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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迫的嚴謹,多了一種如沐般的溫暖。沈日楚當下不知如何是好。“你不用擔心,與我就如一般人相處即可。”沈日楚心思單純,沒有多余的雜念,既然皇上都說了不用拘束,那就不用吧。他掀開被子,段傾慕攔下他。“你不好好休息,這是要去哪里?”“要找秦亦,我要帶他回柳州,永遠離開這里。”段傾慕眼眸倏地變色,拉住沈日楚的手,溫柔的臉漸漸嚴肅起來,“鳳憐,就是秦亦,他已經葬身火海了。”“你騙我!”沈日楚推開段傾慕,喃喃自語,“你騙我!這是不可能的……秦亦不會死……不會!”“倘若你堅信他沒有死,那你為何流淚?”段傾慕的心被男人脆弱的表情撼了一下。他拳握江山這麼多年來,就從未見過把淚眼和歡樂表現得如此明顯的人。這樣的人若是在宮中想必早就死幾百次了,不過他不是,他只是沈日楚,簡簡單單,平平凡凡。就算父王駕崩的那天他也沒有哭,從此段氏江山唯他獨尊,高興都來不及,為何要哭?沈日楚一定不知道,鳳憐死去,對他而言那是有上百個好處,假若他的心有夠冷的話。“逝我者不可留,節哀順變吧。”要他堂堂一國之尊勸慰,沈日楚你極有面子啊,段傾慕不禁在心里竊想。又為像呵護所喜歡之人般,甜絲絲的感覺泛在心頭。喜歡?這個字眼一閃而過,段傾慕卻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想。芳草蔓飛,往日冷清的殿宇,此刻已頹敗灰黑,猶如灰暗中的萬象之城,一陣大風吹來就會飛散。秦亦連骨頭的燒沒了,沈日楚抓起一把黑焦的碳土裝進一只瓶子里,細細的撫摸著,像小時候憐惜弟弟柔軟的頭發。“秦亦對不起……哥哥沒有保護好你……”guntang的眼淚滴進土灰里,唯恐壓抑不住洶涌而出的悲傷,沈日楚跪在地上用力朝地面扣了三個響頭。地面堅硬的石子把他的額頭撞得鮮血直流。爹,娘,日楚對不住你們!倘若你們在天之靈,也請把日楚帶走!“你要生生世世與我一起……”突然有道聲音傳來。是誰說的?對,是那個惡魔說的!他說過要一把火把青慈居燒為灰燼,他做到了……他是個惡魔!徹徹底底的惡魔!抬頭,惡魔就在身邊。赤豔瀲冷酷的雙眸一動不動瞅著沈日楚,生怕只是一眨眼他就會消失了不見。他的心終於感到痛了,是那個叫做沈日楚的男人帶給他的,原來他并非自己想象中的強大,他也有害怕失去的東西。可為什麼,他的眼神這樣防備?恨不得立即遠遠逃離自己?“你會原諒我嗎?”聽見自己苦澀的聲音。“會。”對方幾乎是立刻回答。“真的?”鳳眸莫名閃著光。枯寂的心又因這句話鼓動起來。全身的血液燥熱難安。“今晚我與你……”靠近赤豔瀲的耳旁,沈日楚說了一句連自己都臉紅不已的話。“當真?”赤豔瀲差點以為自己耳背了,納實的男人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不過下身卻真實的反應了主人的情緒。“今晚子時我去找你,現在我想冷靜一下。”背過身,聲音變得疏離無比。“也好,那我等你。”天知道他多麼想現在就抱住面前的男人!不過思及他喪親之痛,就暫且忍忍,今晚定要吻遍他全身的任何一片肌膚。尚浸在興奮中的赤豔瀲完全沒看見沈日楚那鐵青色的臉。月上枝頭,烏鴉在房檐呱呱直叫,讓暮色籠罩上一片淡淡的哀愁。沈日楚如約敲響赤豔瀲的房門。赤豔瀲在門被敲的第一聲打開,一臉驚豔的看著明顯是精心梳理過的沈日楚。“你這樣真好看。”比沈日楚美的男寵逐月山莊多的是,但就是這種隱忍中帶著倔強的神色,整個山莊卻找不出一個。把沈日楚推到在床榻上,修長的身軀整個壓上去。“等一下!”沈日楚用手推擋yuhuo攻心的赤豔瀲,更強迫自己別開眼不去看他一進門,赤豔瀲就越發壯大的胯下。“我、我用嘴幫你……”“你說什麼?”赤豔瀲眸光變深,扯起沈日楚的頭發,聲音急迫沙啞的問道,“你確定?”“對,我確定。”沈日楚邊說,用手緊緊的扯住床單。甜腥的氣味在喉嚨散發,無論再怎麼張大嘴,卻依然無法吞下所有。只得艱辛的吐納著前端的部位。可赤豔瀲無法忍受欲擒故縱的折磨,用力往前深入,把粗大完全沒進沈日楚的口腔內。“呃……”一個正常的男人絕對無法做出這種事情,沈日楚也不例外,他很想吐,很想。可悲的是,幸好赤豔瀲一直主動的頂入,才不至於讓自己有多余的空間和機會嘔吐出來。“嗯……再深一點,對,就是這樣,用力的允吸……”赤豔瀲潮紅著臉,他常年不照日光,白皙的臉呈一種病態的蒼白,此刻豔麗的表情美不勝收,這可能是沈日楚見過的,他最美的時刻。但也是,沈日楚最恨他的時刻。努力的反復允吸,連下頜幾乎都被他撐裂開來。感覺地獄的酷吏永遠沒有盡頭,在自己就快受不了崩潰過去的時候,終於聽見赤豔瀲低啞著聲音,將一股股熱液噴發進口腔內。沈日楚抬頭睨著眼睛望著赤豔瀲,深吸口氣咕嚕一聲把熱液全部吞下去。“該死!”赤豔瀲一向引以為傲的自控能力一時間竟完全失調,他捉過沈日楚強迫他向前跪著,連衣裳都來不及除下,便撕了褲子一沖而入。沈日楚體內緊致濕熱,因外來刺激不斷地收縮,惹得赤豔瀲一陣激動差點又泄一回。細細啃咬男人頸背的肌膚,那種氣息是散發著陣陣清香的泥土氣息,甚是清新自然。“不要,不要離開我……知道嗎……”第一次,有如此努力想要去爭取的東西。曾經,他是不可一世的太子,段氏未來的天子。當被預言他將會滅絕皇親,六親不認的時候,他只是自嘲的冷笑,也未曾想過不擇一切手段去爭取。不能再做太子又如何,被放棄甚至丟進敬事院又如何,冷面惡毒的人他見太多。可能正如天師所說,他應該一輩子孤單一個人,這樣才能洗清他宿命的罪孽。可是,可是啊,沈日楚,這個男人!……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想放棄!──────────────────────────────────冬天了,心心這里已經很冷了。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