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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時都不夠,撬開那排珍珠粒小白牙,捉住那條粉粉柔柔的小舌,緊緊糾纏在一起。壓在身上的人,難得的急切,牧野有點好笑,自己都嫁給他了,還能怕再跑了不成?嘴被緊緊堵著,舌頭被允吸的發(fā)麻,那張大手不停的到處亂摸,煽風(fēng)點火。大紅羅帳,龍鳳錦被,遮不住春光-乍泄。衣裳-半退,冰肌玉骨,早有紅梅-傲立,輕捻-慢彈,允吸-撕咬,酥麻顫栗,逼的淚眼婆娑。玉柱婷婷,一點紅櫻,藏不住嬌俏可愛。撥開草叢,粉嫩濕滑,原是福袋靜臥,撫摸-揉捏,親吻-慢舔,銷魂蝕骨,惹得求饒不斷。踏過芳草,行至山澗,有一桃花源口,輕叩,欲入察探。一桿摸不到深淺,只聽嬌-喘一聲,兩桿探不到洞底,又聞悶-哼一句,直到三桿觸壁,傳來一陣低-吟。掏出擎天玉柱,直搗-黃-龍。“啊”一聲慘叫,嚇的立在當(dāng)?shù)兀肿銦o措,冷汗淋淋,直到主人歡迎,敞開大門,才謹(jǐn)慎前行。原來竟是花果山福地,水簾洞洞天。洞里溫暖如春,四壁光滑細(xì)膩,勾的人流連忘返,如癡如醉…“嘎吱,嘎吱…”“嗯…嗯…”“啊…啊…”“吼...”嬌弱-喘-息,猛虎低吟,時而平緩,時而奔騰不息,驚的鳥雀四下亂飛。直到日頭初升,公雞打鳴,才夢里清醒,竟是巫山云雨,逍遙一夜。等牧野醒來時,已經(jīng)太陽高掛,快到晌午,摸摸酸的快斷了的腰,看看滿身印著的草莓,連那小巧的大腳拇指都沒放過,羞澀的抱著被子滾了滾,真的很幸福吶!“小嫂子,你終于起來了,哈哈哈。”牧野剛從臥室出來,就遭到了秦王殿下無情的嘲笑,隨手拿起抱枕丟給他,坐在了沙發(fā)上。“阿燁和公子呢?”“我哥回屋換衣服去了,阿燁在廚房。”說曹cao曹cao到:“小野,你起來了,有沒有不舒服?”瞪這個罪魁禍?zhǔn)滓谎郏懔耍丛诎炎约核藕虻暮苁娣姆輧荷喜缓退嬢^了:“有點腰酸。”軟腳蝦一樣掛在自己新夫君脖子上,真的十分超級的幸福吶。“我給你揉揉。”“喂喂喂,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我這個孤家寡人的感受。”秦王殿下對這兩個隨時隨地秀恩愛的人表示很不滿。“那我給你指門親事如何?”皇帝陛下?lián)Q好衣裳走了進來,撩起袍子坐在秦王殿下旁邊,一臉打趣的看著自己弟弟。“公子。”牧野趕緊爬起來坐好。“無礙,不用拘謹(jǐn)?shù)摹!?/br>“哥,你別亂來啊,我要自己找喜歡的人,和小葉子這樣,你少給我亂安排。”“小嫂子你們今天肯定不出門吧?我們在家打麻-將怎么樣,加上我哥正好啊。”“什么是麻將?”自從來了阿燁家,皇帝宇文賦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蠢貨,吃的不認(rèn)識,用的不認(rèn)識,現(xiàn)在連玩兒的也不認(rèn)識了。“行啊。公子,麻將是個娛樂游戲,很好玩的。”于是新婚第二日,幾個人窩家“唏哩嘩啦”摸起了麻將,打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誰還管你是王爺還是皇上,所以說麻將才是人類溝通,促進友好關(guān)系最基本的橋梁。在家窩了整整五天的牧小夫郎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這人一開葷和匹喂不飽的野狼似的毫無節(jié)制,每天不折騰到公雞打鳴就不算完。除了第二日他還有精力打打麻將,之后都是午后才醒,起來吃個飯就又被拖回床上去了,簡直戰(zhàn)斗力持久的令人發(fā)指,再享受的運動這么連軸下來,他的小身板也受不了啊。昨兒生生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這個精力旺盛的人才勉強放過他,兩次后草草結(jié)束了。這日子過的昏天黑地,紙醉-金迷,連家里的秦王和皇帝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今天說什么都要去店里,要遠(yuǎn)離這個危險的人,不然趁著午睡肯定又要被壓在床上不可言說了。“哎呦,小嫂子,你可消失了很久了啊,哈哈哈。”瞪一眼這個幸災(zāi)樂禍的人:你是嫉妒我吧,哼,不和單身狗計較。“我要去店里了,哼,不想理你們。”“什么,等等我,等等我,我也要去。哥快點出來,我們要去店里了。”他可知道,店里最近在研究新吃食,說不好今兒去能嘗到呢。“少爺,小少爺您過來了。”看著紅光滿面的將軍牽著自己小夫郎走進來,福叔趕忙迎了出去:將軍都是他們這些退役老兵的救星啊,將軍過得好,他們也就安心踏實了。“福叔,店里最近可好?”“小少爺放心,店里一切都好,客人來的也越發(fā)多了。二樓開放的預(yù)定包廂,都排到年后了。還有幾家店的掌柜,想要加盟,我把您留下的文書給了他們一份兒,說是等親事過后再談。”小少爺寫的那合同書他也是認(rèn)真看過的,如此大膽的做法,福叔也真是敬佩的不行。之前一直擔(dān)心沒人愿意,結(jié)果不僅鎮(zhèn)上齊掌柜來了,就連臨縣也有兩位掌柜過來,這二位據(jù)說是因為秦勇經(jīng)常跑貨去他們店里,那日吃了他帶的小酥餅,這一打聽才知道。開飯館的,花樣若是老套,味道再好,時間久了大家就都膩了。只是廚師大都是祖?zhèn)鞯氖炙嚕芯啃鲁允秤帜氖悄敲慈菀椎模@才都跑來看看。結(jié)果一瞧人家這客滿盈門的架勢,可把這些開了幾十年店鋪的人給驚著了。再瞧瞧那菜名,一大半兒聽都沒聽過,那味道他們試了也是出奇的好。來的人無比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這些菜放到店里,怎么也的帶動起一個新高潮啊。“嗯,行,這些是什么啊?”吧臺后面堆著不少東西,大都還用紅綢緞包裹著,像是禮品?“這是些食客,還有周邊店鋪老板送來的,說給少爺和小少爺?shù)挠H事填點彩頭,名單我都記下來了。”“他們也真是有心了。”“哥,你想吃什么?我和這里的廚師都很熟的。”秦王殿下一來店里,吃貨本性就暴露無疑,撩起袖子就要往廚房里鉆。“都行,你看著弄吧。”皇帝陛下還是第一次來自己小伙伴的店里,這小館子布置的倒是好玩,屋子里頭又蓋了間小屋子不說,這個叫吧臺的也挺有意思。“公子,您隨便坐啊,我去廚房看看。”婚前他已經(jīng)開始做豬rou蛋卷,但一直壓制不成功,要么是破掉,要么是扁的。后來干脆交給廚房讓他們研究,三個臭皮匠總能頂個諸葛亮吧?家鄉(xiāng)的蛋卷并不是蛋餅上鋪豬rou糜,然后卷起來就好。而是外面只有薄薄一層蛋餅,里面是整塊的豬rou糜,這種上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