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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宮學(xué)有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0

分卷閱讀100

    放在眼里嗎?”

    趙清禾和聞人雋都有些驚訝地看著聞人姝,她挺直腰桿,繼續(xù)拔高聲音道:“口口聲聲譏別人是書呆子,真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嗎?你有什么資格對別人品頭論足?我只知道付師兄氣度好,學(xué)問高,是竹岫書院第一人,至于你,真能跟他相提并論嗎?”

    這話有些尖刻了,閣樓里幾人臉色都一變,付遠之的眉心也不易察覺地微微一蹙,他并不喜聞人姝這樣為他“出頭”,這只會讓自己和她顯得同樣愚蠢。

    果然,那身白衣懶懶轉(zhuǎn)過身,望著聞人姝似笑非笑:“師姐有何賜教?”

    聞人姝捏緊指尖,咬唇道:“你,你……不如就看這次大考,你敢不敢同付師兄比比?”

    她話一出口,付遠之已經(jīng)想要阻止了,卻還是晚了一步,聞人姝以孤注一擲的口吻道:“宮學(xué)九門,十分為計,共劃為甲乙丙丁四等,你不如就與付師兄比比,看九門總分誰更高一些?誰能在這次大考中更勝一籌?誰才是竹岫書院第一人?”

    話音落下,閣樓靜了靜,付遠之閉上了眼睛,心里升起一股無以名狀的煩躁。

    駱秋遲嘴角微揚,半晌,白衣一拂:“竹岫書院第一人這個名頭,我并不稀罕,但我不介意與付師兄切磋一二,只是,不知道付師兄自己可愿意?”

    聞人姝仿佛這時才想起付遠之來,她扭過頭,向付遠之投去探詢的眼神,付遠之深吸口氣,極力按捺下胸膛不快,目視駱秋遲,淡淡道:“同門之間,無需較個高低,只當(dāng)切磋便好。”

    言“切磋”二字,便是應(yīng)下挑戰(zhàn)了。

    聞人姝松了口氣,斜眼看向一旁愣住的聞人雋,臉上有些得意之色。

    等在一旁的姬文景早已不耐,拉過駱秋遲,看也不想看聞人姝一眼了:“這下行了吧,我們可以走了吧?一次大考而已,至于唧唧歪歪,小題大做,扯上這么半天嗎……”

    聞人姝臉色一變,上前一步:“姬世子,你……”

    “得得得,別再抓我講道理,我無禮,我張狂,我橫行跋扈,我沒世家風(fēng)范,我更加比不上竹岫書院第一人……行了吧,我?guī)湍惆言挾颊f完了,能放我們走了嗎?”

    姬文景素來嗆人慣了,對聞人姝這種捏腔作勢的貴族小姐更是沒好感,當(dāng)下拉著駱秋遲就想走人。

    那頭正糾纏著,這邊不知何時,付遠之已悄然走到了聞人雋身后,輕輕一拍她肩頭。

    聞人雋回首,窗欞投入的陽光灑了她半邊眉眼,她有些怔忪,薄薄的雙唇動了動,到底沒能喊出那聲“世兄”。

    付遠之目光有一瞬的黯然,卻也沒有多說,只是將手中一本筆記遞給聞人雋,“你一向頭疼算術(shù)一門,老規(guī)矩,拿我的去溫習(xí)吧。”

    頓了頓,聲音放得更輕:“阿雋,對不起……是世兄讓你失望了。”

    閣樓的風(fēng)拂過聞人雋額前的碎發(fā),陽光細致入眸,她心神微微恍惚起來,仿佛還是昨日,付遠之與她靠在奉國公府的樹下,談天說地,詩詞歌賦,稚子無憂。

    風(fēng)箏飛過晴空,他摸摸她的腦袋,笑語溫柔:“其實算盤很好玩的,以后世兄教你一些小竅門,你就不會覺得算術(shù)枯燥了。”

    聞人雋眨了眨眼,有一點濕意漫上眼眶,她手心微顫著,遲遲沒有去接那本算術(shù)筆記,付遠之的雙眸也漸漸泛紅,他就那樣望著她,一句話也沒有多說,眼神中盡是無言的情愫與哀傷。

    灑滿陽光的筆記又向前遞了遞,聞人雋呼吸顫抖,依舊沒有伸手去接,付遠之的目光中甚至帶了些哀求:“阿雋……”

    就在他想要上前一步時,一只手橫空伸出,將聞人雋往身邊一扯,白衣翻飛間,那本筆記也隨之被拍落在地,揚起斑駁塵埃,付遠之的身子一僵。

    “怎么還不去釣魚,小師姐,你在磨蹭什么?”

    駱秋遲笑嘻嘻地低頭問聞人雋,目光又隨意一掃地上:“咦?”

    他仿佛根本看不見付遠之的存在,只是故作驚訝地蹲下身,撿起那本算術(shù)筆記,惋惜一嘆:“臟了呀。”

    吹吹灰,又拍了兩下,那身白衣這才站起身,遞到臉色死灰的付遠之跟前,揚唇問道:“是你的嗎?怎么連本書都拿不住?”

    付遠之眼皮跳動,死死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一旁的聞人姝這才注意到他的舉動,神色一變。

    駱秋遲依舊笑嘻嘻著,將筆記往付遠之懷中一塞,懶洋洋道:“自己的東西收好了,別再輕易扔掉了,付大公子。”

    頓了頓,笑意愈甚,一字一句:“臟了的話……可就再也回不去了。”

    ☆、第五十七章:大考揭榜

    駱秋遲與付遠之大考比試的消息在書院中不脛而走,也不知是不是聞人姝有意傳了出去,原本一次簡單的分?jǐn)?shù)切磋,被渲染得極度夸張,似乎變成了一場你死我活的局,書院里也是愈傳愈離譜,最后甚至演變成了誰輸了就得向?qū)Ψ秸宀璧皖^,奉對方為“竹岫書院第一人”,還得被對方當(dāng)著書院上下的面,親手燒掉身上那塊象征著榮耀的宮學(xué)玉牌。

    聽到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時,聞人雋的一口茶差點噴出:“燒牌子?誰編的胡話?這是在效仿‘東夷山君’嗎?”

    十方亭里,她手忙腳亂地扶起茶杯,對面的駱秋遲卻翹著二郎腿,臨風(fēng)而坐,吹了聲口哨:“除了你四姐那腦子進水的蠢美人,還會有誰?”

    他雙手抱肩,沖聞人雋懶懶一笑:“她打量著我必輸無疑,正咬牙切齒地準(zhǔn)備借著付遠之的手,燒掉我那塊玉麒麟令,好好羞辱我一番呢!”

    說完,又想到什么般,笑了笑:“在青州巖洞里怕成那副鬼樣,回頭居然還要剽竊東夷山君的手段,要不要臉啊?能不能有點獨創(chuàng)精神,真是有意思。”

    聞人雋長睫眨了眨,沒有搭話,她只是遙望遠方,不知怎么,在山風(fēng)中發(fā)起神來。

    駱秋遲白衣一拂,躍至她跟前,一彈她額頭:“喂,小猴子,說起來,你希望誰贏啊?”

    聞人雋一激靈,捂住額頭,道:“你這人真討厭,嚇我一跳!”

    駱秋遲笑瞇瞇著:“就是要嚇你,免得你神游天外,又去想小時候的那些事情,惦記某個狗屁青梅竹馬去了……”

    他伸手往聞人雋臉上掐去:“小猴子,教你一句,人吶,不要太念舊,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豪杰。”

    聞人雋齜牙咧嘴著,用力把駱秋遲手拍開:“我又不是豪杰,我只是個小姑娘,而且我也沒想什么,我呀……”

    她揉揉自己的臉,撐住下巴,看向前方:“我就希望自己這次大考好好發(fā)揮,考得好一些,叫我爹多歡喜一點,你們那什么比試,我還真是一點都不感興趣。”

    “呵。”駱秋遲一聲低笑,隨手一扯聞人雋的發(fā)梢,“你如果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