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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當日被那宮人的護甲刮傷了一塊,也不知會不會留下什么傷疤。” 韓氏說:“這丫頭是個好的,當日要不是她拼死護住了素姐兒,恐怕今日躺在床上的就是素姐兒了。那一巴掌要是真打在素姐兒臉上,她這輩子可就給毀了。對了,我那里有一瓶皇后娘娘賜下來的白玉舒痕膏,對外傷疤痕最是有效,你拿一瓶過去給她,比給別的東西都強些。另外再拿幾樣上好的燕窩、靈芝給她,橫豎這東西我這多得是。” 沈湉點點頭,帶著飛絮找出來的藥膏和補品去了滴翠齋。 第二十六章 出府 那一日打傷輕柳的宮人,手上戴了鑲刺的護甲,幸好輕柳當時是背對著她,臉上沒有什么大礙。饒是如此,輕柳的后腦勺也起了一個大包,過了好幾日才消腫。如今別的地方也罷了,被撕下頭發的那塊也長好了,只有脖頸上的那條一寸來長的傷疤還是有些紅腫,看著便有些可怖。 方心素將自己那里收著的最好的祛疤藥找出來給她抹上,也只是讓傷口看著小了些,不能根治。 莫姑姑見方心素為輕柳的傷疤焦心,便說道:“郡主不必過分憂心,前年威遠伯家的姑娘也是受了同樣的傷,用了許多藥膏都不層管用。后來還是皇后娘娘賜下了宮中圣藥白玉舒痕膠給她,聽說這位姑娘用了以后傷勢很快就恢復如初,一點都看不出來。郡主若實在憂心輕柳,不如將事情告與太后娘娘。想必太后娘娘看在請柳姑娘忠心護主的份上,定會賜下此藥的。” “既然如此,那我這便派人去遞牌子去。”方心素站起來說道。 “遞什么牌子啊?”說話間,沈湉便從外面走了進來。 方心素連忙將原由說了一遍,沈湉笑道:“可巧了,命中注定你就不用跑這趟腿。母親聽說輕柳傷的厲害,特意命我將皇后娘娘賜給她的白玉舒痕膏拿來給輕柳用用看呢。” 聽到這話,方心素大喜:“還是舅母想的周到。”繼而又郁悶道:“若不是為了護著我,輕柳也不必受此災難。還有舅母,如今還在床上養傷‘姐妹們那日也受了不少屈辱。都怪我,連累了大家。”說著眼淚便掉了下來。 沈湉連忙拿帕子幫她擦眼淚:“好meimei,和你說了多少次了,都是一家子,你說這話可就外道了。你在親舅舅家住著,難不成我們闔府的人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外人欺負?你若當我們是你的親人,以后這話可就不許再提了。” 方心素心里一陣難受:若自己真是人家的外甥女就罷了,偏生不是,沈家人對她越好越讓她不安。不過,聽到沈湉這樣說,方心素破涕而笑:“好jiejie,我再不說了。走,咱們去看看輕柳去吧。” 果然不愧是宮中圣藥,輕柳用了沈湉送來的白玉舒痕膏不過幾日功夫,頸后的傷疤就漸漸消失了,只留下一道淡粉色的印子。本身傷疤在頸后就不易被察覺,如今這樣,除非是事先知情特意拿眼去瞧,要不然再看不出有什么異樣的。 她的傷勢好了以后,恰逢林安然又來探望,便回稟了韓氏并方心素,想要回家。 悠然親自來給韓氏請安,韓氏親眼瞧了她的傷疤后才放心:“罷了,橫豎你是早就脫了籍的,既然家里人惦記,早些家去也好。若是早讓你回去,說不得你就不用受這些苦楚了。” 悠然答道:“奴婢萬分慶幸在府里多呆了幾天呢,算是替郡主擋了一災,奴婢皮糙rou厚的不怕什么。若是郡主挨了那一下……奴婢想想都覺得后怕呢。好在事情總算是圓滿解決了。” 韓氏痛快的放人了,并又派人收拾了一大包上好的補品、藥品給她,其中不乏、人參、燕窩等名貴之物。韓氏說:“這些東西在咱們府里不算什么稀罕物件,出去后再想買可就不好了。這人參靈芝的都是炮制好的,只要儲存得當,放個三五年的是沒問題的。你收著,萬一遇到什么緊急情況,也不至于兩眼一碼黑。” 見韓氏說得懇切,悠然便收下了。 聽聞悠然要走,方心素也不好再留。除了前些天給的東西,她命張嬤嬤又收拾出幾樣自己新得的時興首飾并幾部新書給了她。 悠然看著眼前的首飾盒,有些無語。方心素說是收拾了幾樣首飾給她,她也沒多想,便收下了。誰承想打開后,看到這琳瑯滿目的滿滿一匣子各色珠寶頓時有些被嚇到了,這哪是幾樣首飾啊,這可是整整一匣子呢。悠然粗略的算了算,這里面的東西加起來怕是不下千金之數吧。這還是往少了算的,怪不得她讓張嬤嬤直接送到自己房間呢,想來也是怕招了旁人的眼吧。 想來方心素也是覺得自己替她擋了一下又受了傷,這些算是謝禮吧。待要送回去吧,又怕是辜負了她的一番心意。想了良久,悠然還是將東西收下了,虱子多了不怕咬,橫豎自己是得了便宜了,以后有機會再圖報也未嘗不可。 這天天氣晴朗,林安然早早的就雇了馬車來接。守門的見他來了,連忙往里通報。悠然拜別韓氏和姑娘們,又與眾姐妹話別,含淚而去。 雖然她將大部分的衣物、布料等物都送與了姐妹們,但是剩下的東西還是裝了滿滿一馬車。雖然林安然趕的這輛馬車并不小,但是她的東西東西太多,連原先的座位都占了起來,悠然只能蜷坐在靠近門簾處的一個木箱上,手里還抱著一個包袱。弟弟則坐在外面趕車。 即使這樣坐著并不舒服,但是悠然透過門簾的縫隙,看到外面的藍天白云,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終于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氣。 中午姐弟兩人就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下就著溫水吃了一些點心,稍作休息后就上路了。稍作磨蹭,天黑前他們便到不了家了。 終于,在天剛擦黑的時候,他們回到了自己家里,京城郊區一個村子里的民居。 只是這房子與悠然記憶中的房子好像不太一樣。 許是看出了jiejie的疑惑,安然說道:“這是咱祖上留下的祖宅,因為地勢高些,那年發洪水并沒有沖到。咱家鎮子上的那套房子被沖毀了,當年從府城回來時,因為銀錢緊張,母親便做主將那塊地皮賣了。橫豎咱家還有這套祖宅和七八畝地,所得的銀錢也足夠日常所需了。” 悠然點點頭,心里卻在想著:原主聽一個管事娘子講過現在的一畝良田年景好的時候每年所得糧食除去稅錢能換八九百錢,七八畝地滿打滿算每年也不過能換六兩多銀子,還要供弟弟讀書,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攢下三十多兩銀子的。 這個念頭在悠然的腦海中也不過是一閃而過。這時聽到馬車聲音的林母已經從屋子里走了出來,看到一雙兒女平平安安的站在大門前,不由的淚流滿面。她上前一步,將悠然一下子攬在懷里,痛哭到:“好孩子,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