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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那是一點都不奇怪的,可是都放在一起來看,這就很奇怪了。 牛rou面館、冒菜館應該也是那個辛意喜歡去的地方。 不吃蛋黃、喝白粥灑白糖應該是辛意的喜好。 辛意又正好是吳鎮人。 紀意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很模糊,她都沒抓住,隱約只感覺到自己慢慢逼近了真相。 不不不,她之前都搞錯方向了,不應該是往傅時舟那邊想的,對,應該是辛意,她跟辛意怎么會有這么多相同的行為舉動? 還是說,她跟辛意有某種關系? 可是可能嗎? 紀意帶著滿肚子的疑惑入睡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她想起來,可是剛動了一下,頭就暈得不行,渾身上下難受極了,她試著喊mama,可是聲音很沙啞,紀意想,她應該是生病了。 過了一會兒,紀mama就進來叫她起床了,看到紀意有些難受的趴在床上,她趕忙坐在床邊,一看女兒臉色很是慘白,也是慌得不行,抬起手撫在紀意的額頭上,“啊呀!好燙啊,這是發燒了啊!” 紀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到爸媽在說話。 “我看了一下,都快三十九度了,這得趕緊送醫院了。” “恩,我下去叫車,你給孩子穿衣服。” “這都五年沒發燒過了,誒,真是急死人了!” 第27章 辛意的骨灰盒被盜的事情,傅家早在傅時舟上飛機前就知道了,等傅時銘的助理扛著傅時舟出現在老宅的時候,他已經昏過去了,家庭醫生早已經等待著了,傅太太急得不行,被鐘雨攙扶著也覺得渾身直發軟。 一系列的檢查之后,醫生說:“現在有些發燒,身體也有些虛脫,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造孽啊造孽!”傅太太撲到床前,看著傅時舟臉色跟白紙一樣,她一時間難以忍受,抓著他有些涼的手就開始痛哭:“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要報應在我兒子身上,這不是要逼死我嗎?” 傅時銘撇過頭,心里難受得緊,別說是作為mama的傅太太了,就是他這個做哥哥的,看到弟弟被折磨成這個樣子,他這心里都十分不好過,不過,能怪誰呢?如果有重來的機會,就算是求,都要求辛意嫁過來。 “媽,您別這樣。”傅時銘雖然也難過,但這會兒還能勉強定住心神,趕緊上前扶起自家mama,好一頓安慰:“時舟只是生病了,過兩天就會好了,難得他能在老宅休養,您可得好好保重身體,時舟最愛喝您煲的湯了呢。” 傅太太一聽這話,也不哭了,擦了擦眼睛,握著大兒子的手哽咽道:“是我們家對不起辛意,她死后還要遭受這樣的對待,也實在太……” 別說是鐘雨了,就是傅時銘都覺得這個人實在太可恨了,居然將注意打到了已經去世的辛意身上,他拍了拍傅太太的手說:“您放心,我已經吩咐下去了,肯定能將這個人抓住的,只是我看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將辛意的墓遷移到家族墓園去?這樣時舟也會安心很多。” “這……不好吧?”傅太太聽到這話遲疑了一下,有些猶豫道。 一旦將辛意的墓遷移到了傅氏家族的墓園,那就代表著她是傅家的一份子了,如果說辛意還活著,他們肯定會同意辛意嫁到傅家來的,可是她都已經死了,怎么想怎么不合適。 “時舟一直以來都覺得最為虧欠她,不說旁的,她當時走的時候肚子還懷著時舟的孩子,要不是沒那場車禍,當年咱們肯定也就點了頭了,辛意那邊也沒什么親戚了,遷進咱們家的墓園,至少以后還會有后輩子孫拜祭。”傅時銘說的這話直戳傅太太的痛點。 “誒,你一提這個我這心口就痛。”要說這些年來為此最后悔的除了傅時舟,那就是傅太太了,想到最后辛意懷孕了,自家孫子孫女還沒來得及看看這個世界就胎死腹中,傅太太就黯然神傷。 “時舟這些年來都不愿意回來,他心里還恨著我們,這一次趁這個機會將辛意的墓遷過來,時舟可能心里會好過一些,媽,您想想看是不是這么個道理?”傅時銘也有自己的打算,這件事情他也考慮過幾個月了,雖然到時候外界可能會舊事重提,但如果能讓弟弟的心回來,那這一切都沒所謂了。 傅太太也有自己的考慮,遲疑了一會兒說:“這也不是不能同意,我百年以后是要好好跟辛意賠禮道歉的,可以后時舟要是結婚了,他的妻子會沒有意見嗎?” 這擱誰身上誰受得了啊,自己的丈夫有個前女友,死了之后還得安葬在丈夫家族的墓園,這不膈應人嗎? “那您想想看,是兒子重要,還是那還沒影兒的兒媳婦重要?”傅時銘自然也想到了這個,但他覺得目前首要的是安慰弟弟,至于未來弟媳,那是以后的事,以后再說,最關鍵的一點他沒說出來,以后有沒有弟媳都是兩說呢,看時舟這樣子,可不像是會忘記辛意的。 傅太太也緩過勁兒來了,“你說得不錯,現在得讓時舟開心才是真的,辛意……總歸是我傅家對不住她,她死的時候肚子里還有一個,真要遷進傅氏墓園那也不過分。” 鐘雨在一旁聽了已經有些木然了,等回到房間,傅時銘才發現妻子臉色有些不對勁,他與鐘雨是大學同學,感情還是很好的,這會兒關切問道:“你是不是累了?臉色好像不是很好。” “時銘,我說句話,你不要不愛聽。”鐘雨坐了下來,看著傅時銘說:“你跟媽怎么就那么肯定,辛意愿意進咱們家呢?” 傅時銘臉色微變,不明所以的看著鐘雨,辛意會不愿意嫁到他們家來嗎?可能嗎? “時舟這些年為什么會這樣,媽不了解,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不只是虧欠,你懂嗎?當年我也試圖勸過你,不要阻止辛意跟時舟,可你也不聽我的,辛意不是那種女孩兒,她最后是傷透了心,你覺得以她的性格,她真的還愿意進傅家嗎?”鐘雨性格很溫柔,從來都沒有這樣跟傅時銘說過話,可她忍了太久了! “她生前的時候你們反對,死后再讓她進傅家,你們根本就沒有想過她到底愿不愿意。”鐘雨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你有沒有想過,她也許再也不想見到我們這群人了?” 傅時銘后退一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你什么意思?” “嫁給你,是我從學生時代就向往的,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