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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 她往他白花花的屁股上踹了一腳, 冷淡道:“好好說話。” 李珪抱著她的腳“嚶嚶”哭了起來。 葉青微捂著額頭:“你可真作。” “嚶嚶——” “你看我看得這么緊做什么?難道是喜歡我?” 李珪茫然地抬起頭,打了一個嗝。 葉青微支著臉頰, 輕輕淡淡道:“要知道, 我現(xiàn)在可是沒名沒分的呢。” 李珪癟癟嘴:“朕正在想辦法, 朕不要委屈阿軟, 等那幫老家伙們知道選妃無望的時候,自然會接受你的。” “哦?你覺得什么位置能配得上我?”她腳一勾,勾起了他的下巴。 她高高在上, 光從她背后的窗子透進來, 令人目眩神迷,為她折腰。 “說啊。” 李珪呆呆道:“朕身邊的位置。” 葉青微目光流轉,百媚千嬌,她纖長的手指捂著嘴,“嗤嗤”一笑。 “好啊。” 他的骨子頓時就酥掉了。 她的神情充滿誘惑:“你想不想要我?” 李珪露出癡迷的神色,又隨即自厭地將自己團縮起來,喃喃道:“朕是個廢物, 是個沒用的。” 葉青微捂著嘴笑,濃稠的曖昧籠罩在整個房間里, 她彎下腰,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誰說快樂就一定要用那里的?” 李珪張大了嘴,更呆了。 她媚眼如絲,睫毛也像是在勾人。 李珪膽子一狀,一下?lián)淞诉^去,然而葉青微的腳卻踩在他的肩膀上,制止住了他。 李珪又想哭了:“嚶嚶,你騙人。” “我可沒有騙你,陛下,”葉青微的手指卷了卷耳邊的碎發(fā),“我只是不喜歡臟兮兮的人,你難道不把自己洗干凈再來嗎?” 李珪的眼中又溢滿了淚花,還有一滴晶瑩的淚珠掛在那三道傷痕處,當真是又艷又唇,他喃喃道:“騙子。” 葉青微低下頭,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歪頭笑問:“這樣呢?” 李珪頭也不回,匆忙跑進旁邊的浴室,一頭扎進了池子里。 葉青微笑了笑,伸手捋了捋頭發(fā),慢悠悠地將頭上的簪子、掩鬢都摘下來,扔到不遠處的小案幾上,“丁零當啷”的一大堆零零碎碎的東西。 李珪沐浴出來,酒也醒了大半,不過他腦子里依舊回蕩著葉青微那句“誰說快樂一定要用那里的?” 那句話在他腦子里撞來撞去,撞得他頭暈目眩。 李珪裹著一件白袍,披散著頭發(fā),睫毛上還掛著水珠,光著腳踩在地毯上,一步步靠近。 正低頭看自己手鐲的葉青微驟然抬頭,視線相接。 李珪受不了這種令人心臟發(fā)痛的張力,猛地撇過了頭,卻露出的紅紅的耳朵。 “阿軟。”他怯弱地開口,眉宇間縈繞著陰郁。 葉青微溫柔一笑,伸手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啞聲道:“陛下是怕了嗎?” 李珪喉結動了一下:“朕真的不行。” 葉青微輕笑:“陛下忘了嗎?我曾在東宮與陛下相處過,也曾看到過陛下那里能夠正常起來。” 李珪睫毛一顫,那滴水珠便順著他的臉頰滾落下來。 “雖然能,但是、但是……”讓一個帝王講出那里的短處,還是有些為難了。 李珪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輕聲道:“但是,不能進的。” 他的聲音悶悶的,羞恥極了。 葉青微突然想到一件事,若是他在她面前將所有羞恥的事情都做了,是不是他在她面前就沒有了忌諱?兩人便會更加親密,他的情感與情緒都會受她的影響,被她cao控著? 葉青微腰線一凹,整個人趴在長榻上,就像是一條妖妖嬈嬈的美人蛇,不動聲色地誘惑著過路書生。 美人在側,卻沒有辦法吃,當真是世間最不幸的事情了。 李珪又自卑又氣憤,握緊拳頭就朝著自己下身砸了過去,可是手腕卻被她握住了,她對著他溫和一笑,微微用力,呵氣如蘭:“來……” 李珪的腿一軟,似乎三魂六魄都一同跟著她飛走了。 石榴裙微掀,春光盡在唇齒畔。 云雨之后,兩個人的關系更是突飛猛進,李珪更加粘著葉青微了,他就像是沒有斷奶的孩子一般,一時也離不了她。 若是幾刻沒有見到葉青微,他便會發(fā)狂發(fā)怒,就好像入了魔障一般。 這樣的李珪即便他是帝王,五姓七望的世家也不愿將自己的好女兒送進宮里受罪,而李珪立后一事一拖再拖,拖得大臣都無可奈何,想要對他說“你愛咋咋地吧,我們不管了”的時候,李珪突然平地一聲雷,扔出一句“朕欲立葉氏為后。” 葉氏是誰?大臣們想了一圈才意識到那可不就是上個皇帝的妖后嘛,不行這可不行。 大臣們要死要活地規(guī)勸,李珪卻像是吃了秤砣一般鐵了心了。 李珪治國理政實在平庸,耳根子又軟,實在難看他如此堅持一件事的時候。 私底下,大臣們也在偷偷討論:這葉氏妖女究竟有什么能力,居然讓兩位皇帝為了她要死要活的? 這葉青微怕是有毒吧?專門逮著姓李的禍害,是不是不把大周搞滅亡了就不放手啊? 無論大臣們怎么反對,胳膊終究拗不過大腿,葉青微又再次成為了大周的皇后娘娘。 此時,無論是市井,還是朝堂,提起這位皇后娘娘,眾人都忍不住道:“紅顏禍水啊——” 葉青微此次為后,與朝堂的參與度更為緊密,她甚至會在李珪批閱奏折的時候坐在他的身邊,提一些自己的見解。 李珪自覺自己無法給葉青微無上的快樂,又自卑,因此事事順著她,幾乎到了任她作踐的地步,別說是看奏折了,就算是葉青微提起某個朝堂官吏看得比較清爽,他也會重重提拔。 葉青微枕著李珪的肩膀,拎著罵她的折子,笑得前仰后合。 “陛下,你瞧瞧,瞧瞧啊,這鄭如琢說我是狐貍精呢,嘖嘖,真是有文采啊,罵了我這么久都不帶重樣的。” 李珪任由她枕在他正擎著朱筆的手臂上,笑著道:“他就是個老古板,你理會他做什么?” 葉青微躺在他的懷里,沖他哼了一聲,又笑道:“他讓我不舒服,我也想讓他不舒服。” 李珪想了想,給她想了一個餿主意:“你看這樣如何?他們鄭家最寶貴的就是那兩枚方圓玉,我派人堵著他,揍他一頓,再將他的玉砸碎了如何?” 葉青微的手指不老實地玩著他的鼻子:“不好,他那方圓玉,我也好奇得緊,還沒有見識過呢。” “這好辦,朕命他奉上一個。” “恐怕又要說什么都是我的壞主意了。” 李珪放下筆,抱著她心疼地搖了搖:“朕的阿軟這么好,他們可真夠找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