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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怕讓它走失,讓它遭受什么苦難。 很久之后她才紅著眼眶看向門口站著的歌利亞,啞著嗓子說了一句 “謝謝你。” 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的雙更,還有一更 會晚,不要等我,明早來看就行 第59章 8.1| 她抱著老爺坐在床沿上,歌利亞站在門口。 這樣的場景似乎有些詭異和尷尬,白鹿頂開歌利亞,小心地保護著自己的角不被門框攔住,稍微調整了下姿勢之后埋著高傲的步伐走進去。 它在床前站了一會兒,繁盛的角有光華從根部逐漸蔓延至尖端,一陣一陣地,直到自己的角上面熒光點點,它輕輕低頭,那看似極其沉重的角就這么輕柔地觸摸在老爺的身上。 周麗洛抱著老爺,手心里感受到有一股輕流在它身體里回轉了一圈之后被老爺吸收掉,一點點地,像是它平時吃貓糧一樣。 rou眼可見的是他的毛發,原本有些暗淡無光,逐漸恢復了之前的純白,連它的眼睛,蔚藍的瞳孔也恢復了之前的清透,那些斑點全然消失,看起來漂亮極了。 它有力地喵了一聲,白鹿就把角從它身上移開。 老爺在她手里試著用rou墊踩了踩,覺得自己狀況不錯,竟然從她膝頭一下子躍下去,嚇得周麗洛半聲驚叫卡在喉嚨里,好在它完全沒事,在地上瘋跑了兩圈之后停在白鹿細長的腿邊,用自己的腦袋蹭了蹭它的腳,大概是在表達謝意。 誰說動物沒有人性,周麗洛覺得它特別可愛。 人類還有那種假裝摔倒然后別人一扶就勒索別人的老東西,那才叫沒有人性。就像是網上說的一句話一樣,狗是狗,但是人不一定是人。 老爺非常明白自己的命是它救回來的,自己陷入黑暗中,幾乎要死去的時候,是白鹿用一道光引著它回到人世間。 那道光流入它身體里,它那個致命的傷口逐漸就愈合起來,生命重新回到它身體里。現在又來了一次,它差不多好完了。 跳下去之后在白鹿身邊蹭了一會兒,猶猶豫豫地在周麗洛的眼光里走到了門口的歌利亞腳邊,抬頭朝他喵喵叫了幾聲,露出粉嫩的口腔和小尖牙,似乎是在感謝他。 它記得這個人,幫自己洗澡,然后用毛巾小心地幫它把毛發擦干,還會抱著它出去看花,到花園里轉轉。 歌利亞并不如自己面上表現的那么冷峻,他蹲身,白色的袍子垂在地上,輕輕摸了老爺的耳朵后面,它舒服得仰起頭,它疼痛的時候歌利亞就是這樣幫它轉移注意力緩解疼痛的。 他把老爺抱起來,老爺一反常態地沒有用爪子撓人,一臉享受地趴在他有力的臂膀上。 周麗洛一直相信能讓動物親近的人不會是什么壞人,白鹿親近他,老爺也是,歌利亞大概是一個面冷心熱的人,這樣也總比那些面熱心冷的人好。 人販子不是大多都是這樣嗎? 先是向你示好,把關系拉近,然后對你下手,誰會管你家里有沒有爸爸mama在等你回家,誰會管你的孩子才幾個月大等著他的mama。 “去花園里走走嗎?”他率先開口,聲音低沉有力,背著光變成深綠色的眼睛沒有看她,而是低頭看著腳邊的某個地方,像是在研究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課題。 沒有想到對方會先說話,周麗洛沉吟片刻,點頭。 兩個都是很有社會經驗的人,但是這時都有些羞怯,像是第一次相親的男女。他走在前面,周麗洛跟在旁邊,手邊還有白鹿。 花園是他自己打理的,像是強迫癥患者一樣,顏色由淺至深排列好,高矮幾乎相同,即使有些許出入,也是按照高度排列好的,由于花園的面積過于大,簡直可以算是花田,所以這看起來頗為壯觀。 花園中間有一個涼亭,里面有石桌和椅子,桌子上擺了一些不知名的水果和花茶,周麗洛有些驚訝,就好像他早就知道她會來所以準備好的一樣。 走到花徑中,他把老爺放下來,拍了拍白鹿的頭,對方鼻子里嗤了一口氣出來,隨即用腳踢了一下他的褲腳,惡作劇成功似的撒著歡跑了,老爺也跟著對方跑,跑了兩步回頭看周麗洛,見她看著自己,這才跑走。 周麗洛有些擔心,但是歌利亞似乎已經看透,向她保證般說道:“它不會跑丟的,九色鹿會照顧它。” 九色鹿? 說的是那頭白鹿? 見她表情中有疑惑,歌利亞點點頭“我也不知道它的名字,但是它的確是九色鹿,以后你會知道的。” 周麗洛這才坐下。 歌利亞很自然地往她杯子里倒了大半杯枚紅色的茶水,聞起來有點像洛神花,可是又不那么酸澀。 她垂眼道謝之后一只手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另一只手卻在桌子底下摳自己的裙子。 雖然做了決定,但是要說出來被拒絕之后要怎么辦她還沒有想好。 就算是被接受了,那之后要怎么做?直接在這里把他壓倒嗎還是怎么辦? 她悄悄抬眼看了一下歌利亞,對方的睫毛很長,在陽光下呈現一種被雪覆蓋似的白,而那層睫羽之下的眼睛,像是有一汪翡翠在其中流轉一樣。 鼻梁很挺,鼻尖窄翹,嘴唇上薄下厚,唇珠分明,純色通透,比他園子里的花還要艷。 周麗洛摩挲著杯壁,雖然才喝下去一杯甜蜜解渴的水果茶,但是要說這話還是覺得嗓子干澀。 歌利亞很有紳士風度地又給她倒了一杯,然后還把桌上準備好的小點心往她這邊推了推。 “嘗嘗看,這里的特色。” 那東西長得像是透明的小貝殼,摸起來軟軟的,聞起來又有一股清香。 周麗洛搖搖頭,沒有看到他的神色有些失望。 “我的手不太干凈,就先不吃了,”她下意識把目光移向花園之后又強迫自己轉過頭去看他的眼睛,讓自己盡量真誠。 其實也不用刻意,她的確很真誠。 “我有事情想要拜托你。”她把杯子放下,手指緊緊地交叉著互相擠壓著,讓骨節都露出一種被壓迫的紅色。 顯然是下意識的動作,即忐忑,又期待。 歌利亞看著她的眼睛,輕輕地“嗯?”了一聲。 “你能,讓我,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