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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又高興傻笑,越看越覺得這二公子很有意思,值得逗一逗。別蜂起高興得差點要手舞足蹈起來:“你說的!這可是你說的!”江笠微微一笑:“我說話了嗎?”別蜂起笑容一頓!“你剛才點頭了!你逗我是不是!”別蜂起一言不合就要張開雙臂撲倒江笠,以此表達自己難以言表的激動之情,但江笠卻伸出手按住他的胸口,止住他的動作。江笠扣住別蜂起的下頜,低頭梭巡別蜂起的眼睛,眼底帶著一絲淡淡笑意:“二公子,我想要……”別蜂起飛快接道:“你想要我?可以啊!現(xiàn)在嗎?完全可以啊!”他就著單膝跪地的姿勢仰起頭,就見江笠嘴角噙著一絲狡猾的弧度,又恢復(fù)了平時算計人的小狐貍模樣。別蜂起的一顆心登時又像給貓爪子輕輕撩撥了一下,癢癢的躁動起來。他在心底瘋狂地喊道,給你!給你!全部給你!“對,想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別蜂起心底有種果然白開心了的失望感。“過兩天,比武大會就要開始了。”江笠偏頭笑了笑,黑曜石般的眼眸閃動著奪人心魄的光華,“我要青煙絕影線,知道嗎?”“好,我一定給你找回斬鈺!一定給你拿到青煙絕影線!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會幫你達成!”“很好。”江笠抬起別蜂起的下頜,食指在別蜂起嘴上沿著唇線悠悠描摹,眼底噙著一點柔軟動人的光芒。他輕聲道:“君之情誼,不甚感激。”別蜂起呼吸一窒!這是江笠第一次主動親近他,別蜂起在失神了一秒后,立刻就做出反應(yīng)。他猛地仰起上身,就要撲到江笠身上,加深與江笠的感情交流,可惜一個聲音很沒眼色地橫插進來,打斷了他的乘勝追擊。趙侍衛(wèi)長隔著門扉說道:“少爺,公子,朱府的朱怡顏小姐差人送來一封比武大會請柬,人就在外邊等候回復(fù)。”趙侍衛(wèi)長聲音老大不痛快,現(xiàn)在朱大小姐在他眼底就是個妥妥的狐貍精沒跑了。居然敢明目張膽來邀請江公子同去觀賞比賽,同處一室,同坐一桌,夠囂張啊!江笠還沒說什么,別蜂起立刻原地起跳:“不去!讓她滾!”江笠慢條斯理地端起茶盞,想了想,對趙侍衛(wèi)長交代道:“趙侍衛(wèi)長,你便說我答應(yīng)了。”別蜂起原地爆炸!“你去跟她一起坐,那我怎么辦?我一個人坐嗎!”江笠笑道:“跟朱小姐坐一起的話,能坐個好位置啊。”“啊啊啊氣死我了!小書生,你是想守寡嗎!”江笠忽然站起身,手臂一伸,撈住別蜂起的脖頸將他壓低過來。“夫人乖,不要鬧,為夫去哪都帶著你。”別蜂起瞬間就紅著臉啞火了。萬萬沒想到,聽到二人對話的趙侍衛(wèi)長在外邊又補了一句:“朱小姐說,只邀請公子一人。”還是特地強調(diào)的,好像一早料到別蜂起可能會鬧著同去一樣。沒錯,被狠狠拒絕的朱大小姐自尊受創(chuàng),如今是死也不想看到別蜂起了。江笠從善如流地推開別蜂起:“既然如此,你就先在屋里好好沉靜身心,等待上場吧。”別蜂起臥槽一聲。那么問題來了,他該用什么方法偷偷尾隨同往,才能不被小書生發(fā)現(xiàn),或者在被小書生發(fā)現(xiàn)后不惹小書生生氣呢?銀雁城的比武大會,因為有桂臣雪這位玄王坐鎮(zhèn),又是三年一次的盛典,所以舉辦得更為隆重且慎重。入城的每一條通道都有城防禁衛(wèi)隊把手,比賽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有專業(yè)人士把關(guān),場地每一處臺腳護欄都被精心布置。鮮花彩鍛,仙音曼舞,美酒佳肴,皆是不可缺少的錦上添花之物。比賽還沒開始,場外的賭坊已經(jīng)熱火朝天地壓了幾百桌。此次比武設(shè)在護城河堤壩上一處觀景臺。觀景臺面臨氣勢開闊的護城河,背倚青山,左邊的望江樓則開辟為貴賓雅間,供貴客們欣賞比賽使用。比武場地是一個宛如斗獸場般的漏斗狀平地,十分空曠寬闊,地面采用的是抗壓承重超千萬斤的白斑崗巖,比武場前方樹立一塊水晶靈石作為探測比武者玄氣及計分使用。又以青羽靈石,冰晶鋼絲布置陣法,將玄氣牢牢封鎖在比武場中,不至于在比斗時不慎沖擊到場外其他人。貴賓雅間居高臨下觀望全場,普通民眾的觀眾席位則環(huán)繞著比武場層層壘高,亦能將賽程盡收眼底。比賽分為兩組,第一組是玄王之下玄者的比賽,第二組則是玄王之間的高手對決。兩組的獎項各自不同,互補影響。其中,玄王組才是比武大會的焦點,而玄者組則是對后生們的一種鼓勵,純粹添個熱鬧罷了。今天這場比賽,是海選賽。也是俗稱的大混戰(zhàn)。海選賽分為兩場,上場是玄士的較量,下場是玄師的較量。雖然說玄力的高低一般能夠直接決出等級排名,但不同功法,戰(zhàn)略的應(yīng)用,以及玄者們對玄力掌握的嫻熟度,往往也能左右一場戰(zhàn)局的結(jié)果。經(jīng)過初賽選拔的參賽者們已經(jīng)陸續(xù)登上比武場,場上人山人海,人們情緒高漲,吆喝呼喊著自己下注支持的參賽者名號。江笠在侍從的帶領(lǐng)下走進觀眾席位二層一處雅間,就見朱怡顏已經(jīng)娉娉婷婷地坐在茶座中,正手撐著闌干,興致勃勃地俯視著比武場的盛況。看見江笠,朱怡顏很是矜持地點了下頭。待屏退旁邊的侍從后,這位大小姐立刻原形畢露。她掏出繡袋里的瓜子遞給江笠:“二哥哥,景秀閣的炒瓜子,吃嗎?”江笠笑著搖了搖頭,微撩衣擺落落大方地坐到對面。這種小女孩兒的零嘴,他怎么可能會喜歡?他喜歡的只有蜜棗糕蜜棗茶還有蜜棗啊!“二哥哥,你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朱怡顏邊嗑瓜子邊指著場地中的參賽者道,“這仨都是我們朱家的子弟!你對敵經(jīng)驗豐富,待會這小子若有什么差錯,你可要指點幾句!”早先便有些傳言說江笠是玄王,但江笠自己卻始終未曾明言。甚至還表示自己身體不好,不會參與玄者比斗。朱太守對此的評價是,“李輕舟此人深藏不露,是個大隱于市的隱者玄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恐要撼天動地。”此次,朱怡顏邀請江笠來看比武大會,一來想賣個人情給江笠,幫朱家拉攏高手,二來也想讓江笠在自家子弟與人比斗時,稍微指點兩句。能得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