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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當初的那種結局,與誰愛得深誰愛得淺沒有關系,也不能嘆一句造化弄人,因為這一切都是兩個為了愛情丟失了自我的人自己造成的。 紀意望著窗外,有些失神,她是近視,所以平常都是隱形眼鏡的,這隨意一瞟,整個人都怔住了。這個甜品店位于某個大廈一樓,前面一大塊空地也很熱鬧,不遠處有著公交站臺還有地鐵站,樹下停著一些電瓶車,旁邊有空位停著私家車,一個長相精致的女人穿著紅色的長裙,長發披肩,隨意慵懶的靠著車身,她正在跟一個陽光帥氣的男孩子說話,兩個人看起來養眼極了。 “傅時舟有沒有懷疑你?”女人皮膚不怎么好,但因為畫著精致的妝,將原本的疲憊全部遮蓋起來了。 莫竟手插/在牛仔褲口袋中,看了女人一眼,嗤笑道:“他現在掐死我的心都有了,男人嘛,一旦陷入了嫉妒中,智商基本也為零了。” 女人瞥了他一眼,漫不經心道:“別輕視傅時舟,他總是要比你聰明的。對了,那個紀……紀什么來著?” “紀意。” “對,那個紀意怎么樣?傅時舟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莫竟攤手道:“就是普通的小女生,長得漂亮了些,性格溫柔了些,傅時舟是真的喜歡她,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他恨不得把她拴在身上了好嘛,但紀意好像不怎么喜歡他,至于她不喜歡他為什么還要照顧他,我就不知道了。” 女人伸出手撩了撩長發,譏諷笑道:“她不喜歡他?那是因為她傻,只要拿捏住了傅時舟,她要什么他都給她,好了,她對他不怎么喜歡你才有用處不是嗎?” “好,事成之后你記得把錢打到我賬上。”莫竟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不跟你說了,我要去醫院偷小女生的心了。” “還是那句話,別小看傅時舟。” “知道啦。”莫竟轉過身背對著她揮了揮手。 雖然知道那人不會認出自己,但紀意還是換了個位置,手捂著心口,一顆心砰砰直跳,她感覺著自己正身處在一個陰謀中,紀意的第一反應就是告訴傅時舟,不過很快就壓下了這種沖動,且不說傅時舟現在受了重傷躺在床上,如果他聯系鐘愈的話,到時候鐘愈察覺到不對勁查了過來,知道傅時舟受傷了怎么辦?鐘愈雖然聽傅時舟的話,但這種事他肯定不敢瞞著傅時銘的,一旦傅家的人知道傅時舟受傷了甚至還差點死了,就像傅時舟說的那樣,到時候就是他本人都救不了周柏巖了。 回到病房,再看到莫竟的時候,她的心態就變了,再看看躺在病床上的中年男人,她眼里更是閃過一絲困惑,莫竟說的話到底哪句真哪句假?傅時舟見她已經恢復平靜了,狠狠地松了一口氣,趕忙道:“小意,你過來一下。” 莫竟正拿著臉盆準備去打水,看到她,甚至還狡黠的沖她眨了眨眼。 傅時舟見狀,氣得恨不得立馬起身將這個人塞到馬桶里去醒醒神,紀意拖著凳子坐在病床旁,因為藏著心事,說話也不像之前那樣敷衍,“干嘛?” “住院費手術費都是你出的錢吧?”傅時舟說到這里的時候臉上還有些難為情。 “你還知道啊。”紀意白了他一眼道:“放心,收據我都會收好,到時候你要還給我的,我一下就回到解放前了。” 她存了一點錢,這幾天都花在傅時舟身上了。 傅時舟臉都紅了,整個人都很窘迫,小聲道:“你去公寓,鑰匙在我之前衣服的口袋里,床頭有個錢包,里面有幾張卡,我也忘記里面有多少錢了,反正你取錢出來用吧,密碼是你的生日。” 紀意用看著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他,“你是不是有病?又不是沒錢,還到那里住干什么?還自己洗衣服……有病啊?” 傅時舟輕咳兩聲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繼續道:“我知道你不愛用我的錢,但住院費手術費什么的我也不能用你的,再加上你在這里照顧我,吃住肯定不能讓你自己掏錢,你自己看著取吧。對了……可以的話,幫我買個剃須刀,謝謝了。” 紀意想了想,傅時舟說的沒錯,于是大方地點了點頭道:“好,你看看還要不要什么,我明天去給你買。” 接下來,紀意看著這個年過三十的老男人居然害羞起來了,扭捏了好一會兒才別扭道:“唔……內褲買幾條吧。” 紀意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好,我去問下醫生你會住院大概多久,我給你買幾十條。沒人會給你洗的。” 傅時舟現在只有一個心情,那就是要麻利地狗帶。 他原本不想跟紀意說的,可是吧,隔壁床的那個小伙子,他討厭他都來不及,更不會要他幫忙,跟醫生護士說,他臉皮還沒那么厚,可是傅時舟又有輕微的潔癖,最后只能咬牙擺脫紀意了,天知道他剛說這話的時候,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傅時舟支支吾吾的應了一聲。 他其實沒有告訴她,比買內褲更窘迫的事他現在也遇到了,他受傷的地方是腹部,也不是臍下三寸,這兩天她都守在他床邊,他實在難以克制人體最基本的生理反應,這幸好有一層被子遮住。作為一個五六年都在禁欲的男人來說,自己最惦記的妹子在自己身邊晃來晃去,真是又愉快又痛苦的體驗。 “還要什么?”紀意又問道。 看著傅時舟臉又紅了,不過還好他很快就強裝鎮定,“毛巾牙刷,沒有了……” 紀意沒有睡在醫院,剛開始的幾天傅時舟昏迷不醒,她就在旁邊搭了個小床,他現在都醒來了,她就不會陪著了,到**點的時候,不顧傅時舟依依不舍的眼神離開了醫院,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在叫他,居然是莫竟,他正背著背包,興沖沖小跑到她身旁,眼睛亮晶晶的,看起來又單純又干凈,“紀意,你是不是去酒店睡覺?帶我一起吧,我也過去開個房,今天要好好洗個澡睡個覺了。” “……好。”紀意只是遲疑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 紀意訂的酒店離醫院并不遠,走路十分鐘就到了,莫竟背著包感嘆道:“甭管是幾星級的酒店,還是自己的家最舒服啊。” “你家不在這里嗎?”紀意對莫竟存了懷疑的心思,說話也帶了些試探。 莫竟搖了搖頭,“不在這里。” 見莫竟不愿意說更多,紀意也不方面再問下去了,她想起了周柏巖跟她說的,他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