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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喜歡的人呢? 她要嘗試著改變自己的生活,首先要改變的就是自己。 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爸媽出去旅游了,她泡了個澡之后就躺在床上了,實在睡不著覺,正好明天又是雙休日,她這樣想著,起床坐在書桌前,從抽屜里找出前些天買的拼圖,開始拼了起來。 鐘愈前段時間過來問她,為什么不去找傅時舟,只要她表現(xiàn)出一絲絲的想念讓傅時舟知道,就算外面在下刀子他都會趕到她面前來,紀意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 她想了想這樣回道:“沒你想的那么簡單。” 一向好脾氣的鐘愈盯著她,說了一句話擾亂了她的思緒。 他說,沒你想的那么復(fù)雜才對。 這一年來,顧暖跟江啟凌訂婚了,預(yù)計明年就會結(jié)婚了,賀遠城在被一個讀大二的女學(xué)生追求,這個女孩子是在兼職的時候,正好那天被老板喊著送外賣時到賀遠城公司的,非常戲劇性的相遇,女孩不小心將湯灑在了賀遠城的西服上,從那天之后,女孩一有空就到他公司去,非說要幫他洗衣服,顧暖說,這個女孩子就是看上賀遠城了,紀意聽了只覺得這個女孩子很可愛。 凡是勇敢追求心中所愛的人都是最最可愛的人。 賀遠城說,那女孩子讓他頭疼,可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全是笑意。 申明勵跑到國外去追秦格格了,紀意就笑罵他,是不是欠虐?人家格格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嫌別人煩,等人家真的如他所愿走了,他又死乞白賴的追過去。 林瀚考上了一個不錯的學(xué)校,舅媽高興瘋了,可舅媽一定不知道,林瀚其實很想復(fù)讀,當(dāng)然,不是為了考更好的學(xué)校,因為他喜歡上一個學(xué)妹了。 好像,每個人都過得很好,紀意拿著一塊拼圖,看著窗外,再一次失神了。 是她把這一切想得太復(fù)雜了嗎?就連爸爸在出門前幾番欲言又止,最后咬咬牙跟她說:“小意,你很聰明,可你又很笨,人啊,要搞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才行,不然,瞎使勁又有什么用?爸爸希望你能誠實一點。” 她不夠誠實嗎? 所有的人都是一臉“我知道你愛誰”的表情,讓她幾乎無處遁形。 賀遠城說:“我是越來越搞不懂你們這些凡人的想法了,明明往前一步就是皆大歡喜的結(jié)局,你們偏不,偏要選擇另一種活法,偏要折磨彼此,這樣是不是很有意思?還是說現(xiàn)在流行虐戀情深?” 她搖了搖頭說:“你不懂。” 賀遠城急眼了,說:“不懂的人是你,我只知道,就像現(xiàn)在你很餓,桌上有一個面包,你偏不要,非要自己去買面粉自己做面包,有什么意思?” 顧暖也在一旁幫腔,“就是就是,你跟傅總在一起的話,我們就是雞犬升天了好嘛!” 紀意正在失神的時候,趕緊腳背有些沉,低頭一看,毛球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腳上,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彎腰將它放在腿上。 鐘愈照例跟傅時舟進行視頻會議,匯報最近發(fā)生的幾樁大事,看著那頭的傅時舟正圍著圍裙在做菜,鐘愈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停止,我不想欣賞你這幅家庭煮夫的樣子。” 傅時舟剛好收鍋,將大瓷碗端在桌子上,指了指說:“水煮魚,我現(xiàn)在做得可棒了。不過,你這輩子都不會有這個口福的。” 時間真是很神奇的東西,將一切原本不可能的都變成可能。 他盛了一碗米飯,坐在桌子上津津有味的吃飯,鐘愈嘆了一口氣說:“我前段時間看到她了,你想知道她的近況嗎?” 傅時舟吃飯的動作頓了一頓,繼續(xù)若無其事的吃魚,但他什么話都沒說,沒說想,也沒說不想。 鐘愈心想就當(dāng)你想吧,特意加重語氣道:“那天在下雨,她沒帶傘,我正好路過,就送她回家了,你說她是不是傻?明明每年都有那么多錢拿,居然也不去買輛車,還是每天擠公交擠地鐵,誒,她剛從泰國回來,曬黑了一點,不過看起來還挺健康的。對了,你說她是不是故意的,在我把她送到家門口的時候,她去拿了一包榴蓮干給我,說是從泰國帶回來的,她就是故意的!” 傅時舟將鐘愈說的每一個字都認真聽進去了,突然怎么都下不了筷子了。 “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了,現(xiàn)在不是冬天了嗎?我聽說顧暖說,她前天還是昨天不小心被那種電瓶車撞到了……”鐘愈話音剛落,便死死地盯著傅時舟的表情。 果然傅時舟聽了這話猛地起身,連聲音都變了,“你說什么??” “不過你也別擔(dān)心了,就是一點小傷……”鐘愈還想繼續(xù)往下說刺激傅時舟的。 “你他媽說清楚!!她到底怎么了?!”傅時舟怒得狠狠地捶了桌子一下,發(fā)出的聲響嚇得鐘愈都不敢再瞎編了。 “你說清楚。”傅時舟好像平靜了一些,但面上的神色還是很駭人的。 鐘愈現(xiàn)在真是有苦說不出,他就想著刺激傅時舟一下,哪里想得到他會這么大反應(yīng)?紀意其實好好的,壓根什么事都沒有,這就是他剛才瞎編的。 不過他也知道,這時候再告訴傅時舟自己是瞎編的,不僅傅時舟不會相信,而且說不定還得整死他。 所以鐘愈只好硬著頭皮道:“最近太冷了,路上都結(jié)了薄冰了,正好她就被別人撞到了,就是電瓶車,什么事都沒有,就是普通的擦傷。” 他剛才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鬼上身了?怎么會編這樣一個瞎話? 傅時舟哪里還聽得進去鐘愈后面的話,在結(jié)束視頻會議之后,他失魂落魄回到臥室,站在落地窗前,這里的莊園被打理得很好,就在樓下的草坪上還有一個秋千。 對傅時舟來說,只要有關(guān)于她的事情,哪怕再小,都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不確定她現(xiàn)在到底怎么了,想都不敢想,這一年里,他過得并不是那么的好,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他開始學(xué)習(xí)做飯,從一開始將菜炒得黑漆漆的,到現(xiàn)在莊園里的管家都稱贊。 有時候,傅時舟也會覺得這樣不錯,但這個“有時候”可能一個月只有那么一兩次,而且時間都不長,大概一兩分鐘左右。 更多的時候他還是覺得悵然若失還有痛苦,傅時舟有些悲哀的想著,他這種人注定是做不了還有電視劇里被讀者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