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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火都被風吹滅了,于是傾身湊近他,就著他的煙點著了。兩個人的臉湊的很近,李越格在微弱的火光里看著李一北冷淡的清秀的臉,忽然有點想吻他。6、夜色之下李一北抽了一口煙,把煙霧吐在李越格臉上,挑著眼睫帶點笑意地看著李越格,為自己一直的漫不經(jīng)心圓場,“煙花很漂亮。”他比李越格矮半個頭,微微仰著臉,五官全部隱沒在了夜色里,只有聲音聽上去溫柔而有生氣,一點也聽不出敷衍的意思。“明天有空么?過來我家。”李越格低聲問。“剛被我mama交代去看我爺爺。”因為夜風的關(guān)系,兩個人都說話的聲音都很低,總覺得一張口冷風就會順著口腔灌進去。“代替你mama去看臉色?”李越格很少關(guān)心別人的事,但偶爾煩躁沒人傾吐的時候李一北會什么都說給他聽。對他這種政治世家長大的人而言,那些家長里短的小事都不足掛齒,因為那根本傷害不到誰的切身利益,只有掌握絕對的權(quán)利,才是長遠并且穩(wěn)固的。李一北聽他這么問,咬著剩下的一截煙,連唇角都勾了起來,“你陪我去?這樣就沒人給臉色了。”當年他爸媽結(jié)婚的時候雙方父母一直反對,最后雖然把婚結(jié)了,但也和家里人撕破了臉皮。老人很固執(zhí),一直都沒承認這樁婚事,后來干脆擺出斷絕關(guān)系的姿態(tài),一直住在小兒子家。后來他爸爸車禍去世,老人家雖然傷心,態(tài)度卻變得更冷。他這個孫子也一直不受待見,每次去看老人,叔叔嬸嬸也一并給臉色,讓人很不舒服。當然,這些都是少年時候的真實情緒了,換到現(xiàn)在,就會覺得有親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至少還有人一個人讓你真心實意地察言觀色,認真想去討好。“你別自己反悔就行。”李越格回答,捻滅了手里的煙頭,順手摟住了他的腰。“哎,別,到時候我伺候不起你,變成誰的臉色都要看就麻煩了。”李一北吐掉燃到底的煙,趁著還沒塵埃落定之前反悔。“反正我有時間。”李越格明知道他開玩笑卻還認真答應,嘴唇貼著他的耳朵,聲音里有調(diào)戲的意思。衣領(lǐng)外面的皮膚被凍的很僵,耳垂被含進嘴里都沒感覺到太多的溫度,但是李越格的身體挺暖,這樣環(huán)抱的姿勢擋住了冷風。李一北側(cè)了一下臉,嘴唇碰到李越格的唇,被溫暖的氣息吸引,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不算很煽情的動作,但是在夜色的遮掩下,感官主宰意識,倒像是主動的邀約。李越格吮住他的唇,舌頭很靈活地鉆進口腔里,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舔上他的舌。李越格很會接吻,不是完全的溫柔,夾雜著一點暴戾,似乎每一個親吻都是情不自禁的沖動激情,吸吮或者舔舐都會給人一種滿含愛意的錯覺,而且能夠極盡所能地挑起身體的快感。這種感覺他一直都記得,以至于后來和別人接吻都有些索然無味。他有點享受這個吻,即使覺得這樣聽憑欲望地吻在一起很像小孩子才會做的事。李一北把冰涼的手摟在李越格腰上,手掌貼著皮膚鉆到毛衣底下。李越格被他的手冰得顫了一下,唇上吻得更重了一點。李一北蹭了蹭身下頂著自己的東西,在唇間玩笑地問,“這是要打野戰(zhàn)么?”他還是沒改掉招惹李越格這個壞毛病,以前是喜歡和他接吻zuoai,常常不分時間地點地撩撥他,兩個人玩的很瘋;現(xiàn)在是玩笑開多了,習慣性的就說了這樣一句話。李越格和他不一樣,行動永遠比言語夸張得多,他話音剛落,一只手就伸到了褲子里面,雖然是隔著內(nèi)褲捏在屁股上,依舊感覺到一陣冷冰冷和明顯的侵略意圖。李一北心里一驚,急道,“哎,你別亂來。”他知道李越格做得出來,這個人肆無忌憚起來一直都很讓人心驚。李越格松開他,在他耳朵上親吻了幾下,“每次都是這樣,要是和別人玩過火了,你覺得誰都會放過你么?”李一北靠著墻,垂著眼簾擋住即使在暗夜里也顯得黑亮的眸子,笑的有點冷,“和誰玩那也是我的事吧?”李越格的這句話一下子勾起了很多回憶,他們一直表現(xiàn)得相愛,卻總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真實的一面。李越格很狡猾地沒接他的話,只是說,“我們回去吧,站在這里太冷了。”天空里依舊有煙花綻開的聲音,路燈底下有十多歲的小孩子正在放鞭炮,看到他們往陰影底下走出來,被嚇到似的尖叫了幾聲,然后還調(diào)皮地朝他們這邊扔了幾個鞭炮。李一北雙手插在口袋里,情緒并沒有因為李越格那句話受影響,即便曾經(jīng)還是少年的時候,也會假裝沒聽明白地一笑而過。要和李越格認真的話,這一世可能也是搭進去的結(jié)果。到樓下的時候李一北隨意地說了聲再見就進了樓道,沒看到李越格在他背后變得有陰郁的眼神。李一北回去時姚婉然還在看電視,看到他進門就問,“是李越格打的電話吧?怎么也不喊他上來坐坐?”“大年三十的去別家不覺得很奇怪么?”李一北回她,說完又覺得自己的語氣似乎沖了點,岔開話題道“放煙花落了一身的灰,我先去洗個澡。”第二天他還沒睡醒就接到了李越格的電話,“不是要去看你爺爺么,還睡著?”“你真的要去?”李一北坐起來,拉開窗簾看了下窗外的天色,不算早,而且看樣子是個不錯的晴天。“我什么時候和開玩笑了?”“等我十五分鐘。”李越格坐在車里,遠遠的看到李一北從單元樓里走出來,迎著風,細碎的劉海被吹起,露著光潔的額頭。他遺傳了姚婉然的外貌,輪廓清秀,五官精致,眉眼有種江南水墨的風韻,給人一種軟而柔韌的感覺,但那身冷淡優(yōu)雅的貴族氣質(zhì)卻讓人想起他在床上的妖冶嫵媚。李一北看到他,牽著唇角微笑了一下。李越格很喜歡他微笑的樣子,眼眸清澈,神色溫和,有著純真的氣質(zhì)和引人傾慕的風采,即使知道這些都是虛假的表象也會發(fā)自肺腑地欣賞。李一北把準備的禮物放到后車廂里,帶著一股冷風鉆進車里。李越格懶洋洋地靠在舒適的靠背,扯著他的胳膊拉了一下,把人拉進懷里抱住,鼻子在冰涼的脖子里嗅了下,“我好像聞到香水味了?”“什么吶,就是沐浴露而已。”李越格沒松開他,就著姿勢在他脖子里吻了幾下,“我喜歡這個味道。”這樣的姿勢并不使他覺得難堪,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習慣并且沉溺于這樣的親昵,呼吸灑在耳垂脖頸的感覺讓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