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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她的孩子也跟著死了。 想到這里,身體里涌起一陣接著一陣的悲憤。 “好像找回來了吧,聽說傅總也生病了,這事鬧得有些大了,其實我覺得傅總挺可憐的。”顧暖嘆道:“你說現(xiàn)在的人真是啊,要錢不要命的,這種缺德的事也去做,真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可憐他可憐 紀意抬起頭來,絲毫沒有掩飾眼里的譏諷,“可憐可惜他的前女友已經(jīng)死了,看不到他現(xiàn)在的可憐樣了。” ----2015/12/22 18:58:01|19776666---- 第39章 美茜在知道紀意提出辭職的時候還很震驚,但沒過一會兒她就抱以理解的態(tài)度了,是嘛,都已經(jīng)搭上傅時舟這金大腿了,哪里有必要再來這里當秘書了呢,安心等著做傅太太就好了嘛。 鐘愈在接到美茜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這幾天他也沒去傅氏,都在為著骨灰盒的事情忙碌,掛了電話之后,鐘愈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這個紀意現(xiàn)在走的每一步饒是他都搞不懂啊,去了吳鎮(zhèn)結果什么事都不做,去跟一個男人吃了碗牛rou面又回來,回來之后又提出辭職……這到底是要干嘛啊? 正好骨灰盒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如果只是普通的職員辭職的話,鐘愈才懶得管呢,可現(xiàn)在是紀意辭職啊,傅時舟現(xiàn)在還在懷疑她呢,思忖了片刻,鐘愈開車來到傅氏,正好是下午三點,時間還來得及,他把紀意叫到自己的辦公室,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紀意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但到底哪里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只能清了清嗓子問道:“我聽說你提出辭職了,能告訴我是因為什么嗎?” 紀意瞥了他一眼,鐘愈頓時下意識地就正襟危坐,恨不得起身給她鞠躬了,有了這個反應,鐘愈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什么時候這么奴性過? 現(xiàn)在鐘愈也算得上是她的上級,她辭職了,上級想要知道為什么辭職,這很正常,紀意聲音很平靜:“我家離公司太遠了,在外面租房子我爸媽覺得不安全,所以我決定辭職了。” 鐘愈頓了頓說:“這也是個理由,不過這個事情我先跟傅總說一下,如果是公司環(huán)境這方面的問題,你大可以直說,不用太避諱的。” “公司沒有問題,是我自己不想做了,鐘特助,我還在試用期,并沒有轉正,辭職這樣的事情不需要傅總親自批準吧?”紀意真是要笑了,她一個還沒轉正的小秘書,辭職這事兒居然需要過問總裁,不用想了,肯定是傅時舟懷疑她別有用心的接近他,也難怪,她有那么多跟“辛意”相同的喜好,他不懷疑才怪。 鐘愈有些難堪,只能嚴肅道:“我就不跟你扯些虛頭巴腦的了,你也跟我說過,傅總懷疑你,你不是正式員工,想要辭職誰也攔不住你,只不過我也有自己的職責,這事我真的要告訴傅總一聲。” 他也不想跟個小姑娘拐彎抹角的扯,最后起身走到她面前,嘆了一口氣問道:“我問你個事,你前兩天去吳鎮(zhèn)做什么啊?” “……”紀意默了。 看來傅時舟疑心她到一定境界了。 不過鐘愈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畢竟他這個人還不錯,現(xiàn)在也還是他的上司,紀意就笑瞇瞇地說:“你不知道嗎?吳鎮(zhèn)有個人算命特別靈,我上次不是發(fā)燒了嗎?就是從那墓地回來之后,我就琢磨著要不要去求個平安符什么的……” 鐘愈清咳了一聲,提醒她不要亂說話。 紀意知道,像這樣的理由鐘愈是不敢告訴傅時舟的,可說到底,她去吳鎮(zhèn)關傅時舟什么事啊?憑什么要給他一個理由,他是誰啊? 鐘愈覺得紀意這個理由估計還真是認真的,不然她去吳鎮(zhèn)做什么呢?就說去旅游,吳鎮(zhèn)也不是旅游勝地啊,再說了,誰去旅游呆一個晚上就回來的?仔細想想,紀意那天之后的確是發(fā)了高燒,家里父母擔心她撞邪了也不是不可能,但這個理由要是告訴傅時舟,他肯定也要氣炸的,誰敢當他面說辛意是邪啊? “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出去收拾東西了。”紀意見鐘愈不吭聲,只能先開口了。 鐘愈擺了擺手,她轉身準備出去,哪知道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他叫住了。 他面色復雜道:“紀意,你是個好苗子,做事踏實,人也不錯,我給你提個醒吧,這話要是不中聽的話,你就別放在心上。”他頓了頓之后又道:“傅總呢,對他以前那女朋友是真的愛,不說旁的,那天宴會你也在,那個喬菲菲可是有七八成像她的,傅總都沒動心,你看,喬家后來下場怎么樣了……” 紀意心里其實覺得非常諷刺的,再深情又怎么樣,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會被這種遲來的深情打動嗎?她不想把她的死牽扯到他身上,畢竟當初那件事情是傅家其他人做的,那場車禍也不是傅家的人安排的,可她在還沒死之前,對傅時舟已經(jīng)非常非常失望了,更別說現(xiàn)在了,她現(xiàn)在只想平安踏實的生活著,誰也不礙著誰,不挺好的嗎? 辛意已經(jīng)死了,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任何對辛意的念念不忘,在她看來,都是莫大的諷刺。 “恩,我知道了。”紀意還是抱著跟之前一樣的想法,跟總裁的特助討論總裁是否真的專情這種事,特別幼稚,也沒有任何意義。 她知道鐘愈就是想提醒她,別抱有什么不該有的目的,人家傅時舟不吃這一套。 紀意走后,鐘愈思前想后,覺得這個事兒怎么著也得告訴傅時舟一聲,拿起車鑰匙就出門了,現(xiàn)在不是下班的高峰期,他用最快的速度來到傅時舟家。 他走進客廳,整個人覺得骨子里都在冒著寒氣。 因為傅時舟開了門之后又坐在沙發(fā)上抱著個骨灰盒在看書,這個畫面怎么看都讓人瘆得慌。該不會昨天晚上拿回來之后,他就一直抱著這個骨灰盒吧?鐘愈又一次感慨,傅家的人指望傅時舟結婚生子,除非辛意重生。 傅時舟瞥了他一眼問道:“有什么事嗎?” 說完后他又低頭看書,鐘愈早就習慣他這個樣子了,只能如實稟報:“紀意提出辭職了,因為不是正式員工,所以今天財務會結清工資,明天她就不來傅氏上班了。” 傅時舟聽了這話,放下手中的書,眼里什么情緒都沒有,“辭職?” “是的,她說家里離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