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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美人這時才道:“那奴才只想要陛下貼身的一物?”“哦?”司馬清沙道:“你說,朕賞你。”蘇美人便從司馬清沙的枕下,摸出了一物,道:“那奴才就討這個吧。”她常看司馬清沙拿著此物看,蘇美人就想討了這個當個信物也好。墨玉琉璃的佛珠,在睡榻前的燭光照耀下,流光溢彩。“誰準你碰它的?!”司馬清沙看到這佛珠,先前的那份溫柔頓時蕩然無存,對著蘇美人勃然大怒道:“放肆的東西!”蘇美人呆住,半響沒有反應。司馬清沙從蘇美人的手中奪過了佛珠,只一掌就將蘇美人打到了床尾處,狠道:“你竟然敢污了它?!”蘇美人人摔到了床尾,人才從呆愕中醒了過來,全身抖如篩糠,跪伏在睡榻上,連聲請罪求饒,“奴才該死,陛下恕罪,饒了奴才這一次吧!”說著已是痛哭流涕。司馬清沙手拿著這串佛珠,先是用手用力擦拭,就像這佛珠上沾了多少污物一樣,然后就看著這串佛珠發呆,對于蘇美人的求饒充耳不聞,就好像這個女子已經不存在了一樣。錢公公被司馬清沙叫進了寢殿來,隔著玉骨的屏風,他就聽到龍榻上,蘇美人哀哀的痛哭聲。錢公公不知道這是出了何事,跪在地上聽命。等了好半天,錢公公才聽到司馬清沙對他道:“去帶羅維來。”第267章美人之死夜半三更,司馬清沙讓自己去寢宮,羅維自是不肯。錢公公只得命人綁羅維,只是沒想到羅維拼起命來,幾個太監也制不住他。錢公公一看這樣不行,便命身邊的小太監又喊了幾個待衛來。羅維被幾個孔武有力的侍衛按著,還是掙扎。“王爺,”當著侍衛們的面,錢公公還得欲蓋彌彰,假意對羅維道:“你大周來了國書,陛下是讓您去看看,不是要將您下獄,您就放心吧。”羅維想罵。“王爺,”錢公公走到了羅維的跟前,耳語道:“這里這么多人,有些事傳出去,對王爺不好吧?”羅維道:“公公不如就請陛下將我下獄好了,這里與你北燕的大牢,有什么分別?!”“王爺啊,”錢公公視意侍衛們手下少用點勁,他自己用巾帕,將羅維的嘴給堵上了,說:“現在宮中之人大多歇息了,王爺這樣大喊大叫會擾人清夢的,奴才們沒關系,可是貴人們就不能被王爺這樣驚擾了,王爺就原諒奴才這一回的無禮吧。”羅維是被硬綁進了司馬清沙的寢殿里。錢公公將羅維推進了殿中后,就帶著人退了出去。站到了殿外后,錢公公就將沒必要在場的人,都遣走了。羅維貼著殿門站著。司馬清沙從內殿走出來,看羅維嘴堵著,手被反綁的樣子,搖頭咂了一下嘴,道:“云起,你也是個聰明人,為何到了朕這里,就要自討苦吃呢?”羅維順著殿門往一邊滑,想離司馬清沙越遠越好。司馬清沙上前幾步,將羅維堵按在了殿門上,說:“云起,其實朕還是喜歡你以前的樣子。”以前的樣子是什么樣子,羅維想不起來,他只是沖司馬清沙搖著頭。司馬情沙將羅維扛在了肩頭。羅維想再掙扎,被司馬清沙空出一只手來,將他雙腿一按,他就真是動彈不得了。進了內殿,繞過了玉骨屏風,一張寬大的龍床就擺在那里。司馬清沙將羅維輕放在了龍床上,伸手拿掉了羅維嘴中的巾帕。“你又想怎樣?”羅維的嘴一得自由,就對司馬清沙喊道:“上次辱我還不夠嗎?!”司馬清沙道:“你如今在朕的手上,朕想要怎樣,好像不需要你羅三公子同意吧?”“你也是一國之君!”羅維急道:“后宮三千佳麗,你何必這樣抓著我不放?!”“朕也不明白,”司馬清沙細細端詳著羅維的臉,道:“后宮三千,好像都比不上你一人。”羅維漲紅了臉,“你瘋了嗎?!”他問司馬清沙。“沒瘋,”司馬清沙沒費勁就除了羅維的腰帶。羅維這會兒聽到了這睡榻的尾端,竟有女人的哭聲傳來。羅維順著聲音望過去,竟是一個長發遮面的女子,裹著被子跪伏在那里哭。羅維猛地又開始掙扎,口中罵司馬清沙道:“你混蛋!放開我,你這個瘋子!”“那個女人什么也不會說,”司馬清沙無謂道:“你怕什么?”“這是你歷代北燕君王的寢室,”羅維掙扎道:“你不怕驚了你的祖宗們嗎?!”司馬清沙按著羅維道:“沒錯,羅維,我父皇就是死在這殿中!”“你父皇之死是我一人之過?”羅維死死揪著自己貼身的衣物,不讓司馬清沙再往下撕扯。“你若是死在西南的那片沼澤就好了,”司馬清沙不會將這兩件薄薄的褻衣放在眼里,看羅維死也不松手,反倒得了一種情趣,直接幾下,將這兩件褻衣扯成了碎片。羅維逃不過去,羞憤之下,只得閉眼不看。司馬清沙這一次沒有再一味的蠻干,羅維若是再傷一次,不知道又得等多長時間才能好,又一次享受到這種溫暖緊致的司馬清沙,不希望自己再等上一場。蘇美人已經忘了哭泣,近在咫尺的喘息聲,沖撞聲,體液在沖撞之下發出的水漬聲,讓她捂住了雙耳。有些事她一直想不明白,只道是自己的運氣好,又或是上天注定的緣份,但聽到羅維方才那幾聲帶著上都口音的話語,蘇美人突然就想明白了,皇帝不是喜歡她這個人,而是喜歡她這一口上都的口音啊。怪不得,他與她在一起,總是命她用鄉音說話,原來如此,蘇美人的身體瑟瑟發抖,害怕,憤怒,悲哀,又覺自己這一段自以為得寵的日子過得可笑,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該哭,還是該笑。司馬清沙自己盡著興,看了看身下的羅維,只見羅維只是閉目咬牙,一臉的苦楚,顯然是在生捱。司馬清沙再看一眼羅維的那處,軟在那里,這人竟是一點樂趣也沒享受到。“云起,”司馬清沙問羅維道:“你就這么厭朕?”羅維因為司馬清沙的一個加力,悶哼出聲,一副受刑的模樣。“與朕在一起,就讓你如此難受?”司馬清沙執拗地問道。“你,”羅維喘息著道:“你夠了沒有?”羅維想早點結束的問話,讓司馬清沙黑了臉。這宮中的女子用盡了心思,討他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