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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之脈。這放在一般人身上,只要歇一歇,就會沒事,可對這羅維,就難說了,要是日日這樣下去,羅維的心肺只會越來越差。“他怎么樣?”老王太監(jiān)在一邊問。“讓他睡吧,藥等他醒了后再給他服,”楚太醫(yī)道:“不能讓他發(fā)熱,你要小心伺候。”老王太監(jiān)說:“奴才就在這兒守著。”楚太醫(yī)這才到一旁開藥方去了。老王太監(jiān)看著睡著不醒的羅維,哀聲嘆氣,這樣的日子,先不說羅維,他就先過不下去了。“有事就叫我,”楚太醫(yī)又看看這間宮室,想叫老王太監(jiān)沒事將這里收拾打掃一下,最后一想還是算了,這老太監(jiān)服侍羅維就已經(jīng)不耐煩,讓他再干這活,這太監(jiān)不知道又要說出什么怪話來了。楚太醫(yī)走了沒一會兒,錢公公就又到了,站在床邊看了羅維一會兒。老王太監(jiān)對錢公公還是怕的,站在一旁畢恭畢敬。“今早蘇美人被陛下處死了,”錢公公對老王公公道。一個得寵的宮嬪死在帝王寢殿里,這事早就傳遍了整個北燕宮廷,就連老王太監(jiān)這種,冷宮里伺候罪人的太監(jiān)也已經(jīng)知道了。“奴才也聽說了,這事是真的?”老王太監(jiān)問錢公公道。“你也別管真假,”錢公公道:“今早在陛下寢宮里的就三個人,除了蘇美人外,就是這個錦王爺在陛下身邊了。”老王太監(jiān)說:“總管有何吩咐?”對于老王太監(jiān)的蠢笨,錢公公也不能再罵了,說道:“蘇美人死了,錦王爺可是清清爽爽的回來了,你可懂我的意思了?”老王太監(jiān)說:“蘇美人是因為錦王爺死的?”“混帳東西!”錢公公罵了一句,“你不要命了?!”老王太監(jiān)忙就跪下了,道:“奴才向來是個蠢人,總管是知道的。”“蘇美人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東西,”錢公公直接提點這個老太監(jiān)道:“所以你的這張嘴也給我緊一點,凝露殿的事情,傳出一點出去,你這腦袋就別想要了!”老王太監(jiān)忙磕頭說是。“蠢貨,”錢公公又罵了一句,派這么一個蠢人來伺候羅維,現(xiàn)在看來也不知道是對是錯。第269章終老北燕的條件羅維一覺醒來后,才知道了蘇美人的死訊。錢公公打量著羅維,見自己親口說了這消息后,羅維面無表情,便道:“王爺,可是受驚了?”羅維道:“是陛下讓你來說這事的?”錢公公說:“陛下在與大人們商議國事,特命奴才來看王爺。”“那是你北燕后宮的女子,”羅維道:“她的生死與我何干?”錢公公被羅維說得噎住。“錢總管還有事?”羅維又冷道:“這天還沒黑,陛下又要讓我過去了?”錢公公忙一搖手,不知道這話羅維怎么有臉說出口的。羅維就冷眼看著錢公公,他還記著昨夜的那種迷亂與瘋狂,現(xiàn)在想想還覺惡心。比昨夜更惡心的事,羅維也不是沒有受過,只是重活了一世,他沒想到自己竟還能落到這種地步。想著想著,心口就一痛。“您休息吧,”錢公公從羅維這里也套不出什么話來,只得退了出去。“錢總管,”錢公公剛出了凝露殿,皇后殿的一個大太監(jiān)就走上前來道:“皇后娘娘讓你去一趟。”錢公公就知道這皇后要問他今早的事,說道:“我知道了,一會兒就過去。”“錢總管,”這大太監(jiān)是皇后的心腹,在這宮里也是排得上號的人物,看錢公公要走,便將錢公公一攔,道:“你還是先去見皇后娘娘吧。陛下嚴命宮中人不得進入凝露殿,我已在這外面等了你半天了。”錢公公堆了一臉的笑,說:“那是我的錯,耽誤了這么長的時間,我向老弟請罪了。”“錢總管,錢老哥,”這大太監(jiān)看錢公公這樣,便也擺了一張笑臉出來,道:“請吧。”這天晚上,議完了國事,批完了奏折,就又是三更天了。司馬清沙用了夜宵后,又命錢公公去將羅維帶來。錢公公苦著臉,這次他事先叫上了侍衛(wèi)跟著,省得羅維再要拼命不從,他也不會像昨晚那樣抓瞎了。羅維這次卻沒有多說一句話,跟著錢公公就走。錢公公反倒又不放心了,在凝露殿里,就將羅維的周身搜了一遍,生怕羅維起了什么歹念,要害司馬清沙。“總管多慮了,”羅維張開雙臂讓錢公公搜,道:“陛下是馬上的皇帝,我一個不曾習(xí)武之人,怎么可能能傷到他半點?”錢公公賠笑道:“王爺不知啊,我們這些下人,萬事都小心一點總不會錯的。”羅維只是一笑。錢公公的手就是一僵,他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了,第一次看到人笑,自己卻打了一個寒戰(zhàn)。司馬清沙斜躺在睡榻上等著羅維,見羅維今天是自己走進來了,意外道:“你今日倒是乖了。”羅維站下來,說:“我不來,也會被綁來,不如就走了來,大家都省事。”看羅維一天之間,又變了一張臉對自己,司馬清沙將臉一沉,道:“羅維,你這是不怕了?”羅維將頭一扭,看著睡榻旁的龍形燭臺,道:“我如今還有什么可怕的?那個女子我聽說被陛下處死了,陛下也要處死我嗎?”司馬清沙將羅維拉到了自己的懷中,道:“怎么?你今晚也想要一個女人來陪著?”羅維冷道:“陛下后宮的女子眾多,就是天天殺一人,也殺不完的。”“閉嘴!”司馬清沙被羅維的話剌痛了,喝道:“你當(dāng)朕是何種人?!”羅維便閉了嘴,司馬清沙如今在他心中,與龍玄一樣,都是瘋的。“朕很后悔讓那個女人碰了你,”司馬清沙將手伸到了羅維的身下,搓揉起來。羅維也不掙扎,只是道:“所以你就殺了她?那也是一條命,錯也不在她,陛下殺她,一點道理也沒有。”司馬清沙在羅維的勁項間輕輕啃咬著,含糊不清地道:“你是說該死的那個是朕?”羅維不答。司馬清沙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滿意地聽到了羅維變急促了的呼吸聲,“云起,如今朕是北燕的皇帝了,決定一個北燕人的生死,朕有這個權(quán)力吧?”“我不是北燕人,你是好是壞,與我無關(guān),”羅維勉強吐字道。“你以為朕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