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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然的耳邊一臉神秘道:“我跟你講,沒什么是床上搞不定的,你拿這個威脅他,他保準被你吃的死死的,什么都順著你。你聽我的,要是一炮解決不了,那就兩炮!”韓然深深的吸了口氣:他真是腦子有問題,才會認為這家伙有什么高招。“王叔,常文是你們公司的人嗎?”秦宇從樓道口走了進來,他身后還跟著一個高壯的青年。“常文?是啊,他是我們公司的員工,我們家跟他家也有些交情。這孩子很崇拜梓承的,平時也很老實,他出了什么事了嗎?”“常文?他就一老實本分的人,根本不會惹事的,能出什么事啊?”王梓涵皺著眉頭問道。“我的人在醫(yī)院附近發(fā)現了他,他們從常文兜里掏出來一個東西。”秦宇說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邊的人。韓然抬頭望去,發(fā)現跟在秦宇身邊的人,他上次在秦家見過。是秦二爺的一個手下,那天一直站在二爺爺身邊。對方上前一步,從褲兜里掏出一小塊折疊整齊的布料。他隨手拆開,露出裹在里邊的東西,那是一片葉子,葉子上似乎還寫著幾個字。“等等,這葉子有點眼熟啊。”王梓涵湊過去咂著嘴說道:“我好像在哪里見過,我想一想。”“不用想了,這是“勿憂花”的葉子。上次在陳焉那,你被她困在空間結境中,那藤蔓上的葉子就是這東西。”韓然皺著眉,看著那片葉子。他湊近了些,聳動下鼻翼,這葉子上用來寫字的墨汁是人血!他舉起葉片,放在燈光下,這葉子脈絡清晰,纖毫畢現,根本不像是摘了很久的樣子。葉片上翠綠欲滴,在燈光的照耀下還泛著一層詭異的紅光。小小的葉片上,被人用血跡寫了一個生辰八字。“對,對,就是這個鬼玩意?”王梓涵恍然道。說來也奇怪,那天晚上的事他本來已經都忘記了。可是經韓然這一提醒,他似乎戳破了那層紗,又窺得了原貌。“這……”王忠仁可不傻,他在上京混到如今的地位,什么險惡的人和齷蹉的事沒遇到過,仔細一想也就能明白秦宇的意思了。他陰沉著一張臉,雖是疑問,卻在內心中已經肯定了:“是他!”秦宇點了點頭,嘴角浮現出一個諷刺的笑容:“你們王家到真是養(yǎng)了個白眼狼。”“什么意思?”王梓涵摸不著頭腦的問道。“這葉子和你哥那個花粉都出自“勿憂花”,這葉片上,若是沒猜錯,寫的應該是你哥的生辰八字。這是用人血寫上去的,你別激動老涵,這上面不是你哥的血,是那個叫常文的,他身上的精血所寫。”韓然對著他們倆個解釋了一番:“常文應該是在幾個月前,就在你哥的吃食中摻入了“勿憂花”的花粉,然后他再將自己精血通過某種手段提煉出來,用它為墨,在葉片中寫上你哥的生辰八字。他就是通過這片葉子控制那個魔蛹,來蠶食你哥的氣運的。”王梓涵立刻將那東西搶了過來,他掃了眼上面的年月日,轉手扔給了他爸:“這什么戊辰的我不懂,我不明白那個時間,但是我相信你說的話,常文那?這孫子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他一下不可。”“這人似乎受到了反噬,精神出了些問題,我暫時把他扣押在別處。回頭等他清醒了,我再帶他過來。”秦二爺的人在一邊解釋道。秦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對著一邊的王忠仁說道:“王叔,這人手段莫測,不是你們能應付的來的。你放心,我找了專人負責他,等梓承醒了,我親自帶人過來。”“秦宇,你和梓承這么多年的朋友,叔叔怎么可能會不信任你。再說你們有然然這個高手在,我更是放心。叔叔將這人交給你了,恐要麻煩你們替梓承討個說法。”王忠仁沖著秦宇笑道。兩個人的目光對視了良久,王忠仁率先擺了擺手:“你們今天也跟著忙了一個晚上了,這天都要亮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安排的人也到了,剛剛然然也說了,沒什么大礙了,就不耗著你們在這陪護了。”“那我們就先走了。”韓然一再保證,回去就給王梓涵畫幾個符,才從這家伙的魔爪中逃脫。兩個人一回到家,韓然洗漱完了就躺床上,想好好睡個覺。他突然感覺到背后有一股灼熱的視線緊盯著他,他心驚的回過頭,就看到秦大爺站在他面前,雙手抱胸,如帝王般俯瞰著他。“你,沒有什么要交代嗎?”“我……”韓然有些心驚,他從一開是就沒跟秦宇說清楚,這回可不是簡單就能糊弄過去的。看著秦大爺審視的目光,他的心里不由的有些發(fā)顫,這么多的事他也不知道先交代哪件。“算了,你瞞著我又不只這一件事。”秦宇瞥過頭,冷峻的側臉在暖黃的燈光下有一絲孤寂。“不是,沒有,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的!”韓然發(fā)現,其實自己最怕的并不是秦宇的怒火,而是他受到傷害般的神情。“好吧,我原諒你了,不過你要有所表示。”秦宇側過頭,沖著他挑著眉眼意味深長的笑道。韓然瞬間被驚艷了,他完全耽溺于秦宇的笑容中,傻傻的呆楞在那,不知今夕何年。“為表示你的誠意,現在,把褲子脫掉,把尾巴變出來。”“……”耍,耍流氓啊!!!韓然立刻清醒過來,難以置信的看著對面一本正經的秦宇!作者有話要說:秦宇:“快點變,別磨蹭!”韓然:“!!!!救,救命,我要回森林里!這里有個變態(tài)啊!”第90章緊閉的大門被打開,常文被人推了進去。他的雙手被手銬反扣在身后,頭上罩著一個黑色的布袋。有人將他推到一個椅子上,動作粗魯的取下他眼前的遮擋物。他半瞇著眼睛,有些不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線。“給他松開。”一陣低沉的聲音,從他前面?zhèn)鱽怼?/br>一個高個的青年走過來,將他背后的手銬解開。常遠謹慎的看著四周,這是一個封閉式的房間,墻面上連窗戶都沒有,唯一的光線就是擺放在桌子上的臺燈。光圈打在他眼前,逆著光,他看不清為首那人的樣貌。他在王家這么多年,也見過些世面,就連電視上那些大人物也接待過。但是這人身上的氣度,是那些人根本無法比擬的。他的身旁站著兩個人,矮個子的人隱藏在黑暗中,無端帶著一股煞氣和神秘。高個子的那個,就是替他解除手銬的家伙。這應該不是一場簡單的綁架,沒有哪個綁匪一開始就會讓受害者看見他們的臉,除非對方壓根就沒打算讓他活著出去。他的身子抖的如同篩糠,臉上毫無血色,他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