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著我的腦門子,我也要把孩子還給勵夜!” 他氣得急了,甩手就是一巴掌,“啪”一聲打在樂意安臉上。把樂意安和他自己都打怔住了。這么多年來兄妹相依為命,不管他做什么,樂意安哪怕不贊成,最后卻總還是站在他那一邊。他寵這個meimei更是眾所周知,許多時候旁人不敢說的話,都央求她來跟他說。沒想到今天就為這個,他打了她一巴掌。 他滿懷歉疚看著meimei:“小安……” 樂意安臉上青白不定,最后竟然笑了笑。樂俊凱以為自己都把她打傻了,越發覺得難過,又叫了一聲:“小安。” 樂意安卻像是慢慢平靜下來了:“哥,你在急什么?我要把孩子還給勵夜,你為什么急。當時你為什么非逼著夜子和你離婚?你根本沒把她當回事,你為什么非逼著她走,她在家里礙著你什么了?她從來不管你在外頭玩,外頭都沒人知道她是你老婆。她礙著你什么了,你非把她逼走了你才安心?昨天晚上你喝多了,為什么把客臥的門給踹開,鎖了四年你為什么把它踹開了?酒壯慫人膽,你終于敢進去了是不是?當初她把她自己關那屋子里的時候,你怎么連樓都不上去?你怕什么?你到底在怕什么啊?你這個膽小鬼!” 她用盡力氣對著樂俊凱吼:“你就是怕你自己喜歡夜子,你就是怕你自己喜歡她!你拼了命折騰她,你就是心里害怕!你就是怕她看出來,你就是怕別人看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夜子走了之后,你天天在家看那套。你看了這么多遍,你都沒明白你自己在想什么?你把夜子往絕路上逼,你把你自己往絕路上逼,你這個膽小鬼!我告訴你,哪天要是夜子死了,你才知道后悔!” 她眼睛紅紅的,抱著孩子往外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你是我哥哥,我什么事都站在你這邊,可是這次我不了。因為你錯得太厲害,我不能再幫著你。夜子恨你是你活該,你就等著后悔一輩子吧。” 她昂著頭往外走,孩子伏在她肩頭,睜大眼睛看著原地一動不動的他。門被她反手狠狠的摔上,砰得一響。 周圍的一切重新寂靜下來,他站在那里仍舊沒有動彈,面前桌子上還有淺淺的水痕,是剛才孩子哭的眼淚。 薛紹迎著太平的劍撞上去,劍鋒深深的透過他的身體,他就覺得,那一劍仿佛早已經透過了他,將他五肺六臟都刺透了過去,然后,就不覺得疼了。 他記得那個幽幽的嗓音,帶著少女嬌嗔的歡喜,仿佛冬夜的細雨,慢慢在沙沙的背景中回響起來。 “他有弘哥哥的鼻子,高高的,直直的,像山脊一樣。眼睛像賢哥哥,長長的,大大的,像一潭深水。他眉毛可漂亮了,是那種劍眉,透著英氣。他的嘴像顯,不,像旦,厚厚的,嘴角還微微往上翹。下巴上還有一道兒,就在這兒,很威武的樣子。噢,對了,他的牙齒像顯,雪白整齊,泛著輕輕的品色……他笑起來的樣子啊,好像春天里最明媚的一束陽光……”/ 他還記得她淚光盈然的雙眼,她纖細白晰的手指,慢慢摩挲著照片中他的臉。 魚餅餅二 鐘瑞峰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酒猛得全噴出來,張前志橫了他一眼:“98年的拉菲,有多貴你知道不知道?” 鐘瑞峰被嗆得直咳嗽,完全顧不上酒有多貴,一邊咳還一邊指:“咳咳……咳咳咳……老八……咳咳……你不會……咳……還是童……” 余秉秉還沒聽明白,張前志已經挾起條海參,狠狠塞進鐘瑞峰嘴里:“吃菜!” 鐘瑞峰被那條海參噎得直翻白眼,好容易把它嚼爛了吞下去,還忍不住翻白眼:“你是不是存心想噎死我?這么大一條,你就往我嘴里硬塞!” “我那不是心疼你么,你看你都沒顧上吃菜,這海參煨得多好啊,又酥又香。” 鐘瑞峰咂了一下舌頭,覺得回味確實不錯,于是興興頭頭也替余秉秉挾了一條:“嘗嘗,這個真不錯,不比那些五星級飯店的手藝差。”一邊看著余秉秉吃,一邊數落他:“不是我說你,老八啊,瞧瞧你這饑一頓飽一頓的,連吃的都弄不上嘴,你媽也不管你……我那是沒媽,所以打小就沒人管,你倒好,有媽比我這沒媽的還要慘……” 余秉秉一邊吃一邊說:“這也不能怪我媽,要過年了,太忙了。” “你那小女朋友呢?她也不做飯給你吃?” “她前幾天考四級,這兩天在期末考試……再說平常她都要上課,很少到我那兒去。” 鐘瑞峰一下子想起來剛才說起飯島愛,余秉秉壓根不知道飯島愛是誰。于是興沖沖勾著他的肩:“喂!老八,來來,告訴我句實話,你不會還是……” 話剛說到一半,忽然唇上一軟,原來是張前志又挾了一大塊鮮雞樅堵住了他的嘴。這次他可不干了,拍了筷子就指著張前志大罵:“你一會喂我這個一會喂我那個?我又不是孩子,還讓不讓我說話了?” 張前志卻一臉的坦誠:“別介啊,老九,我這不是有事求你嗎?”w “啊?”鐘瑞峰搔了搔頭發,倒有些臉紅了:“自家兄弟還有啥求不求的,有話你直說不就得了。” “別提了,我新買的那車,昨天在路上被人別了一下。別完了不說,那龜孫子還油門一轟就跑了,差點沒氣死我!” “是哪個小兔崽子,竟然敢別你的車?” “我哪兒知道啊?也沒看清楚車牌,對了,回頭你幫我把我那新車改改,還德國的四個缸呢,連個小日本車都搞不過,叫它丫的跑了。” 一提到車,鐘瑞峰就眉飛色舞:“行,回頭我替你看去。保證把你的車改得比兔崽子的還快。我告訴你,我剛替我家曉穎改了輛甲殼蟲。從發動機到輪彀到懸掛到尾翼,全給她換了,就留了一個甲殼蟲的殼。沒法子,女人就愛那個殼。那天她的甲殼蟲一上高速,正巧超了部法拉利。把那開法拉利的女人給氣得……硬追了幾百公里,都追到山東了還沒趕上,一直只能跟在咱們家曉穎的后頭,看她的尾燈……” 他只管滔滔不絕的講起改車來,一直講到這頓飯都吃完了,張前志掏卡結帳,又被他攔著了:“咱們好容易跟老八一塊兒,用得著你買單?”抽出錢包來,隨便拎了張金卡給服務員。 一直到車上,他還談興正濃,從豐田的發動機一直講到本田的噴嘴,直到把余秉秉送到了地兒。車上只有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