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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起耳朵,聽他們在外面的對話。“顴骨破裂,肋骨斷了兩根,後庭也縫了五針……我說了你多少次,玩歸玩不要玩出人命來,你就是不聽!”靠,什麼叫玩歸玩!“那是我一時氣的,我叫他不要跑他偏要跑……”“那也不要把人家弄成這樣,好歹他是有頭有臉的人,他老爺子還是……”“夠了!我自有分數!他就是賤,玩玩他還會弄死不成?”算命佬嘆嘆氣,好久才聽到他說,“傷得太深只怕日後難以復原,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我在想事情,門突然被猛然踹開,看來算命佬剛才激怒他了。“把屁股撅起來!”“不…………”“你撅不撅?”“會疼的……”“疼也要撅!”“你就饒了我這次不行嗎?”“我數三聲……一、二、……”我抖著身子把腿叉開。他沒說錯,我就是賤!賤得被人家糟蹋成這樣還要張開大腿給他上!困獸之斗不死則傷,,我現在立危墻下,稍有不甚就會被撞個頭破血流。我不能和他硬碰硬的,只有等過了這一次,才能有喘氣的機會。有一千個理由安慰自己,反正又不是沒被他上過,可是眼淚仍然不聽使喚的拼命流。我捂住臉,不讓他看見我的懦弱。當手指觸碰內壁的時候我已經渾身抖不不停,眼淚已經從手指的縫隙中流下,沾濕枕巾。“怎麼又哭了?”我拿起我的手,逗趣的看著我哭紅的臉。“關你屁事!”“是不是很痛?”“…………”點點頭。“討不討厭我?”“恨死你,不,我要cao死你!”抽抽噎噎的說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他好笑又好氣,“想cao我,就快點好起來。最起碼你也要有掰倒我的能力。”“你不看看我是誰,媽的你別得意,老子叫人綁架你cao你幾百次,cao得你連話都說不出來!”我是有這個宏偉的理想。“哦?是嗎,不知道是誰被我cao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呢?”他倒是云淡風清。“你……我………”我窘紅了臉,忍不住回想起他的手指和rou刃在體內那種酥麻像千萬只螞蟻在攀爬,恨不得他用力摩擦的那種快感,下體好像硬了起來。“你等著,老子一定會cao你的!”“恭候光臨。”他的手指卷曲著我的發尾,幽幽的說,“你知道嗎,幻想著你這樣驕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在我身下哭泣求饒的樣子,我每天都會自慰好幾次。”溫柔的SM我(美強)14“靠,這也叫喜歡。那全世界喜歡老子的人不是多得數不清!”扶著墻壁我一步步慢慢的移動著,生怕扯動了括約肌那剛愈合的傷口。回想剛才沒命似的逃跑,後面還要一大狼狗追著跑了幾條街,現在都快累得走不動了。“我喜歡你。”回憶那天,那輕得幾不可聞的聲音讓我僵了半天的身子。好長一段時間我都不敢面對他。那個成日以作弄我為愉快的變態男人。這樣算是表白嗎?我下意識搖搖頭,太變態了,若再這樣cao弄下去,我一定短幾十年的命。所以我逃了,趁他去廚房煮東西的時候,我屁顛屁顛的逃了。他轉過身去廚房的時候叫我好好呆著,線條優美的手指撫弄著我的頭發,溫柔的不可思議。假如這種粗暴過後的溫柔能讓我忘記身體所有的苦楚的話那我就太他媽善良了。要知道,我是一個錙銖必較的人!我拖著兩條沈重的腿繞過人多的地方,身後一陣家禽亂飛貓狗亂叫。我忙不迭的回頭一瞧,嚇得我心肝噗噗直跳。那個男人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陰沈著軀體,凌亂的黑發在夜風中飄揚,像繃緊的弦,下一秒就會彈上來。右手還提著明晃晃的菜刀,那刀鋒銳利的滑過一滴血,沿著刀刃低落地面,瞬間氣氛清冷得使我無法動彈。“你要去哪里?快回來!”我像受驚的刺蝟,豎起了全身的寒毛拔腿就跑。顧不得身後呼嘯而過的風聲和男人冷漠中火急的聲音。“你給我回來!”越來越快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嚇得我一哆嗦,摔在地上。眼看他還有幾十米就追上來了,那一刀能劈死一頭豬的菜刀還跟隨他跑步的節奏上下擺動,我不斷往後縮,被他捉住的命運我閉上眼睛都能聯想起來。一定是渾身赤裸的被他捆綁,然後用幾十種不斷款式的SM道具施加在我的身上,看著受凌虐的我痛苦的搖擺著身軀,他得意的yin笑,掏著他那尺寸巨大的rou刃叫我幫他含著,無視我滿眼淚花,將被口水弄的水晶晶的rou刃不留情面的捅進我的身體里…………“噢……”光想象我已經興奮的不行了……不!是痛苦的不行!慌忙搖頭,剛才是怎麼了,一想起他yin虐自己身體就會莫名其妙的興奮。一定是這幾天對著他太多了,那種寵物養成心態才會不知不覺在幻覺中形成。不,我不可能喜歡他!空曠的路中突然響起刺耳的剎車聲。一架紅色蓮花在我面前穩穩地停下來。款式新潮,看著眼熟。“天一,快上車!”“啊?”林從文?我狼狽爬上車,啟動到飛速只是幾秒的時間,這輛車從性能上來說真是絕頂的跑車,當時和林從文好上的時候去看車展,他只是在蓮花面前站久了幾秒,我就即場刷卡買了下來。當天晚上我們就在車里做了愛,他衣衫凌亂汗濕的樣子妖嬈嫵媚,我狠狠的疼愛了他整整一個晚上。分手的時候也沒有問他要回來,最瞧不起分手後問舊情人要回東西的男人。也幸好我沒有這樣做,否則今晚我就不能順利的逃脫了!從倒後鏡看後面的男人,他站著不動,看不清楚樣子的臉久久的站著看著蓮花消失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靠,他想什麼關老子鳥事啊!我為什麼要關心他的想法!“天一,你還好吧?”林從文將車停在安全島旁,關心的問我。“沒事!”我搖搖手。“你怎麼會出現在那里?”“我、我和客戶在那邊談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