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拾龍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我啊?你怎么不去附他、她?”

書生又好脾氣地解釋道:“龍王陽氣太盛,在下不敢。這位姑娘殺氣太盛,只怕要拼個魂飛魄散。所以只好委屈公子您了。”

“……媽的。”

這貨坦誠得有點過頭了吧!

彭彧憋著一腔無名怒火沒處發作,李祎也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一擺手道:“所以呢?你附身不成,又一路跟著我們,是想做什么?你也冤?”

柳眾清搖了搖頭:“在下不冤。”

李祎先是一愣,隨即皮笑rou不笑地一扯嘴角:“不冤?整座水牢的人都喊冤,只有你不冤?”

“在下確實不冤。”

李祎懶得再搭理他,翹首望向門外的天空,好像在看九淵那不靠譜的玩意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彭彧卻露出了一點興趣,似乎十分好奇什么罪能凌遲處死外加挫骨揚灰,便順著問了下去:“你為什么不冤?”

第15章九淵(二)

這時,仿佛感受到自家龍王焦急催促的九淵終于快龍加鞭地趕了回來,落地化作人形,關上大堂門,把提著的數個食盒一一擺上了桌,同時目光在柳眾清身上一掃,又瞥了瞥龍王,還是選擇老老實實閉了嘴。

彭彧這才看清了這位龍護衛長什么樣,用力揉了揉眼,還以為自己眼睛又出了什么毛病——這人身上穿著一身好像從來沒洗過的灰衣,踩著一雙仿佛在泥塘里上了色的灰靴,頭頂一頭宛如褪了色的灰發,眼里還擱著一對顏色詭異的灰瞳,唯有皮膚蒼白得跟龍王不相上下。

正是周淮嘴里那“灰撲撲的護衛”無疑。

彭彧忍不住打量了他好幾眼,九淵面不改色地接受審視,盡職盡責地把飯菜一一擺好。

其實他身上的衣物都是新的,比剛從水牢里滾過一圈的眾人干凈多了。人就是喜歡灰色,龍王也管不了他。

如果把墨問、九淵、李祎擺在一塊兒排排坐,那就是個極度鮮明、由深入淺的階梯——黑夜里的黑龍、霧靄間的灰龍、日頭下的白龍。

彭彧覺得龍族的人八成腦子都不太正常。

巧了,正跟龍王對他們彭家人的看法如出一轍。

幾人如狼似虎地把飯菜挑三揀四,最愛吃的擱在自己眼前頭,剩下那幾盤素菜就全落在了龍王那里。彭彧有些不忍心地給他推過去一盤肘子一只雞,結果李祎一撩眼皮:“不用。”

潛岳先抱著熱騰騰的米飯干啃了半碗,李祎獨自開了一壺酒,對著嘴灌了半壺。九淵眼皮一跳:“王,您身上還有傷,少喝點。”

李祎實在沒什么誠意地“哦”了一聲,放下酒壺吃了口菜。

彭彧偷著眼瞧他,心說看不出來這龍王還是個酒鬼,喝多了會變成醉龍嗎?

眾人各自狼吞虎咽,筷子上下翻飛,碗碟叮當作響,不知道的還以為哪里的丐幫在過新年。李祎忽然抬頭看向干戳著的九淵,疑惑地問:“你不吃嗎?”

“我吃過了。”

“這么快。哪里吃的?”

“冼州南邊那條河里。”

彭彧嘴里正含著一口米飯,直接噴了個天女散花。

潛岳適時抬頭,端著海碗從碗邊瞧他:“不會吃到蟲子嗎?”

“一起吃了。”

彭彧咳了個昏天黑地,差點因為一粒嗆進氣管的米結束自己傳奇話本般的一生。

李祎皮rou分離地扯了下嘴角,對這個護衛做出了獨斷專行的評價:“你還真是不講究啊。”

柳眾清就被見飯眼開的眾人這么撂在一邊,竟絲毫不以為忤,依舊面帶笑容地干戳著當擺設。李祎拍了拍長凳讓九淵坐下,不知怎么想起了這個奇怪的魂兒,又抿了一口酒,隨嘴道:“你繼續說。”

幾人這才想起還有這么個東西,齊刷刷停頓了一下,又紛紛再次扎根于魚蛋rou菜。

柳眾清完全不受他們的漫不經心影響,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那根玉簪是在下發妻的。”

彭彧含混地“唔”了一聲,捧場道:“那你應該挺有錢啊?能送得起這么貴重的簪子……高中了吧?狀元還是榜眼?”

書生一欠身:“這簪子不是在下送的。”

“啊?那是……嫁妝?”

書生搖了搖頭:“這枚簪子是知府大人贈與的。”

彭彧驚訝地抬起了頭,好像從只言片語中挖出了某些八卦:“然后?”

“賤內與知府私會,被我捉jian在床,于是我便把賤內殺了。”

眾人:“……”

彭彧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挑戰,他雖然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可到底沒有修煉到“殺人放火”的層次,一時間有些結巴:“不是,你……你老婆跟別人偷情,你問也不問就……就殺人?而且你怎么就肯定是你老婆的過錯?萬一是那個什么知府逼迫的呢?你這也太……”

“不,在下肯定她是自愿的。”

“那你也應該去殺知府啊,你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英雄?那狗官不是判了很多冤假錯案嗎,你怎么不去為民除害?”同為女人的潛岳十分不滿地皺起了眉。

柳眾清微微一笑,自顧自地踱起步來,語調不緊不慢,腳步不疾不徐:“那日我將他們捉jian在床,并沒有立刻殺她,因為我發現她已經懷了知府的孩子。她向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紅杏出墻,我假裝相信,并裝作那個孩子就是我的兒子,一直照顧她直到孩子出世。”

“你怎么知道那肯定不是你的孩子?”

“因為我從來沒有碰過她——她以為我碰了,其實沒有。”

彭彧瞬間覺得這人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可接下來,這書生說的話就絕不僅僅是“有病”的范疇了:“等她生下那個孩子,我便用家里的菜刀砍下了她的頭,剁掉她的四肢,每天往知府家里送上一塊。我還掐死了那個孩子,放在鐵鍋里煮成了湯。知府愛吃狗rou,我便騙他說那是狗rou湯,看著他吃完,才告訴他那是他親兒子。”

彭彧伸向排骨湯的勺子倏地停住,有些僵硬地收回手,難以置信地抬起頭。

柳眾清說這些話的時候,不但面色平靜似水,甚至還隱隱透出幾分得意來,仿佛在夸耀自己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偉業。

“后來知府把我處了刑,自己也沒能落得個好下場,沒過多久就突發惡疾死了。”他輕輕挑著下巴看向彭彧,“所以我說,我不冤。”

確實不冤,甚至還有些死有余辜。

一時間無人接話,潛岳的手已經按在了刀上,好像隨時準備讓這只自大妄為的鬼再死一次。柳眾清目光不躲不閃地盯著她的刀,唇邊勾起一抹譏誚似的冷笑:“不才祖上曾有一些符道術法的造詣,我也跟著學了一點皮毛,知道那個大陣可以激化人內心的情緒,越是喊自己不冤,就瘋得越厲害。看看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