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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也受了刑?”“是,這小的成天跟這婦人在一起,也應(yīng)該知道事情。”羅維想到燕兒這樣一個小女孩兒也要挨鞭抽棒打,剛剛對胡大娘的恨消了一點。“王爺?”“算了,”羅維在胡大娘面前說得是狠,但真要他下決定了,還是說道:“那個女孩不要再管了,她被她娘親保護(hù)的很好,不知情的。”“王爺要放過她?”孫離還不知道原來羅維也有心軟的時候。“怎么?”羅維好笑道:“你以為我跟司馬清沙一樣,是個瘋子嗎?我不會跟個小女孩計較。”孫離只能當(dāng)自己沒有聽到羅維又罵自家萬爺?shù)脑挘凑抉R清沙自己都不在乎。“你還有事?”羅維看孫離站著不走,問道:“這尸體不弄出去?”孫離忙要喊人。“將那個女孩先帶走,”羅維又道。孫離這才想到,讓女孩兒看到自己娘親的尸體不好,走出去命人帶燕兒走。“王爺哥哥,王爺哥哥!”院里,嘴巴被人放開的燕兒,又開始大喊了起來,她聽娘親說她們是來見她王爺哥哥的。燕兒在牢里也受了大苦,卻搞不清楚這是突然之間出了什么事,這會兒就想著羅維能救她們母女了。羅維閉上眼睛,他不想要燕兒的性命,但要他再像過去那樣,將這個女孩兒看作meimei,卻是不可能了,這女孩算來還要喊龍玄一聲哥哥。龍玄,羅維想到龍玄,心中剛消下去的恨又升了上來,這人還真是什么人都要利用,天知道這人趁著柳氏一族的案子,弄了多少的死士去。“王爺哥哥!”燕兒的聲音喊到了沙啞,院中同時還傳來了呼喝斥罵聲。等燕兒的聲音聽不到了,孫離又帶著人進(jìn)來,將胡大娘的尸體抬了出去。“讓她入土為安,”羅維說了一句。“好,我知道了,”孫離答應(yīng)道。楚太醫(yī)進(jìn)屋時,地上的血和腦漿還沒洗干凈。轉(zhuǎn)眼之間又是一條人命,對此楚太醫(yī)心生無力之感。他走到床榻前看羅維時,才發(fā)現(xiàn)羅維臉上的神情痛苦,但人已經(jīng)力竭睡了過去。“王爺還沒進(jìn)食啊,”老王太監(jiān)走過來低聲道。“先讓他睡吧,”楚太醫(yī)道,這時候喊醒羅維,估計又得是一陣大鬧。“陛下今天不過來了?”老王太監(jiān)又問。楚太醫(yī)便看向與老王太監(jiān)一起進(jìn)來的孫離,天天都要來個四五次的人,今天一次也沒來,是有些奇怪。“太后娘娘有請,”孫離只說了一句。楚太醫(yī)和老王太監(jiān)一聽太后有請,就都明白了,這是太后這個后宮之主終于看不下去了。人多嘴雜,羅維罵了自家萬歲那么多話,還罵得那么大聲,一點不被外人聽去,想也不可能。羅維又是害了先皇的兇手,太后要是還能不聞不問,那才是奇怪了。這個晚上,羅維倒是安睡了,一夜無夢,睜眼即是天明。太后殿卻是哭聲響了一夜,司馬清沙與太后的這場談話,最終以談崩收場。“你不要忘了,他是害死你父皇的兇手!”司馬清沙走出太后殿,還能聽到身后太后的怒喊聲。左右隨侍的人只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這些話真不該他們這些下人聽去。司馬清沙一夜沒睡,但還是去上了早朝,剛在龍椅上坐下,下面就有大臣出班進(jìn)諫。昨夜太后殿的事情,群臣竟已經(jīng)知道,司馬清沙不禁氣惱了,帝王后宮的事,這些臣子現(xiàn)在也敢打聽了?無視于司馬清沙的怒容,北燕的朝臣們,這一次倒是同仇敵愾了,異口同聲,要司馬清沙將羅維送出皇宮。就算羅維是為了北燕背叛了大周,也不該待在帝王深宮之中。司馬清沙好容易才讓羅維可以永遠(yuǎn)待在他的身邊,怎么可能聽了大臣們的勸,他只是越聽這些勸言,心頭的火就越盛,這些大臣們反而像是站在了羅維那一邊了。想到羅維巴不得離了他的皇宮,想到羅維若是聽到今日朝堂上的這些話,臉上會帶著怎樣的嘲諷,司馬清沙就再也無法忍受。“夠了!都給朕閉嘴!”司馬清沙“呯”的撞開面前的御書案站了起來,“羅維之事,與你們都無干系,”他對被他這一舉動驚得噤了聲的朝臣們怒聲道:“這是朕與他之間的事!”“錦王維傷了龍體,”殿中靜了片刻,就又有大臣不怕死的跪地道:“陛下,不知此事是否是真?”連這種事也傳了出去,司馬清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后宮,不但有他國的內(nèi)jian,還有自己朝臣們的內(nèi)jian,難道要逼著他將后宮的人都換成新的?“陛下!錦王維留不得!”看司馬清沙不說話,這大臣更是說道:“如今他只是傷了龍體,臣聽聞此人心狠性狡,他日他若想害陛下的性命,這又該如何是好?!”這大臣這一領(lǐng)頭,又有不少大臣跟聲,說羅維留不得。先只是不能讓羅維留在宮中,現(xiàn)在羅維的命都不能留了,看著階下這些得寸進(jìn)尺的朝臣們,司馬清沙不能因為臣下進(jìn)諫就殺,只得一甩袍袖,就要將這一殿的朝臣扔在這里,自己退朝而去。“陛下,臣還有本奏,”就在司馬清沙準(zhǔn)備轉(zhuǎn)身走人的時候,玉階下又有大臣喊了一聲。“若還是為了錦王之事,就不用說了,”司馬清沙怒道。“臣所奏之事與錦王無關(guān),”這大臣忙道。司馬清沙這才看向這大臣,問他的兵部尚書道:“是何事?”“日前有軍中人在津渡一帶看見有一人,酷似莫還桑,”兵部尚書滿面愁云的說道。第298章生訊莫還桑這個名字一出,方才還為了羅維眾說紛紜的大殿之上,突然間就沒了人聲。司馬清沙聽到這名字,也是心里一慌,“你說什么?莫還桑?”“是,”兵部尚書道:“臣最先也不信,特命此人講述那人的相貌,又讓畫師畫相,”兵總尚書將一卷畫卷捧在了手上,“畫相在此,請陛下過目。”“呈上來,”司馬清沙道。錢公公忙下了玉階,從兵部尚書的手中拿過畫卷,又上來將畫卷放在已被兩個小太監(jiān)扶正的御書案上,從左往右推開來讓司馬清沙看。司馬清沙不敢說莫還桑化成灰他也認(rèn)識,但這畫相上的人,相貌一般,確是莫還桑沒錯。“真是莫還桑?”看司馬清沙看著畫相遲遲不說話,下面的朝臣中有性急的發(f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