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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但涂爸就是覺得心塞塞。 撇開涂爸的臭臉不談,笑得紳士的顏辭分明是很勉強自己的笑意了。 涂襖襖很快便把矮桌支在了篝火邊上,回頭又重新接過涂爸手里的爐具氣罐和奶鍋。 “爸,你們去弄那個燒烤吧,面我來煮就行。”用氣罐的爐具方便很多,奶鍋一架上就可以開始燒水,煮個面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這個,涂襖襖會弄。 聽見這話,涂爸的臉色稍微好上了一點兒,別別扭扭地便和顏辭去架燒烤架。 因為準備得充分,涂襖襖用氣罐把水燒開的時候還不到七點,牧民家借來的奶鍋夠大,反正四包泡面下水正好把位置占全。煮面的涂襖襖雙手靈活地給鍋里打了四個蛋,再放一些切好的火腿、菌類和蔬菜,雜七雜八煮了一鍋,接下來便專心等著泡面。暫且不管燒烤會不會成功,至少這泡面總是能充饑的。 涂襖襖面煮好的時候,涂爸和顏辭那邊的炭火也是剛著上。兩人點火著碳也是相當簡單,直接扔進篝火堆里,燒著了再用鐵鉗撈出來。 煮完面的涂襖襖直接給涂媽盛了一碗端進帳篷,剩下的再酌情分配。她只留了一點兒在鍋里給自己墊肚子,剩下的全分給了今天干活辛苦的顏醫師和涂爸爸。 按照顏辭見識的一般套路,首先,他得把涂爸手里的活兒接下來,讓他先去吃點兒面;然后,他要繼續干活,趁機拐了小斷腿過來喂他吃東西;再然后,就是親親耐耐的養眼畫面啦! 然而,事情的畫風總是不能夠如顏醫師的意愿,而且這畫風總是被小斷腿破壞… “顏醫師,你別弄吶,先自己吃飯唄,又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涂襖襖急了,哪有人催吃飯都要催這么久的?還尤其是在她喂面喂這么失敗的情況下。 顏醫師的一般套路進行到第二步的時候就已經非常尷尬了,手殘如涂襖襖,轉了半天,硬是沒有找到一個方便她用筷子給顏辭喂面的好位置。 涂襖襖覺得她可有道理,眼看著辦法行不通就換另一種,把碗拋給顏辭之后就回到自己的奶鍋邊上,直接端起奶鍋就往這邊走過來。剛在小板凳上坐下,她的視線就凝在了燒烤架上的羊rou串。 “顏醫師,你快吃面啊。”吃完我們好吃燒烤好吃rou啊! 哭笑不得的顏辭也只得端起手中的面碗,只等這一頓吃過了之后好趕緊給他的小斷腿整出rou來。 ※ 涂媽端著面碗走出帳篷的時候,顏辭已經繼續開始了他的燒烤大業,反倒是涂爸爸,因為有了照顧妻子這一項“重任”也顯得悠閑起來。 燒烤不難,只要技術不是差到極致而致使材料烤糊的人,多半都能做出個七八分水平出來。 顏辭對自己是自信的,但他到底低估了小斷腿的消化能力。 燒烤架鐵絲網上的香菇和土豆,擺上一個少一個,烤的速度基本趕不上涂襖襖哼哧哼哧討食的小爪子。 說好的要吃rou呢? 顏辭剛把新烤好的一盤羊rou串、雞翅和玉米遞給涂爸涂媽,轉頭便又看見那只白凈地有點發紅的小爪子又重新拿著簽子伸到了鐵絲網上的香菇和土豆。 “誒呀!”涂襖襖哀嚎了一聲,眼睜睜看著自個兒簽子上的香菇被某人叼了過去,憤怒的小眼神兒剛要抬起來,在見著“罪魁禍首”的時候又唯唯諾諾地縮了回去,順便還要討巧賣乖地替自己洗白白,“我錯了,我會記得少吃一點兒的。” 顏辭咽下了自己嘴里的食物,空出一只干凈點兒的手去捏涂襖襖的腮幫子,也不說話,只是用眼神示威地遞過去一串兒中翅,瞬間便撈回了涂襖襖的笑容。這么好哄,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呢。 這頓晚飯帶夜宵足足吃到九點,篝火雖然還旺,但暖意也是降了一些,在把所有的飲食用具處理完畢并在牧民家洗漱過后,時間已經接近十點。脫了外套自己咕隆隆鉆進在羽絨睡袋里的涂襖襖仿佛忘記了什么,整個人蜷成了毛毛蟲,窩在帳篷里氣墊的一角,累得睜不開眼。 顏辭進帳篷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條人形大小“毛毛蟲”,無奈地替某人重新整理好睡袋,把從牧民家借來的厚被子蓋上涂襖襖的睡袋上裹裹好,顏辭這才安心地躺了下來。 鬧鐘定到零點四十,等著北半球二月下旬最著名的虹馬座α流星雨的到來。 ※ 半夢半醒之間的涂襖襖仿佛聞到了一種特有的熟悉味道,和白天接觸到的很像,那種帶著獨特清新卻夾雜了一點兒酒精和“煙火”的味道…好像顏醫師的味道。 被自己的意識驚醒,涂襖襖一睜眼便看到了對方近在咫尺的容顏。 顏辭也裹在羽絨睡袋里,外面蓋了他自己的羽絨服,但保暖措施也就到這為止,顏辭不像她,還有厚被子的保暖。看了一下手表的時間,也只剛過零點,涂襖襖一下子就覺得有些來氣勁,抿著唇便開始皺眉。 然而涂襖襖皺成波浪的小眉毛連一分鐘也沒有堅持下去,手里的小動作就已經開始不停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撒糖不膩! ☆、第44章 涂爸爸帶的戶外帳篷是適合冬天露營的加厚防風型,為了保暖,室內空間安排的較小,面積剛好夠兩個人翻身,但還是要弓膝才能保證整個身體都在帳篷之內。這款帳篷自帶“小戶型”,在進出入的主要通道邊上安置了一塊小地方,正好用來擺放鞋襪,和帳篷的主要部分用防風布隔開。 涂襖襖所在帳篷的這個空間,雖然只擱了他們兩個人以及隨身的背包,但在本身面積對比后,可供移動的空間已是小的不行。只要稍微往前十公分,涂襖襖就能把自己的臉湊到顏辭面前。 看著顏辭身上薄薄的羽絨衣,身旁的涂襖襖打開了睡袋的上下拉鏈,想要偷偷伸出一只手把顏辭也拉進棉被的范圍。但她剛想挪動位置,睡夢中的顏辭便下意識更用力地壓住了涂襖襖身上的棉被。 即便主動意識不在,被動中的顏辭也是不希望涂襖襖著涼。 一瞬間,涂襖襖心里涌上了陣陣暖意,但她又怎么會罷休,腦子里扎根的分享意識點燃了她必須把顏醫師撈進棉被的動力。她從睡袋縫里漏出來的手使勁頂弄著被顏辭壓死的棉被縫,恰好顏辭睡覺比較安穩,他壓著被角的手終于在涂襖襖的推擠之下松開。 旋即,一只白凈泛紅的小手從厚棉被底下伸了出來,手指蜷起又松開,簡直比她的主人還要糾結,磨磨蹭蹭了小半分鐘之后還是顫顫巍巍地拽住了顏辭的睡袋,與此同此,涂襖襖也開始借力慢慢地向顏辭靠近。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涂襖襖拽一把顏辭的睡袋,自己就靠過去幾公分,因為直到涂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