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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行嗎?”所謂烈女怕纏郎,羅維就纏著興武帝,最后興武帝答應他會考慮。興武帝召來了羅知秋,這事他必須和羅知秋商量。羅知秋先是嚇了一跳,一個十三歲的小孩去郁州能做什么?可是轉念又想起羅維這段日子的所作所為,這個兒子早就不能拿看孩子的眼光去看了。興武帝說:“維兒的才識真的不錯,可朕想看看他真正做事,可以做到何種地步?!?/br>羅知秋考慮了再三,說:“那就讓他去?!?/br>于是這天晚上,興武帝與羅維一起用了晚膳后,對羅維說:“維兒,朕和你父親商量過了,朕讓你去郁州?!?/br>羅維馬上就驚喜地站起身說:“小臣一定不負陛下厚望。”“都進來,”興武帝沖殿外說了一聲。五個黑衣勁裝男子步入殿中,并排跪下。“維兒,”興武帝對羅維說:“這是五個朕身邊的龍騎衛,從今天起他們跟隨你了。”“奴才叩見公子,”五個龍騎衛給羅維叩首行禮。龍騎衛其實就是皇帝身邊的暗衛死士,只對皇帝一人忠心,是歷代大周皇帝身邊最可靠,最鋒利,也是最后一道護衛。正因為龍騎士的特殊性,歷代皇帝身邊的龍騎衛數量都不多,興武帝身邊的龍騎衛也只有三十人。羅維沒有想到興武帝竟會一下子賜他五名龍騎衛,興武帝對他很好,可這份好現在讓他越來越心生疑慮,皇帝為何要對他這個臣子這般好?“維兒?”見羅維呆立在那里,興武帝好笑地喊了羅維一聲。羅維這才反應過來,跪下說:“小臣何德何能,怎敢勞陛下的龍騎衛護衛隨侍?!?/br>興武帝說:“不派龍騎衛朕不放心啊?!?/br>羅維心中想難不成這五個人是監視他的?可是又一想,如果是監視,普通侍衛就可,為何要派龍騎衛?興武帝指著跪在地上的龍騎衛,從左往右一一數給羅維聽,“龍十,十一,一直到十四。”歷代龍騎衛都貫于國姓,從來也就只有姓沒有名,只有一個號碼。羅維對這個規矩也是了解的,他仔細看了看這五名龍騎衛,都是正在青壯之年,長相也都英挺,皇家的差事,這些都是必要的條件。上一世宮中三月,羅維被宮中侍衛jian了個遍,可他卻并不記得多少面孔,所以他此刻也分辨不出這五個龍騎衛,是不是也是用過他身子的人。第33章名劍、麒麟羅維不想要這五名龍騎衛,可是皇命難違,他也只能帶著這五人回到自己家中。羅知秋對跟在羅維身后的五名龍騎衛反應不大,他就知道興武帝會派出龍騎衛保護羅維的安全,倒是傅華和羅則吃驚不小,羅維得的圣恩還是超出了這對母子的想像。羅知秋只是問羅維:“府里人你還帶嗎?”羅維說:“孩兒帶七子就行了?!?/br>羅知秋點頭,七子是練武的,又是一直伺候羅維的人,這個人選不差。“你準備取道何路前往郁州?”他問羅維。羅維說:“孩兒準備先去一趟麒麟山莊。”羅知秋和羅則俱是一愣。江湖中第一勢力為名劍山莊,而麒麟山莊勢力不小,卻一直被視為黑道邪門。多年來,大周江湖的故事就是名劍與麒麟之爭,只是這些故事的結局都是一樣,邪不壓正,名劍得道多助,而麒麟失道寡助。“你去哪里做什么?”羅則一聽麒麟山莊就眉頭深鎖。羅維說:“名劍山莊已經投入二殿下門下,我不去找麒麟山莊還能找誰?”“你說什么?!”羅知秋拍案而起。看著難得失去了沉穩的父親,羅維苦笑。名劍山莊的六少寧飛日后就是平章帝龍玄的大將軍,被平章帝喻為大周朝的百年將星,也是日后帶兵抄了左相府的人。羅知秋背手來回跺了幾步,猛地停下來說:“此事可信?”羅維點頭:“千真萬確?!?/br>羅知秋說:“那你為何今日才說。”羅維一眨眼,“孩兒忘了?!?/br>“忘了?”羅知秋氣得咬牙,卻又發作不得。羅維看一眼仍在恍惚中的二哥羅則,對羅知秋說:“父親,二殿下與右相此舉,孩兒理解,他們也需要江湖勢力不是嗎?”羅知秋說:“名劍山莊一直都是正道武林的翹楚,他們怎么可以有這些禍心?”羅維說:“這也不難懂,他們順服太子是理所當然,可是助二殿下,那么他們就是日后的功臣,二者相比,名劍山莊不過是想要一份更大的前程罷了。如果孩兒沒有估算錯的話,這次春科武舉,名劍山府的六公子寧飛,寧子舟就會一舉奪魁,名聞天下了?!?/br>羅則“騰”地站起身來,怒不可遏地說:“這小子要來,我弄死他!”羅維笑出聲來,“二哥是朝廷重將,跟一個江湖中人斗什么氣?江湖人,就要江湖人去對付就好了?!?/br>羅知秋說:“所以你要用麒麟山莊去對付名劍山莊?麒麟山莊可不是正道啊。”羅維說:“父親以為他名劍山莊又有多干凈?右相多年來靠著名劍山莊做了多少見不得光勾當,斂了多少黑心財?麒麟山莊再壞又能壞到哪里去?不過就是工具,就看用的人是誰罷了?!?/br>羅知秋復又坐下,“你怎么知道麒麟山莊會聽你的?”羅維說:“也許他們不看重功名利祿,不過可以把名劍山莊踩在腳下,這可是歷代麒麟洛氏的畢生所求啊?!?/br>羅知秋皺著眉,“你想要許給他們什么?”羅維撥了一下身邊不停跳躍不定的燈燭心,說了四個字:“益州礦鹽。”第34章益州鹽礦羅知秋目光一跳,“鹽業是朝廷之事,民間怎可插手?”羅維說:“可是總要有人運鹽啊。益州府的運鹽隊可都是出自名劍山莊,天知道他們已經賺了多少。以前父親就算想管也管不了,益州府多的是右相門生,可是現在益州知府是陳榆,他可是父親的門生。”“陳榆為益州知府了?”這事羅知秋還是第一次聽說。“圣旨明日清晨就會出京,”羅維說:“陛下口述,孩兒親寫的。”“陛下為何會?”“前日孩兒覺得午膳的醋魚咸了一點,然后不知怎地陛下就與孩兒由鹽一直說到了益州,陛下說益州知府的任期快到了,孩兒就說衡州知府陳榆的任期也快到了,他是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