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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誘似的蠱惑,在那張剛剛分化出一點棱角的俊俏臉龐上,有種美好的邪惡。李一北忽然就有點不自在,心臟似乎跳快了幾拍,一下一下敲打著胸壁,每一聲似乎都是在耳邊響起。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莫名有些干燥的唇,有點愣愣地問,“怎么?”李越個看著面前一臉懵懂純真的少年,忽然就把身子傾了過去,微笑著舔了一下他唇上的巧克力。這是一個非常率性無意識的舉動,但是舌尖舔過柔軟唇瓣的觸感卻漣漪一樣蕩漾開來,不自覺地就貼了一點過去,四片唇就輕輕地吻在了一起。窗外是知了煩躁的一聲高似一聲的叫聲,但是卻失聰一樣什么都聽不見,只剩下微微唇上溫軟的觸感和對方呼在自己臉上的涼薄氣息。不知道是誰先動了一下,舌尖摸索著碰到一起,然后就是本能的吮吸纏繞,發出一點輕微到可以忽略的水漬聲,但是陌生甘甜的味道讓兩個人忽略了一切。李一北只覺得腦子里嗡嗡的都是空白,閉著眼睛身體不由自主地軟著往后倒去,李越格治跟著摟住他的腰把人壓在床上。懷里的身體細瘦柔軟,隔著薄薄的襯衫,是和窗外的天氣一樣燥熱的體溫,連剛剛開始蓄積力量的肌rou似乎都在細微地痙攣。對那個年紀的李越格來說這個吻并不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畢竟他平時并不太和人親近,李一北于他就是一個沒張開的小孩,這不過是比親密更深一層的親厚而已。唇分開的時候李一北眼睛里蒙了一層水汽,眼神迷蒙困惑,躺在那里微微喘息。李越格摸著他的臉笑了一下,把人從床上拉起來,“肚子餓了沒有?下去吃飯吧。”李一北低著頭走神一樣呆了一會兒,然后跟著李越格下去吃飯。李越格的轉變始于初三,收斂了那股形于表面的囂張霸道,走路都開始變得四平八穩起來。十四歲的少年身高已經竄過一米七,高挑修長,穿上規矩的校服開著上面幾個扣子,不管是活躍在籃球場上還是走過校園都是非常耀眼的存在。不過最大的轉變還是開始了認真學習,李越格下定決心做一件事的時候總是能表現出絕對的專注,人聰明,態度認真起來成績升的很快。那個時候很多學生已經開始請家教補課,李一北依舊悠哉的樣子,每天放學會陪著李越格在學校做題,但是一個人在邊上看課外書。李越格不說走,他也不催,等到太陽都快落了才踩著余輝下樓。中考李一北考的不錯,上了全市最好的四中,但是李越格考的比他還要好,進的是重點班。開學前的暑假李越格和莊少于被家長帶到北京呆了兩個月,身邊一直有人看著,玩的還沒有在孜瑤自由,整個假期郁郁寡歡,臨近開學回來時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像一只一戳就會爆的氣球,一點燥熱的溫度就能引爆。李越格再見到李一北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變的太多了點,身量抽高了,頭發也長長了,剪了一個略略遮到眉眼的碎發,瞇著那雙漂亮的眼睛就有點不一樣的味道。至于是哪里不一樣,大概是褪去了孩童的幼稚,長出了一股少年的青蔥俊秀,斜斜地靠墻站著都像一株枝葉挺拔白楊,鮮活透亮的樣子。李越格習慣地捏捏他的臉,“嘖,吃什么藥了,一下長的這么快?”李一北只是笑,伸著手比量兩個人的身高,“長很高了么?還差你一大截呢。”“我當然會一直比你高。”李越格坐在狹窄的單人床上,長臂一伸就摟住了李一北的腰把人帶到了自己腿上,“讓我看看身上長了點rou沒有。”李一北被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少年抱在腿上,敏感的腰側一被碰到就癢得笑了出來,摟著李越格的肩膀才沒滾到地上。李越格摸著李一北發絲下的耳朵,聲音里帶著一點得意,“剛回家就過來看你了,在北京太無聊了。”李一北笑得還沒停下來,順口就說,“我挺想你的!”“那讓我親一下。”李越格壓著他的頭靠近,如以前很多次一樣親在他唇上。只吻了幾秒鐘李一北就扭開了頭,眼神有些躲閃的不安,從李越格身上下來,“剛才出了一身的汗,我去洗個澡。”李一北把花灑開到最大,用涼水澆著自己莫名有些發熱的身體,內心一片陌生的焦躁。水聲有點大,他甚至沒有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感到身邊有人靠近才猛然睜開眼,隔著水簾看到的是李越格近在咫尺的臉,然后是赤裸漂亮的身體。他被嚇了一跳,慌張地往后退了一步,差點沒跌倒。“干什么,被嚇成這樣?”李越格撈出他,聲音很近的在耳邊笑。身體赤裸貼在一起的感覺像一束火苗一樣,毫無預兆的將李一北從頭燒到腳,剛剛涼下來的身體瞬間就熱了回來。李一北近乎驚恐地逃離李越格的懷抱,動作大的好像掙扎一樣。李越格古怪地看著忽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少年,兩秒之后惡劣地笑了出來,“喲,害羞呢?下面毛都沒長齊害什么羞?過來,我看看是不長沒長毛。”少年白皙的身體泛著一層淡淡的粉紅,四肢細長,肩膀瘦削,下身垂軟的小小器官也是干凈的顏色,乖順地伏在腿間,莫名的讓人覺得很可愛。李越格把人拉過來困在懷里,逗弄似的撥弄著那個“可愛”的東西,覺得好玩地捏在手里搓弄。李一北掙扎的更厲害,聲音里都帶著一點哀求,“李越格你放手!放開!”他平時裝的實在太厲害了,總是小大人的樣子,難得露出無助驚慌的樣子,很容易就激起了李越格骨子里作弄人的惡劣因子,笑著把人抱的更緊,輕輕舔著紅得幾乎滴血的耳朵和細長白皙的脖頸,手下的動作慢慢變成刻意的taonong。“別……李越格……不要……”李一北反反復復都是這幾個字,僵著的身體不可抑制地慢慢軟下去,無法站住地靠在身后的懷里。但是另一個地方卻羞羞怯怯地立了起來……李越格握著手里漸漸硬起來的東西,并沒有太驚訝,反而更用力地親吻著唇下的皮膚,吸吮一樣用留下一些紅色的痕跡,耳邊是少年啜泣一樣的細微呻吟,還有微不可覺的顫抖。他有些早熟,已經過了那個因為身體的陌生沖動好奇困惑的年紀,手里握著青澀的性器擼動,看著懷里的人迷離脆弱的樣子,心理上快感莫名。釋放的時候少年尖叫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絕望,死死閉著眼睛自我欺騙一樣一動不動。李越格關掉的花灑重新打開,沖掉手上和腿間淡淡的白濁,親著李一北懷里的脖子,小聲地問,“生氣了?這有什么,誰都會長大的,沒必要害羞。”沒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