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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把她捆成粽子,然后往郊外一扔。不過癮不過癮,應(yīng)該把她剝光了拍裸照,然后發(fā)色情網(wǎng)站,可這也太損了,不符江湖道義,換一樣換一樣。他絞盡腦汁的想,結(jié)果進(jìn)了包廂一看,小姐們差不多全喝得東倒西歪了,麥定洛卻依舊清醒無比的坐在那里跟鐘瑞峰劃拳。 鐘瑞峰都喝高了,舌頭都大了:“你怎么又弄了個(gè)妞來,這屋里的你還嫌不夠多啊?” “你喝成這樣等會(huì)兒怎么開車?”唐少波問,倒是麥定洛回答他:“我自己開車回去,老九,跟我走。” 鐘瑞峰搖搖擺擺跟著麥定洛往外走,還沖他擠眉弄眼:“老十三,悠著點(diǎn)啊,明天還有事,別整得爬不起來。” 唐少波拿腳虛踹他,他笑呵呵閃了。唐少波看看一屋子的醉美人,搖了搖頭,擁著毛丫頭也往外走。mama桑追上來:“十三少,好歹交待一聲,你這帶出去的是哪一個(gè)啊?” “反正不是你的人。”唐少波捏著那張紅撲撲的蘋果臉:“瞧清楚了?” mama桑笑著推攘他:“沒良心,都不肯給咱們一個(gè)面子。” “下回,下回。”唐少波心不在焉的敷衍。 出了KTV讓夜風(fēng)一吹,唐少波徹底清醒了,可小丫頭卻徹底迷糊了,抓著他的衣襟就是不肯撒手。他哭笑不得,到底該拿這丫頭咋辦,總不能真捆成粽子扔郊區(qū)去吧? “喂!”他捏著那張?zhí)O果臉:“你住哪兒?” “你說我有什么不好?”蘋果臉上淚痕滿面,死死揪著他的衣襟:“你說我到底有什么不好?” 真醉得連人事都不醒了,晚上的風(fēng)吹得人透心涼,他忽然想起他的寶馬被她拖中隊(duì)去了,而麥定洛與張瑞峰已經(jīng)開車走了。 竟然得打的回去。 靠! 想起這件事就惡從膽邊生,他得把她弄回去,然后把她身上的錢搜得一毛都沒有,還有手機(jī)也不給她留,最后再叫人拿車把她扔到城外最偏僻的鄉(xiāng)村公路邊去,方才解恨! 攔了一輛出租,他就將她塞車上去了。 沒想到這丫頭看起來苗條,喝醉了竟然死沉死沉。他抱著她按了半晌的門鈴才有人來開,氣得他恨不得踹人窩心腳:“都干什么吃去了?” “在打牌。”開門的人怯怯的打量了一下,發(fā)覺十三少氣短喘急的,連忙閃開,讓他抱著人先進(jìn)去。 終于到了,將她往沙發(fā)上一扔,卷起袖子就開始搜她的衣袋。錢包,留下,證件,留下,手機(jī),留下…… 正翻檢著呢,她忽然唔了一聲,伸手抱住他,酒氣夾著她身上一種幽幽的香氣,直往鼻端沁來。 他的身子一僵,手指下是她雪白的肌膚,突然覺察出指端那種凝脂樣的滑膩,叫人心猿意馬。 見他媽的鬼! 他口干舌燥的抬起頭來,突然發(fā)覺偌大的客廳里一個(gè)人都沒有了,那些人看他抱著個(gè)女人進(jìn)門,全都知趣的作鳥獸散,撤了個(gè)干干凈凈。 她半睜開眼睛看著他,喃喃:“你說,我有什么不好?” 又來了!他哭笑不得,這丫頭一準(zhǔn)是失戀了,所以借酒澆愁呢,誰知喝成這樣。 他額頭沁出細(xì)密的汗珠,她再這樣抱著他,可真要出事了,于是扯她的手:“你放手!” “我不放!”這下好,她整個(gè)人都纏上來,還哭得如梨花帶雨:“你說!我是長得沒她漂亮?還是胸沒她大?腰沒她細(xì)?” 這幾句話問得他汗出如豆,只覺得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今天看來也喝高了,明明是個(gè)毛丫頭,為什么……腦子里還沒轉(zhuǎn)過彎來,突然看到她吃吃的笑,學(xué)著他的樣子,細(xì)小的舌尖舔過櫻唇,笨拙得可笑,仿佛渾然不知這種情況下這種動(dòng)作有著多大的誘惑性。他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就親你了!” 她將臉一揚(yáng),突然就吻在他的唇上,很軟,很香。竟然跟他吻過的女人統(tǒng)統(tǒng)都不一樣,仿佛有電流,一下子擊中了他。 他覺得腦中嗡得一響,就像是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然后就猛烈而狂亂的吻回去了。 鐘瑞峰叼著煙,一邊洗牌一邊罵:“我靠,老十三你怎么魂不守舍的?老五明明是清一色你還喂他萬字,你是不是存心呢你?” 唐少波連眼皮都沒抬:“少惹我啊,煩著呢。你怎么不說說老五,他一個(gè)電話接一個(gè)電話聽,是打牌呢還是在當(dāng)接線員?” “煩啊?找個(gè)妞出出火不就不煩了?”鐘瑞峰突然笑起來:“我還沒問呢,你那臉上的傷怎么回事呢?是哪個(gè)妞真夠猛的啊,沒把你給抓瞎了?” 唐少波終于將臉一沉,啪一聲將手里的麻將子拍在桌上:“你有完沒完了你?!” “十三!”張前志終于掛了電話:“老九,你也少說一句。” “我有事,不玩了。”唐少波將籌碼拿出來,胡亂的算一算帳,將剩下的錢隨手塞給桌后看牌倒茶的小弟:“拿去抽煙。”起身拿了車鑰匙就走了。 “這人……”鐘瑞峰莫明其妙:“怎么突然變這狗脾氣了?” “我看老十三有心事,”張前志清理著籌碼:“瞧瞧他那別扭勁兒,都快趕上咱哥了。” 麥定洛終于笑了一聲:“扯淡!” 鐘瑞峰叫起來:“我靠!我怎么輸了這么多?” 張前志問:“你輸?shù)哪苡形叶啵磕爿斄硕嗌伲俊?/br> “二十多萬,你呢?” “十七八萬。” “十三是平手,那誰贏了?” “咱哥贏了。” “我靠!”鐘瑞峰喃喃:“想賴賬都不行,我又打不過他。要不咱們一塊兒賴吧,他一個(gè)人不一定能打贏咱倆。” “想賴賬啊,”張前志騰出手掐熄了煙頭:“我得想想法子,叫他沒功夫揍咱們。” 麥定洛慢條斯理的開始卷袖子:“我有的是功夫,這兩天正手癢呢,要不咱們來練練。” 張前志笑容可掬:“哥,君子動(dòng)口不動(dòng)手——”看著麥定洛的手已經(jīng)伸過來,立馬叫:“等一下,前兩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