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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都飲盡了。 林母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再加上沈澤不著痕跡的奉承,兩人倒是談的頗為投機(jī)。 這個(gè)時(shí)侯芳草捧著一沓衣服過來笑著說:“奴婢去取衣服的時(shí)候正好碰到小姐在花園子里看書,聽了奴婢的話后說少爺?shù)囊路脿敁Q上怕是會短一些。便拿出這身衣裳來,說是近日剛給姑爺新做的,正好給姑爺換上。” 聞言,林母笑著說:“既然她給你做了,那你快去換上罷。我讓她們把你換下來的衣裳洗了,你吃了飯?jiān)僮撸綍r(shí)候也就干了。”說完,便喊得貴進(jìn)來,讓他領(lǐng)著沈澤去安然的屋子換衣服。 定親那日,沈澤已經(jīng)得了兩身悠然親手做的衣服,也不知是她的手藝著實(shí)精巧還是心態(tài)使然,沈澤只覺得她親手做的衣服穿在身上就是舒適合身,平日里沈澤都不大舍得狠穿。今日這一身是天青色的繭綢長衫,并配有顏色相宜的扇套和荷包,上面均繡了清淡的幾叢墨竹,設(shè)色淡雅,還沒上身,沈澤便覺得分外的熨帖。 臟衣服一換下來,得貴便給抱了出去:“剛才芳草jiejie吩咐了,讓拿出去她給洗洗。” 沈澤換完衣服回到前廳,林母看女婿換了新衣服更顯得身材挺拔,不由笑著說:“倒不是我偏著自家女兒,悠姐兒的針線活確實(shí)是很拿得出手的。” 沈澤呵呵一笑:“那是,太后娘娘都贊過的手藝,可不是非比尋常?說來,小侄是撿著大便宜了。”逗得林母呵呵大笑。 笑過一陣后,林母又指著廳里的兩盆子牡丹花說:“你送了這兩盆白牡丹過來,悠姐兒愛的跟什么似的。她素日里就愛弄些花花草草的,像是安樂郡主從南邊帶回來的茶花她都給種活了,分出那么一些來還有去年分插的十幾盆菊花,分出來一百多盆,只枯萎了少數(shù)幾盆,其余的如今也都有了小花苞了,想來再過兩月便能盛開了。”然后又接著說:“話說回來你還沒見過悠姐兒的花房吧,如今有幾盆花開的正艷,走,我?guī)闳デ魄迫ァ!?/br> 岳母大人這是給自己制造機(jī)會嗎?沈澤當(dāng)然不會推辭,便笑著跟在林母身后去了后院。 在這座宅子最后一排的后罩房邊上還有一個(gè)角門。角門邊上有一大片郁郁蔥蔥的竹子,悠然讓人將竹子砍了一些,靠墻蓋了一間小木屋,將一些喜陰的蘭草等花都挪到了這屋里來。便是酷暑盛夏,這竹林底下也是潮濕濕潤,因此二三十盆各色蘭花都長的郁郁蔥蔥的。有幾盆到如今還盛開著幽花。 林母又指著靠南墻的一座玻璃房說:“單為這些花冬天難養(yǎng),她還自己掏私房去淘換了幾塊大玻璃來建了個(gè)花房。那么幾塊玻璃就花了二十多兩銀子。我常說,你這成親以后可不能這么個(gè)花費(fèi)法,要不女婿得掙多少錢才能養(yǎng)得起你。” 沈澤聞言呵呵一笑:“嬸娘放心吧,小侄雖然沒有大富大貴,但這點(diǎn)銀子還是能掙得出來的。”兩人又看了一會子花說笑了一會子。 那幾盆蘭草除了自己去年見過的那種,其余的也不過是些凡品,只是養(yǎng)的分外精神些。倒是那百十盆各色名貴菊花,看的沈澤心潮澎湃。還有一種花卉,顏色多樣,花樣清新脫俗,讓人見之欣喜,沈澤不由問道:“不知這是什么花?小侄竟從未見過。” 林母曾經(jīng)聽悠然提起過這種花叫做茶花,可這會子她卻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這都是悠姐兒養(yǎng)的,我倒不是很清楚,找她過來問問就是了。”說完對站在一邊的小丫鬟說:“你去將小姐請過來。” 推薦好友么么愚的,脫線外科女醫(yī)生,遇到古代面癱將軍的爆笑故事,累積點(diǎn)擊破百萬,評分48高分的古言穿越精品,你值得擁有!40多萬已養(yǎng)肥,搜索作者筆名或者名字,立等可得~ 第一百零五章 被撩? 這個(gè)小丫鬟是從韓府過來的,原先也是孟氏院子里的,名喚艾香。孟氏身邊的大小丫鬟的名字都與香料有關(guān),她們來到林家后,悠然也沒有給她們改名字。艾香來的時(shí)間雖短,但也知道眼前這人是自家姑爺,聽了太太的吩咐連忙小跑著去悠然屋子將事情說了。 聽了這話,青檀幾個(gè)的臉上都露出了促狹的笑容,悠然臉上一紅,心里怎么不明白這是母親在給自己兩人制造見面的機(jī)會。輕柳對自家姑爺更加熟識些,便笑著說:“小姐要不要換身鮮亮衣裳再過去?” 悠然看了看自己身上家常穿的淺碧色短襦上衣與月白色百褶裙,說道:“這身衣服就很好,何苦換來換去的麻煩?”青檀在一邊接口道:“衣服倒罷了,只是姑娘好歹是去見客,頭上一樣首飾也無,委實(shí)太過素凈了,還是略戴上兩支簪子吧。”悠然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這些天在家里常做針線嫌戴首飾累贅,因此便沒帶這些東西。自己從妝盒里撿了一對銀累絲鑲碧璽的珠花戴上,又拿了一對翡翠鐲子套在手腕上。 沒一會,林母和沈澤便看到悠然施施然的過來了,林母笑著說:“致和問這幾盆花的名字,我哪知道?你快和他說說。”又轉(zhuǎn)頭對著沈澤說:“我也不懂這些,讓悠姐兒和你說。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去讓廚房預(yù)備晚膳,致和你今晚就留下來吃飯。”說完,便帶著幾個(gè)丫鬟都走了。 夏日天長,悠然看看天上明晃晃的大太陽,委實(shí)不知道這天色如何就不早了。作為岳母,這樣明晃晃的偏向未來女婿,好嗎?于是,悠然當(dāng)即覺得自己還是矜持一些比較好。 沈澤剛才看著悠然穿一身淺碧色的衣服亭亭玉立的走過來,雖然稱不上什么傾城絕色,但是氣質(zhì)淡雅端的是清麗脫俗,一時(shí)間也有些失神。 一時(shí)間兩人便在這里有些相顧無言。最終還是沈澤打破了僵局,指著那幾盆茶花說:“這幾盆花看著清麗脫俗,以往倒是沒有見過,不知道是什么品種?” 悠然笑著說:“這是茶花,在南疆一帶多有種植,是樂安郡主從南邊帶過來的。” 沈澤微微一笑:“我以前在金洲也見過茶花,倒是與這幾盆不太一樣。” 悠然回道:“許是品種不同罷,就像蘭花,品種不同花色形狀也就大不一樣。” “這倒也是。說起蘭花來,我朋友去年從你這里購得那幾盆蘭花,兩盆送了別人,下剩的養(yǎng)在府里。前些天我去看了,雖有花匠看顧,但是眼看著竟萎靡了許多,至今都未曾開花。你這里的幾盆倒是開的愈發(fā)清幽了,這些花草能到了你的手里也是它們的福氣。不是誰都有這份靈性的。”說完,沈澤定定的看向悠然。 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悠然微微側(cè)過身去:“我不過是比別人多廢了些心思罷了,能有什么呢?你若是喜歡,不妨挑上幾盆帶走便是。” 聞言,沈澤悠悠的看著眼前的一小片花海說:“牡丹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