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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像是害羞似的,在幾欲掉落下來的中衣后頭藏藏躲躲。「嗯……」一聲帶著鼻音的輕哼,給這情色的氛圍又染了幾分旖旎。劉琦的手指沾了那罐子里的藥膏探到自己身后,繞著那處輕劃了兩圈后,用食指和無名指抵著兩邊將那個緊致的入口微微撐開,中指便藉著那膏藥滑了進去。眼角暈了一層薄紅,閉緊的眼眸低垂的眼睫撲簌輕顫,那種異物侵入的不適讓他眉心也蹙了起來,但他卻沒有停止這個舉動,反而在那處被中指擴張了一些之后,將食指也一同擠了進去。嚴玉闕就這樣冷眼看著面前的人自己開拓那處,手指在那里進出。晃蕩的中衣下,胯下那東西漸漸翹了起來。若是擺在以前,自己應該是極度厭惡這樣的畫面,男子和男子之間的交歡,令他只是覺得惡心,但是這一次,自己不僅僅接受了他的服侍,甚至到了這個地步……也不覺得惡心和厭惡……后xue不再如開始那般緊致艱澀,劉琦臉上的表情也不再那么難耐,眸眼睜了開來,眸光濕潤得仿佛有水要滴出來,微張著略有些紅腫的嘴唇,吐出重重的吐息。胸膛一起一伏間,兩點rou粒在和中衣的摩擦下也立了起來。發髻不知何時散開,幾縷凌亂的發絲垂下來,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的,撩撥過自己的胸口和腹部,帶起一絲絲的搔癢,下腹就好像有千百只蟲子在那里爬動。劉琦一邊開拓自己的那處,一邊俯下身子,嘴唇輕落在嚴玉闕那昂揚挺立頂端吐著蜜液的東西上,然后是那茂密的毛叢,接著往上,舌尖沿著他緊實的腹部向上游移,停在他胸口褐色的rou粒上,繞著圈地打轉,用齒尖輕咬那柔韌的突起,引來嚴玉闕輕嘶了一聲。總是會先小小的惡意逗弄一下,然后盡心施展撫慰,輕咬了一下那rou粒之后,劉琦張嘴含住那小小的已經硬起來的凸起,輕柔地含吮,舌尖上下掃動,退開之后就見那里紅紅地腫了起來。似乎頗為滿意自己的杰作,劉琦嘴角露出一絲帶著惡質的輕笑,再次俯下身,這次是將嘴唇落在嚴玉闕的頸脖那里,嘴里輕喃,「大人……小人真想就這么把大人拆吃入腹了……」言語落下,劉琦張嘴在嚴玉闕的頸脖上留下一枚齒印,這一次不再是逗弄,而是真的下了力道,那牙印深的幾乎滲出血絲來。嚴玉闕嚇了一跳,那一瞬間的力氣,讓他真有種被撕咬下一塊rou的錯覺,帶著慍怒地看了過去,對上對方略有些傷感的眸光,那樣的小心翼翼,那樣的楚楚可憐,帶著滿滿的乞求,在和自己四目相交之后,撇開頭去堪堪地藏了起來,明知已經被自己發現卻還是要倔強地藏了起來。「大人……大人……」劉琦像是貓兒那樣用臉輕貼著嚴玉闕的臉磨蹭,帶著喘息的輕聲低喃一遍一遍落在他的耳邊,像是蠱咒一樣地迷惑人心。嚴玉闕想,也許這個人真的對自己戀慕不已,不惜用這種方法誘惑自己……但又難以理解,無論多漂亮多令人心動的贊譽,嚴玉闕都很清楚自己的為人,也很清楚自己的行事作風——只要自己想要的目的,就算用盡手段也要達到。甚至和徐大人千金聯姻也是為了今后仕途上的順遂,在他嚴玉闕的生活里,只有算計、掠奪與權謀,再沒有其他美好的東西……而這樣的自己,究竟哪里吸引了這個人?約莫是見到嚴玉闕有些走神,劉琦有些不悅地微微鼓起臉,湊到他的耳邊舌尖輕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溫熱氣息帶著低柔的聲音鉆入他的耳道。「大人……是不是覺得小人服侍的不好?」劉琦這樣說著,在自己后庭開拓的手指抽了出來,然后牽起嚴玉闕一只手,放到嘴邊,一根一根的舔濕。嚴玉闕早已用那里體會過他嘴里濕潤溫暖的觸感,這會兒手指被一一舔觸,靈巧柔軟的舌頭繞來繞去,癢癢的感覺激起一股酥麻,沿著手臂傳上來,分作好幾股的熱流,全都往著腹部沖去。嚴玉闕的手指被津液弄得光亮,劉琦帶著他的手繞到自己身后,停在入口,「大人不想摸摸看嗎?這里……一點都不比女子差……」因為那些藥膏,劉琦的手有些滑膩,被他牽過去手指碰觸到那個翕張的入口時,嚴玉闕的手指瑟縮了一下,表情略有些抵觸,但想抽回來的手被劉琦緊緊按著,下一刻手指便緩緩沉入一個溫熱的地方。柔軟的腸壁裹了上來,纏著手指微微蠕動,一吸一放的,像是吸吮著什么的嘴一樣,將他的手指往里拖。嚴玉闕并不喜歡這樣的事情,想要將手指抽出來,卻沒想到劉琦驀地收緊后xue,于是腸壁牢牢纏住他的手指,同時劉琦從咽喉里逸出低低的吟哦,「大人……」在手指將要抽出的時候,劉琦又放松后xue身子往下坐,將嚴玉闕的手指吞納進去,一進一出,里頭也越發火熱柔軟,隨著那在后xue里抽插的手指,劉琦的腰部不住地輕顫扭動,被中衣遮著的微微翹起的地方不時擦過嚴玉闕的昂揚,喉嚨里低低的聲音聽來像是春天蹲在墻角叫喚的貓咪,一聲聲,勾撩人心。嚴玉闕心里的抵觸少了一些,手指埋進柔軟緊致的甬道模仿著交媾的動作一進一出,讓他腹下那已缺乏愛撫多時的陽物有些不滿,先前就要發洩出來,臨到關頭卻被劉琦掐住,換了地方之后那陣興奮稍稍減弱,但這會兒被他這么一挑弄,復又怒張挺立起來,直直朝天,似燒紅的鐵棍一般。頂端吐露的蜜液,將劉琦貼著他磨蹭的那處衣料湮濕了一片,變得有些透明的布料透出底下那根顏色粉嫩的性器,同樣直直杵著,將中衣的下擺撐起一個小小的高度。胸口上布上了一層薄粉,細細的汗珠遍布其上,泛著珍珠般瑩潤的光澤,顯然是已經動情的模樣。嚴玉闕不禁心里生了一絲疑惑,便直接道了出來,「劉琦,你是從哪里學來這一套的?」就算是好男風之人,但劉琦這一番侍人的功夫,恐怕絕不是翻翻春宮冊子就能學得來的。說這話的時候,劉琦將嚴玉闕的手抽了出來,雙手扶著嚴玉闕那根挺立著rou棍上下揉搓了兩下,莖身沾滿了先前劉琦口活時留下的涎液,以及頂端滑下的情液。通紅的rou棍濕膩滑潤,劉琦用手揉了兩下,便將它碩大的前端抵著自己身后的入口,眉眼含笑,春意盡顯,「如果小人回答說……小人每一夜每一夜都想像著自己和大人做著這樣的事情,在自瀆中方能入睡……大人會不會覺得,小人是個極其yin蕩之人?」嚴玉闕只是眼神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但緊接著陽物被一緊窄溫暖的地方吞入所帶起的快意,讓他不由深吸了一口氣。太久沒有經歷歡愛的身子,一旦被勾挑起情欲來,各處都像冒了火似的叫囂著往外沖,而劉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