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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維看到龍行這一舉動,臉上才有了點笑意:“你這樣穿也很好,應該讓姑姑看看你平常過日子的樣子。”龍行站了起來,對羅維道:“你這個情我認了,云起,你放心,那些人我都處理了,龍玄是什么樣的人,我也清楚的很。”龍行去偏廳等羅知意了,羅維一個人在書房里坐立不安,他這時還只是想著,龍翔的死訊要什么時候公開的好,還有不能讓他的二哥羅則因為龍翔的死受到牽連。羅知意母子見面,自是一番交心。龍行只恨自己沒有本事,不能接母親出宮去頤養天年,羅知意能見龍行一面,卻是滿足了。羅維在書房里等謝語和王尚書的消息時,已經在羅知秋之前就歸隱故里的原鳳武大將軍,趙鶴年在接到羅維的親筆信后,到了上都,在宮門外求見。聽說趙鶴年到了,羅維嫌趙福腿腳慢,喊了龍十道:“十,你快去接一下趙大將軍。”龍十聽命,跑到宮門口接趙大將軍。趙鶴年走在往衣錦園的路上,就問龍十道:“我走這條路,不會遇上宮里的宮人嗎?”龍十忙道:“陛下有過旨意,宮中諸人不可進御心湖一步,所以您就放心吧,這里除了我們,不會有宮人出現的。”“那要有宮人誤入呢?”“那就殺。”龍十說道。趙鶴年吁一口氣,這樣還好些,只要不見宮人,羅維的名聲就不至于敗壞。龍十不太明白趙鶴年問他這些做什么,但也不好詳問,只是一路有問必答的將趙鶴年帶到了衣錦園。第425章母親兇手趙鶴年到了衣錦園,看到站在書房門口迎他的羅維時,開口就說了一句:“小維,你還是老樣子。”羅維摸摸自己的臉,笑著將趙鶴年讓進了屋中。沒覺得羅維有多大變化的趙鶴年,下意識里就又將羅維當作羅相家的那個三小子看待了,對羅維道:“來,讓我看看你。”“趙伯父,”羅維拉著趙鶴年坐下了,就說道:“小侄找趙伯父來,是有事想請趙伯父幫忙的。”趙鶴年忙就問羅維:“是什么事?有人欺負你了?”羅維愁眉苦臉的道:“這一次除了趙伯父,我不知道還能找誰了。”“什么事,你倒是說啊。”羅維壓低了聲音道:“嶺南常氏全族被殺之事,趙伯父知道了嗎?”趙鶴年說:“知道啊,這是現在全大周,還有誰能不知道?”“人是陛下殺的。”羅維語速飛快的說了一句。趙鶴年一個沒坐穩,差一點從座椅上跳了起來:“你說什么?!”羅維按住了趙鶴年放在茶案上的手,道:“人是陛下殺的,兇手刑部已經認定是原龍騎衛的統領龍一。”龍一?趙鶴年聽到這個名字,就道:“這個不是刺殺你的那個混蛋嗎?”“這事趙伯父也知道了?”“富在深山有遠親,”趙鶴年道:“上都的事我都能知道。”“龍一刺殺我只是一個幌子,”羅維這才說道:“我也是后來才想通的,不然憑著龍騎衛的本事,那時龍一就站在我的面前,怎么可能只是刺傷了我,還沒弄成大傷?”“這是為了什么啊?”趙鶴年不像羅知秋,他對龍玄一向沒有好感,羅維說龍玄的壞話,這位老頭兒是羅維說什么,他信什么。“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羅維顯然也知道趙鶴年的這個心態,對趙鶴年道:“我聽說常凌的軍中,有很多將軍曾是趙伯父的舊部?”“是啊,”趙鶴年道:“小維,你要做什么?”“如果常凌真的反了,”羅維說道:“趙伯父有辦法重掌他手上的那些兵嗎?”“常家的小子真要反?!”“我現在還不確定,但我要有所準備,”羅維道:“趙伯父這次來上都,就打探一下常凌軍中的消息吧,我不想等到常凌逼宮之時,坐以待斃。”“小維,”趙鶴年卻在這時有些猶豫地道:“你,不是你要……”趙鶴年一句不是你要反,怎么也說不出口。“如果常凌老實,我們就相安無事,”羅維只是一笑道:“有趙伯父在這里鎮著,我也能安心了。”“這孩子,”趙鶴年這才笑道:“你當我是什么?門神?”羅維心中苦笑,趙鶴年來得太及時了,柳氏太后知道龍翔的死訊后,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這個女人與常氏兄妹一向走得近,難保常凌不被這個女人利用。現在已經不是常凌動不動的問題了,而是他必須得防著常凌向他下手的時候了,畢竟是他激龍翔去南詔的,這個仇柳氏那個女人不會不記著。羅維與趙鶴年這里說著話,謝語和王尚書又到了衣錦園,這兩人看到趙鶴年在座后,臉上好像都是看到救星一樣的表情。“你們這是怎么了?”趙鶴年與這兩位也都是熟識,馬上就問道:“常家小子還真要反了?”謝語馬上就看向羅維,眼帶責備,都這個時候了,這個人還想著與常氏的仇呢。“趙伯父,”羅維讓謝語和王尚書都坐下,他自己對趙鶴年道:“還有一件事我沒來得及與你說。”趙鶴年說:“還有什么事?”羅維說:“裕王龍翔在南詔臨水關出了意外,死在了吳州城。”趙鶴年差點又跳了起來,這種事這小子應該一見面就告訴他啊!“你,你二哥跟這事有關系嗎?”趙鶴年不關心龍翔,他只關心羅則,羅則可千萬別再卷進這件事里啊!“我二哥不在臨水關。”羅維道:“這事與他一點關系都沒有。”“好好的人,怎么會死了呢?”聽到羅則與龍翔的死無關,趙鶴年放下心來后,才問起了龍翔道:“他也是被人刺殺了?”“意外,”謝語這時開口道:“裕王的死只是一個意外。”“你們查到什么了?”羅維問謝語和王尚書兩人道。“是高洙。”謝語說道。這個名字羅維聽著耳熟,說:“這個名字我好現在哪里聽到過。”“他是裕王府一個側夫人的弟弟。”王尚書說道。“是這個人藏了戰報?”羅維問道,一邊在心里想著,他是什么時候聽過這個名字的?“當日是他收的戰報,”謝語道:“我們對他用了刑。”“他招了?”羅維問。“沒有,”謝語說:“他只是回我們三個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