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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不到兩百米的地方,他把哈雷摩托停了下來。夏岳跳下車,把頭盔摘下來。他喜歡犬夜叉,遲立冬專門給他diy的這個殺生丸頭盔。他說:“你的頭盔,拿下來?!?/br>遲立冬聽話的摘了。夏岳欠身,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遲立冬頭暈?zāi)垦!?/br>夏岳道:“你是我的男朋友了。”那一刻,遲立冬迷到失神。幾乎都忘了,他究竟是懷著怎樣不可告人的目的。十幾年后的現(xiàn)在,他沒辦法對遲夫人解釋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遲夫人看出他不想細(xì)說,倒也沒再追問。兩天后。夏岳約遲立冬見面,說想回學(xué)??纯础?/br>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寫得特別傷神,也很慢,希望大家見諒,也希望大家看到我的一點(diǎn)點(diǎn)進(jìn)步第十一章、味道學(xué)校還是老樣子,變化不大,樹木茂密了些,cao場新了些。他們在這里讀書那幾年,剛開始擴(kuò)招不久,教學(xué)樓和宿舍樓都是那時新建的,這些年沒有再翻新,墻面漆重新刷過,也還是從前一樣的顏色。在校園里看天空,云總是很高,風(fēng)總是很淡。許多年前就是如此。“時間過得真快。”夏岳道,“總覺得十年前是九幾年,其實(shí)是零幾年了?!?/br>遲立冬也有些感慨:“歲月催人老?!?/br>夏岳道:“我才不老。”遲立冬看看他,道:“你和以前一樣。”他今天沒有打扮得那么精英,穿了件阿迪達(dá)斯藍(lán)白相接的連帽外套,牛仔褲,運(yùn)動鞋,也沒有用發(fā)膠,頭發(fā)軟軟的拂在額前。走在校園里,他就像還在這里讀書的學(xué)生,和從前一樣耀眼。遲立冬有些自慚形穢,忍不住摸了幾次下巴,總覺得自己好像胡子拉碴,年紀(jì)一大把。其實(shí)他出門前刮過胡子,還仔細(xì)吹了發(fā)型。夏岳說:“明天我就回上海了。”遲立冬道:“工作結(jié)束了嗎?”夏岳不怎么高興,道:“就那樣?!?/br>兩人走走停停,繞了大半個校園。直到天邊最后一抹殘陽也消失不見,天就快黑了。“走吧,”夏岳道,“也不是很有意思?!?/br>說不出為什么,這句話令遲立冬感到一陣失落。折返出去途中,夜色降臨,校園里的路燈都亮了起來。兩人對校園很熟,走了條小徑。石子路,旁邊是回廊小亭,白天人很多,夜晚沒燈,就很少人來。路邊種了不少小灌木,草地里盡是蛐蛐兒的叫聲。不遠(yuǎn)處有學(xué)生笑鬧著經(jīng)過,有自行車鈴鐺的聲響,依稀還能聽到校園廣播,好像在唱一首民謠。夏岳停下腳步,拉住遲立冬的衣袖。遲立冬回眸看他。夏岳的眼里,仿佛有星星。暮鼓晨鐘,流年四季。時光仿佛一瞬間倒流回了從前。他們?nèi)允谴碎g少年。很多個黃昏,很多個清晨,很多個艷陽高照,很多個大雨傾盆。遲立冬將夏岳抵在廊柱上,狠狠吻了上去。夏岳立刻回應(yīng)了他,雙臂用力抱住他的脖頸。他覺得他要瘋了,心跳狂躁,腦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有想,只有接吻。分開時,兩人的喘息都難以平復(fù),深深望著對方的眼睛。初吻也不過如此。對象還是同一個人。天崩地裂一樣的新鮮感和熟悉感混在一起,沖擊著遲立冬已經(jīng)快要失去的理智。兩人幾乎同時開口。遲立冬:“去酒店……”夏岳:“回你車上……”遲立冬笑起來。夏岳也笑起來,說:“我很急,不行嗎。”不是不行。遲立冬道:“我車?yán)锸裁炊紱]有?!?/br>夏岳的笑意更深,道:“以后可以有?!?/br>一路風(fēng)馳電掣。衣物從玄關(guān)一路散落進(jìn)套房內(nèi)間的床邊。遲立冬已經(jīng)快炸掉了,又怕夏岳不舒服,還是想在前|戲上多下一些工夫。夏岳卻夾住他的腰,雙眼濕潤,催道:“別浪費(fèi)時間?!?/br>遲立冬再難忍耐。很久沒有做過這種事。但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如此熟悉。過了起初的適應(yīng),之后快感便排山倒海。遲立冬有些沉迷,聽夏岳的叫聲,知道他也喜歡。許久。窗外月朗星稀。遲立冬點(diǎn)了根煙,抽一口,又遞給夏岳。從前的習(xí)慣。夏岳抽了一口,就把煙泯滅了,說:“以后少抽煙?!?/br>遲立冬側(cè)身抱住他,把臉埋進(jìn)他發(fā)間,悶聲道:“好,聽你的。”夏岳吸了吸鼻子,說:“這幾天常在藥廠嗎?一身中藥味?!?/br>遲立冬一頓。夏岳是不喜歡藥材味的,以前遲立冬去過藥廠會帶一身味道,夏岳就很嫌棄,別說親熱,就是離得近了都要皺眉推他走開。他怕夏岳不喜歡,便松開手,想退開些。夏岳卻道:“別動,抱著我。”遲立冬只好又抱住他。夏岳在身體上聞了聞,道:“從前覺得不好聞,有一天路過中藥店,突然覺得這藥味還挺好聞的,是你的味道?!?/br>第十二章、是你的十二年,四千多天,夏岳一直在想他。遲立冬有種說不出的難過。為夏岳的錯付,也為他自己的錯過。“你不開心嗎?”夏岳敏銳道。遲立冬道:“沒有,很開心。”夏岳推開他,起身下床,披了那件黑真絲睡袍,進(jìn)了衛(wèi)生間。沒關(guān)門,小解聲。遲立冬聽得有點(diǎn)燥,問了句:“明天幾點(diǎn)的飛機(jī)?”沖水。夏岳道:“十一點(diǎn)。”遲立冬道:“我送你去機(jī)場?!?/br>夏岳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道:“然后呢?”他沒有系睡袍的帶子。遲立冬:“……”夏岳道:“好看嗎?”遲立冬:“……好看?!?/br>夏岳過來,單膝跪在床邊,一手放在遲立冬的發(fā)頂,輕聲道:“是你的?!?/br>遲立冬感覺自己像條發(fā)|情的野狗。夏岳一個眼神,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