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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你們早就知道我嗎?夏岳說的?”同學詫異的看他:“你不知道?”遲立冬莫名道:“知道什么?”同學轉了下眼睛,說:“哎呀也沒什么啦。你現在還在國家隊嗎?”遲立冬道:“沒有,我現在做藥材生意。”同學一笑,道:“巧了,我在藥監局工作。”兩人互換了名片。吃完飯,一桌人又玩了幾局狼人殺。遲立冬不太擅長玩這個,但以前也從沒像今天這樣狼狽,當平民就送人頭,拿狼人牌第一天就被投出,做神職活不過第二夜。倒不是他太笨,實在是這桌人太會玩。夏岳沒玩過,開局前才臨時聽了聽游戲規則,第一局拿了預言家,還沒發揮作用就被狼抱團污了出去。第二局弄懂了套路,拿了狼人牌,前置位發言悍跳預言家,真真假假的心理戰6得飛起。后面幾局都像開掛一樣,即使是做平民,也能把狼坑猜到八|九不離十。他在游戲里carry全場,眼神卻始終淡淡,只在最后真相揭曉時才會露出一點狡黠的笑容。同學們人仰馬翻,紛紛大喊太可怕了。遲立冬就覺得他太迷人了。很晚才結束,大家道別,在馬路邊,突然自發的互相擁抱,遲立冬也被抱了好幾下。班長帶頭,副班長立刻附和,幾人唱起,班長和副班長還在歌聲里跳了幾步古早時的交誼舞。歡快,又傷感。一唱完,大家立刻頭也不回地各自上車,如同鳥獸散。就好像玩了一段快閃。遲立冬目瞪口呆地被夏岳拉走,塞進了車里。夏岳自己也飛速坐進了副駕,笑說:“愣什么?回家了。”遲立冬只好開車,只過了片刻再回味剛才,感覺到了其中的趣味。夏岳和夏岳的朋友,都可愛。夏岳在旁邊哼著那幾句歌。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憂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么想風車在四季輪回的歌里它天天的流轉風花雪月的詩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長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當晚,兩人做了很多次。和舊日知己的相聚,會讓人緬懷年輕的美好,也會讓人記起歲月的無情。人生得意須盡歡,莫待無花空折枝。從客廳到臥室,到浴室,再回到床上,從電閃雷鳴到和風細雨。到事后煙。夏岳哭過,臉上淚痕明顯,有點長了的劉海凌亂地遮著半邊眼,殷紅的唇吐出煙霧,竟有些妖艷。遲立冬看得眼熱,強硬地吻他,把他不及吐出的半口煙奪在自己口中。吻畢,夏岳虛拍他一下,抱怨道:“差點嗆到我。”遲立冬把煙輕吐在他臉上。夏岳咳了一聲,又笑,說:“你煩不煩。”遲立冬心里的喜歡無邊泛濫,又幾分說不出的不甘。如果他先遇到夏岳,那該多好。他就能給夏岳最好的,愛。而不是現在這樣,只能給夏岳一個如同困獸一樣掙脫不出的自己。收拾干凈,他回來準備睡覺,夏岳已經合眼睡著了。可他一躺下,夏岳又醒了,貼過來抱住他。他的手從夏岳的背滑下去。夏岳閉著眼睛,警告說:“不來了,別手賤。”遲立冬便只摟著他的腰。夏岳說:“我們班長剛才在群里說,你沒她想得那么帥。”遲立冬赧然道:“我本來就不帥吧。”夏岳嗤笑:“勾搭小0夠用了。”遲立冬很冤枉:“我真沒勾搭過。”“我知道,他們想勾搭你,你別理他們。”夏岳在遲立冬胸口咬了又舔,占有欲十足道,“是我的。”遲立冬又想手賤,忍了忍忍住了,說:“我不帥,也不聰明,你愛我什么?”夏岳沉默片刻,道:“你知道郭襄嗎?”遲立冬:“……金庸?”夏岳道:“你大概就是我的楊過吧。”風陵渡口初相遇,一見楊過誤終生。第二十六章、浮出周日,兩人去逛了4S店。夏岳想買輛車。本來遲立冬是想讓夏岳在自己的車里挑一輛開,但是他的三輛車不是大馬力SUV,就是略古板的公務車型,夏岳都不喜歡。買新車倒也方便,不用等搖號,遲立冬有閑著的車牌。和夏岳一起買東西,省時又省力,夏岳目標明確,決定了就不瞻前顧后和拖泥帶水。很快就選了輛奔馳E系。遲立冬和這家店的老板認識,來之前就給對方打過招呼,店員按照老板吩咐給了底價。從4S店出來,剛到中午。夏岳想吃烤鴨,手機APP排了個號,前面排了三十幾個號,半小時后到烤鴨店門口,前面還有九桌。遲立冬問:“餓嗎?要不去吃別的?”“有一點。”夏岳道,“再等一會兒,今天特別想吃鴨皮蘸白糖。”他說著,還吞了一口口水,又怕被人看到這和自己氣質嚴重不符的舉動,還抬手掩飾地整理襯衣領口。遲立冬在一旁看著他笑。夏岳很久以前就喜歡吃鴨皮蘸白糖。剛烤出來的鴨子,片好,鴨皮薄脆,蘸了白糖放進嘴里,入口即化,鴨皮的油和白糖的甜,中和得恰到好處。兩人點一只鴨子,鴨子大半是遲立冬的,鴨皮都是夏岳的。有段時間,夏岳還很喜歡吃豌豆黃,驢打滾,蕓豆糕。還喜歡吃各種糖和巧克力。其實就是愛吃甜的吧。二十歲的大人了,因為吃甜的太多,長了蛀牙,半夜牙疼起來,擰遲立冬的大腿,邊擰邊怪遲立冬又買巧克力,“你這刁民存心害朕!”白天連吃好幾塊的時候,明明說的是“遲愛卿對朕這樣好,朕竟不知如何疼你”。“笑什么?”夏岳道。遲立冬道:“你的蛀牙好了嗎?”夏岳大約也是想起了舊時事,唇角噙了一分笑。遲立冬望著他的側臉,特別想吻他。夏岳察覺到他的目光,轉頭看他。兩人對望了片刻。夏岳道:“遲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