬧了好些亂子。若不是她當機立斷處理了兄長家最張狂的幾個姨娘,怕是她的娘家早就成為京城笑柄了。便是如今,宮里也有好些妃子明里暗里的拿娘家的事笑話她。 而周王府的那個側妃就是以前和女兒交好的魏如霞,自女兒去了白云寺念經(jīng)之后,也就這個孩子還常常去看望女兒。自己念她一片赤誠之心,原想著給她找一戶好人家的。沒想到這個丫頭竟是個心思大的,放著好好的當家主母不做,非要去當側室,曾經(jīng)還想著勾搭自己兒子來著。好在自己兒子是個有成算的,沒有被她迷惑,干脆拿她籠絡了周王。周王生母位分不高,原本自己好生籌謀一下,未必不能給她爭一爭正妃的位子。只是這丫頭也太沉不住氣了,還沒怎么著呢,就鬧的滿城皆知。皇家怎么會要這樣名聲敗壞的女孩做兒媳婦。要不是自己舍了老臉去求皇上,怕是連個側妃都做不了。她至今還記得當初皇后娘娘勸皇上的那句話:“不管是庶妃還是側妃,橫豎都是妾室罷了,便是品行有缺,將來自有正妃管束。魏姑娘好歹也是魏娘娘的娘家侄女,皇上便是為了給魏妃和大皇子幾分體面,也該抬舉一下魏姑娘。” 這話聽著是幫她求情,但是卻成功挑起了皇上對他們母子的不滿。皇上斥責了她一通不說,原先說好了要提的位份也不了了之。想到這里,魏妃不由的暗咬銀牙:等那一日我的兒子登上了皇位,頭一個要收拾的就是皇后你。 且不說魏妃心里如何暗惱,面上還要一如既往地笑容滿面,與旁人周旋。 說說笑笑之間很快便到了晌午十分,宮人擺好了宴席。眾人紛紛按座次入席,菜品還沒有上齊,就看見一個內侍跑進來說道:“回稟太后娘娘,大事不好了,城防兵有人叛亂,朝著宮里殺過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攻入了午門,被宮里的侍衛(wèi)攔在了金水橋附近。” 一聽這話剛剛還歡聲笑語的大殿里立馬慌亂了起來,眾人紛紛失聲驚嘆。 太后心里也著實意外,但是想到皇帝曾經(jīng)對她說的臨江王一事,心里便有了成算,很快便穩(wěn)了下來:“叛軍大約多少人?宮里如今有多少當值的侍衛(wèi)?” 這個內侍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太監(jiān),哪里知道這些?太后嘆了一口氣道:“既然人家都打上門來了,咱們都在這里也是干著急,說不得就被人包了餃子了。皇后,你速速帶著她們躲到慈寧宮去,慈寧宮宮門厚重一些,若是萬一叛軍攻進來了,也還能多抵擋一會子。哀家倒要出去看看,是誰這樣大的膽子,膽敢圍攻皇室?” 眾嬪妃紛紛苦勸不已,但是太后鐵了心要去:“叛軍既然攻進來了,怕是那些侍衛(wèi)們一時間也沒了主心骨,皇室成年男丁都去了皇陵。哀家作為一國太后此時若不出面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