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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傳言般十分相似。他那位堂弟是個十足十的笑面虎,在家族中積威甚深,哪怕后來被逐出家族,大家也輕易不愿去招惹他。他江無悔雖是個浪蕩公子,但在這堂弟面前也一樣不敢放肆。如今見了這位與堂弟相貌神似的“李前輩”,不由也下意識地在心里打了立正。江無悔對江笠恭敬地拱手施禮道:“在下江家江無悔,見過江前輩。在下聽聞前輩欲前往觀看比斗,因仰慕前輩風姿,故候在此處。”江笠雖然看著年紀小,但玄王修為,自是當?shù)闷鹚宦暻拜叀?/br>“原來是江家公子。”江笠淡然頷首,看似謙遜高雅,又暗含一絲不容褻瀆的威嚴。說完這句后,江笠便背著右手,繼續(xù)如方才般舉步徐徐朝望江樓走去。江無悔趕緊亦步亦趨地跟了上來。“前輩,在下聽聞您前番指點戰(zhàn)局的風采,十分欽佩,恰好最近……哈啾!”正說到動情處,江無悔忍不住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噴嚏。江笠回頭看了他一眼,看得他鬧了個大紅臉。江無悔滿臉訕訕:“抱歉……”本以為李前輩會因此冒犯而驅(qū)逐他,沒想到李前輩只是認真地審視著他,看得他越發(fā)不知該把手放在哪里了。“江公子,你體內(nèi)這股寒氣積聚已久,脾膽生寒,關(guān)節(jié)生硬,至少也得有二十個年頭了。如今凝練玄氣,突破瓶頸,恐怕不大順利啊。”江笠說得老神在在,江無悔卻聽得悚然色變!一個噴嚏,一眼打量,此人就能直接看出困擾他多年的毛病!他原先尚且還存了疑心,怎么能光看玄氣運轉(zhuǎn)便知戰(zhàn)斗勝負,如今親眼見了,還能說什么!只能震撼佩服啊!他自娘胎就感染了寒癥,但此事除了自己的家人,外人還無從知曉。更何況,今日他是臨時起意過來“埋伏”的,對方總不能連這都料到,還提前打聽他的情報吧!李輕舟肯說出他的癥狀所在,會不會有什么解救方法?要知道他這病癥可是困住許多銀雁名醫(yī),就差求到白家去了!江無悔急切懇求道:“前輩救我!”江笠徐徐指點道:“你將玄氣自上往下慢沖,由神庭到天突,先正后反運轉(zhuǎn)一圈,再匯聚于氣海……”江無悔按著江笠所說的運行了三個周天,然后,他發(fā)現(xiàn)方才身上的寒意完全消失了,僵硬的指關(guān)節(jié)也恢復了靈活。江無悔登時對江笠佩服得五體投地。“前輩,您可真是高人啊!”“江公子勿要高興得太早。”江笠卻潑了他冷水,“此法不過起到緩解作用,不過稍息,公子之病癥又會故態(tài)復萌。公子若想徹底根治,還需以此法配合一番治療。”江無悔笑容一僵。“前輩千萬要救救小子啊!只要前輩能治好小子這病癥,小子今后必以前輩馬首是瞻!”江笠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聽說此次的比斗的彩頭乃是江家所獻?”他狀若無意地詢問江無悔。“是的。”這事不是什么秘密,說起來還是件光榮的事情。“聽說貴府所獻的是稀世珍寶青煙絕影線?”江無悔一震!青煙絕影線這東西,在江家何人不知!“這,怎么可能!前輩是否消息有誤!”這青煙絕影線可是他大伯母的陪葬品!“朱府出來的消息,公子覺得有誤嗎?”江笠反問。江無悔啞口無言。是啊,若是朱府出來的消息,總不能是假的吧?欺騙天下英雄對朱太守來說有何用處?江笠莞爾道:“我對這稀世珍寶倒是有點興趣。”江無悔聽懂了江笠的意思:想讓我出手相救,就拿出點誠意來!江無悔為難起來:“憑小子這一階玄師的修為,就是彩頭真是青煙絕影線,小子也搶不到啊!”江笠哈哈笑著拍了拍江無悔的肩膀:“江公子說笑了!我只是想讓公子幫我問問令尊,這寶物真假罷了!”江無悔松了口氣:“這倒是可以。”江笠點到為止,恰好走到望江樓前,他扶起衣擺,勾起嘴角笑出一絲意味不明,泰然自若登池上樓。江無悔站在后邊,臉上陰晴不定。大伯死后,他爹費盡心機,收買人心,差一點就當上族長,沒想到他那二伯會那么狡猾,一早就暗中抱上朱太守的大腿,為此還不惜把他那小白臉堂弟江游云送上門伺候?qū)Ψ剑≌媸菬o恥之極!若他二伯當真做出掘墳奪寶之事,就是忤逆當年他爺爺?shù)倪z訓,不僅大逆不道還不仁不孝!這樣的人,又怎能帶領家族走向輝煌?只怕還要叫銀雁城百姓唾棄!而他們正可以借此機會扳倒他,奪回江家話語權(quán)!這李輕舟真是給他帶來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江笠來到約好的雅間,就見布置嫻雅,茶盞酒樽齊備的酒桌上,坐著以朱太守為首的四五個豪紳官員。沒有桂臣雪。江笠本來已經(jīng)想好如何見招拆招,消除桂臣雪因那只草螞蚱引起的對自己的猜疑,沒想到桂臣雪臨到頭居然沒有出現(xiàn)。今日是玄王比賽,按理來說,桂臣雪如今的身份類似朝廷的欽差大員,朱太守都親自主持大局了,他又怎么能缺席?何況他還要拿青煙絕影線來“釣”自己這條“魚”!除非發(fā)生了更重要的事情!與眾人挨個打了招呼,寒暄幾句后,江笠慢慢坐到椅子上,眉頭不由蹙起一道憂郁的豎線。桂臣雪跑去哪了?江笠將目光越過比武場,投向遠方層巒疊嶂后的白云峰。千萬不要橫生枝節(jié)才好。白云峰。烈日炎炎如火,疾風獵獵如刀,一只蒼鷹在高峭的峰頭盤旋。瘋草連天的白云峰峰頂上,一個瘦削的紅色身影孑然立于其上。呼嘯的山風狂亂地拉扯著其紅衣衣擺,企圖將其扯下腳下萬丈懸崖。別蜂起撥開草叢就見自己久尋不到之人就站在前方懸崖邊,還以為是要尋短見,正要出聲喝止他,山林的另一頭卻搶先冒出一聲冷喝!“斬鈺!他根本就沒有死!他還活著!”別蜂起立刻貓低腰肢,收斂氣息。他發(fā)現(xiàn)了桂臣雪。方才上山途中,他與一伙來路不明的人打了場遭遇戰(zhàn),對方的身手及熟悉的氣息告訴他,這伙人跟上次的殺手來自同一個地方。但這伙人實力要弱些,而且他尾隨偷聽得知,這伙人是沖著斬鈺來的。斬鈺是小書生要的人,他自然也要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