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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當家主母也要懂吧?”“不會我去學,”傅薇一下子站了起來,“沒什么東西我學不會的。”“那老夫人呢?”“誰會不孝敬自己的娘啊?”羅維抬頭看傅薇。“我是說婆婆也是娘!”羅維噗的一聲笑了起來。傅薇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不準跟別人說!”撂下這一句話,傅六小姐就飛奔了出去。第170章情話衛嵐一路拿著木盒出了相府,漫無目的地走著,什么才叫遠?出了上都城嗎?衛嵐覺得枯六這人最好從來沒有活過最好。街上都是走親訪友的人,一派過年的氣象,很是熱鬧。衛嵐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最后聽到路旁傳來了打鐵的聲音。鐵鋪老板年前接了一筆生意,沒想到鋪里的打鐵匠一下子病倒了兩個,回鄉娶親又走了一個,眼看著交貨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客人定下的活計卻還有那么多沒完工。做生意的都看重一個口碑,這要是誤了客人的貨,老板這生意就難做了,所以老板只得大過年的,也開爐趕工。衛嵐抱著木盒進了鐵匠鋪。老板見來客了,忙丟下手里的活計,迎上來對衛嵐道:“客官,我這里還不接新活,您過了十五再來吧。”衛嵐說:“我想燒個東西。”老板看看衛嵐手里的木盒,說:“客官是要燒這個?”“是,”衛嵐點頭。老板打鐵為生這些年,還沒遇上一個上門來燒東西的,“客官,”老板將衛嵐是看了又看,說:“您要燒這個木盒去哪兒都能燒啊!”衛嵐看著燃著熊熊烈火的煉爐,“你這里燒得干凈。”“你這盒子里是何物?”老板問,他看這衛嵐的神情不大對。衛嵐也不問老板了,一揚手就將裝著枯六人頭的木盒扔進了煉爐里。“客官,您這是?”老板叫了起來,來燒東西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也不能就這么往里扔吧?這要多幾個這樣的,他這爐子還煉什么鐵水呢?衛嵐遞了一粒碎銀給老板,說:“我要在這里看著。”“那您請便吧,”老板不說話了,做生意的就是圖財,有錢拿,他就不問那么多了,隨客人高興吧。衛嵐站在爐邊,看著木盒連同枯六的人頭一起化為了灰燼。老板和伙計們一直等到衛嵐走了,才將這爐子的爐門關了,扒開爐子里厚厚地一層爐灰,想看看衛嵐究竟是燒了什么東西。結果只在爐子里發現了一點發白的灰渣。“不會是骨灰吧?”有伙計說。“別胡說八道!”老板訓這小伙計道:“大過年的說死人,晦氣一年!”“那這是什么?”小伙計問。“不管了,”老板擦擦臉上的汗,看衛嵐的樣子,也不像是從平民百姓家出來的,大戶人家的事,他這個生意人最好不管,“開爐,接著干活!”鐵匠鋪又忙開了,衛嵐這事被這鋪子里的人丟在了腦后。衛嵐回到相府,聽七子說羅維喝了參湯后就睡下了,就要進羅維的臥房看羅維。“衛大哥,”七子在后面說:“你看一下公子房里的炭是不是快燒沒了。”“好,”衛嵐答應著,就進了羅維的臥房。“你回來了?”等衛嵐站在了床邊,伸手摸羅維額頭的時候,羅維睜了眼。“公子醒了?”“我一直沒睡著,”羅維說:“你去哪里了?丟個人頭都丟這么久?”衛嵐在床邊上坐下,說:“我把那個東西燒成灰了。”羅維“啊”了一聲,“你扔了就是,還跑去燒了?”衛嵐點頭。“燒了也好,”羅維笑了兩聲,說:“這樣才干凈。”“以后就不說這事了,”衛嵐附下身子,對羅維小聲道:“就當沒有這個人。”“好,”羅維說:“我把那事忘了。”衛嵐的臉上這才有了笑容,說:“公子說到要做到啊。”“你是去哪里毀尸滅跡的?”羅維將衛嵐又往下拉了拉,“頭上都有灰,”他替衛嵐撣著頭發上的灰塵,“今天晚上我想洗澡,嵐也洗洗吧。”衛嵐說:“夫人說過年這三天不能洗澡的,說會把這一年的福氣都洗掉。”“你還信這話?”羅維好笑道:“我躺了這些日子,身上都發臭了。”“公子怎么會是臭的?”衛嵐說:“我有替公子擦身。”“真的有味了,”羅維將手伸到了衛嵐的鼻子低下,“你聞啊。”衛嵐真就聞了一下,說:“是香胰子的味道。”羅維就起身對衛嵐道:“用香胰洗手,自然就會有這香胰的味道,我不信你手上就沒有。”“別起來,”衛嵐就往下按羅維,“別凍著。”羅維抓住了衛嵐的手,看著衛嵐手上經常年練武長出的厚繭,說:“嵐的手跟我哥哥們的一樣,練武很苦吧?”“不苦,”衛嵐說。“可我苦,”羅維的臉掛了一下,說道。“什么?”“我剛喝了藥,比以前還要苦,”羅維說:“這個魏太醫是不是有意這樣的?我到現在嘴里還是苦味呢。”衛嵐的手指點了一下羅維的唇,這嘴唇這兩天是看著血色回來了。羅維動了玩心,在衛嵐的手指再點過來的時候,張嘴輕咬了一下。衛嵐好笑,專心看了羅維好一陣,這人的氣色也好了很多。“不認識我了?”羅維笑問,這兩天他自己也感覺身體是有點好了,至少頭不時常犯暈,走路也有力氣走了。衛嵐附身,親了親羅維的嘴唇。羅維張開嘴,兩個人就擁吻在了一起。這個吻很綿長,很細致,唇舌相纏間,聽著彼此的心跳聲,兩個人都有些情動了。衛嵐最后歪倒在羅維的身邊,呼吸急促地道:“公子的身體還沒好呢。”羅維知道衛嵐的話意,這人明明已經忍不住,卻還顧慮到了他。“嵐,”羅維輕喚了衛嵐一聲,手伸進了衛嵐的下衣。“公子?”衛嵐忙握住了羅維的手。“噓,”羅維輕笑道:“你就不難受嗎?”手不懷好意地一動。衛嵐想叫,可是又忍住了,這是白天,院子里都還站著人呢。“好好躺著,”羅維身上的被子這時蓋住了他們兩人,“我伺侯你一回。嗯?”羅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