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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聽的,娛樂圈里就這樣,無時無刻不在潛規(guī)則,再加上左曼文的胸大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這身材,不知道多少人想著染指。 大家聽了鐘暮這番話,大部分都理解了。如今這個圈子里,富商為了自己包`養(yǎng)的小情`人出名,包下一個節(jié)目的贊助做交換條件,其實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鐘暮這番話,說得左曼文心里憋屈極了。可是人家是老板,她又不能做什么反抗,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但是,這一筆,她記下了。 若她鐘暮有一日落敗不堪、有求于她,她定然會用同樣的話語羞辱回去——還有,秦晉這個男人,她一定會搶回去。哪怕是用盡所有下三濫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開完會之后,左曼文第一個就離開了會議室,到公司大門口的時候,秦晉已經(jīng)站在車前等她了,臉上掛著一貫溫和的笑容,看到他的第一眼,左曼文眼里就出了淚,她小跑著撲到他懷里,眼淚撲簌撲簌地掉下來,臉上的妝容都哭得有些花了。 秦晉抬起手來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的,“怎么哭得這么厲害,受委屈了?” “我知道我不該在你結(jié)婚之后還跟你走這么近……甚至還讓你幫我那么多,”左曼文哽咽著,精致的臉頰兩邊還掛著清淚,“可是我忍不住啊,我愛你有錯嗎?她為什么要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那么羞辱我?” “她?”秦晉很快就捕捉到了她話中的重點,不由得皺起了眉,“你說鐘暮?” “哎……你們看!那不是左曼文和鐘經(jīng)理的老公么……”左曼文和秦晉在這邊站了有一段時間了,所以已經(jīng)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地從公司走了出來,鐘暮也在其中,以至于大家伙兒看到這個場景之后,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鐘暮看到不遠處相擁著的兩個人的,臉上的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她隱隱約約地從左曼文嘴角看到了一絲勝利的笑容,不由得在心里鄙視她——這種女人,大概一輩子只能靠著伺候男人往上爬了。 ☆、第 5 章 身邊的助理看到她停頓下來的腳步、再看看眾人的眼神,最后只好硬著頭皮走上前提醒鐘暮,“鐘經(jīng)理,要不我上去喊一聲左曼文?” 鐘暮反倒無所謂地笑了出來——這樣的女人,她根本不屑于去對付,那樣只會浪費她的時間。 在她心里,秦晉根本到不了需要她費盡心機去和別的女人搶奪的地步,她那么喜歡沈晟,都能親眼看著他走到別的女人身邊。 況且……秦晉和沈晟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么。 “不用,我們走吧。”鐘暮頗為妖嬈地勾起了嘴角,紅唇微微上揚,一點都沒有被左曼文影響到,依舊是平日里高傲的姿態(tài)。 她這話一出來,助理便跟著她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其余在場的人見鐘暮都走了,也沒了圍觀的興趣。 不過還是有幾個好事的人,聚在一起討論。 “哎……看來那些人說的是真的啊,鐘經(jīng)理果然是對她這個新婚老公一點興趣都沒有,他都和左曼文在這里調(diào)情了,鐘經(jīng)理都沒有一點反應……真悲哀啊。” “當然不會有反應啊,你還指望鐘經(jīng)理有什么反應啊?”另外一個人湊上去,聲音不大不小,“你們忘了以前有一次慶功宴,鐘經(jīng)理和沈總監(jiān)打kiss那件事情了?其實他們兩個才是一對好不好,這個什么新婚老公,估計就是后來湊上來的。” 經(jīng)過她這么一提醒,大家也都想起了那回的事情,再仔細回憶一下鐘暮和沈晟平時工作時候的默契,大家頗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之后便覺得這場戲沒什么好看的了,很快就散開。 人都走光之后,秦晉將左曼文從懷里推了出來,看著她掛著兩行清淚的臉頰,抬起手來為她拭去淚水,語調(diào)沒有任何起伏地對她說:“走吧。” 左曼文這才乖乖地跟著他走。 在秦晉轉(zhuǎn)過身打開車門的時候,她嘴角再一次勾起一抹笑。 今天早上,她已經(jīng)特意通知過某家報紙的記者在公司門口蹲點,只為了拍她和秦晉的照片。 她很清楚,當今的娛樂圈,完全沒有負面新聞的人是火不起來的,雖說她是學播音主持的,可也一直都希望自己能涉獵一下其它領域,總不能一輩子只靠這一行吃飯。 ** 和鐘暮想得一樣,這天晚上秦晉沒有回來。不過她樂得清靜,晚上工作完之后就洗澡睡覺了,一夜無夢。 這還是從她和秦晉結(jié)婚以來,睡得最安穩(wěn)的一個晚上。 早晨到公司的時候,助理照例把好幾份娛樂報紙擺到了她的辦公桌上,她瞥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這些報紙的頭版頭條全部都是昨天晚上左曼文和秦晉約會的報道。 她拿起來看了看,那些照片倒是一張比一張親密,秦晉臉上的表情和平時面對她的時候沒什么區(qū)別,鐘暮看著看著就笑了—— 也不知道左曼文是花多少錢買下的這些版面,為了火,她還真是下了血本了。 鐘暮沒心思關注這些,將報紙折起來扔到一邊,便開始看資料。 還有幾天節(jié)目就要開始錄制了,最近幾天一直在試拍,今天下午在公司的演播廳里還有一次試拍,她要親自過去看看。 工作起來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資料看完的時候,正好試拍開始,鐘暮匆匆忙忙地從辦公室里出來,準備乘坐電梯上樓去觀看錄制,誰知道在電梯里碰到了左曼文。 真是冤家路窄。 鐘暮在心里冷笑了一聲,并沒有將對她的厭惡掛在臉上,她向來都不是感情用事的人,對這種賤人,更是不能自己亂了陣腳。 再說了,左曼文再怎么本事大,最終還是得靠著她混。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鐘暮敢肯定她不敢對自己說什么過分的話。 左曼文今天特意挑了一件弟低胸的小禮服,引人遐想的乳溝在外面露著,鎖骨上還帶著幾枚吻痕,鐘暮隨便看了她一眼就看到了,再將目光轉(zhuǎn)向左曼文的臉,嘖,明顯是一副被滋潤過的樣子。 這是專門露出來給別人看的么?人得不要臉到什么程度,才能把和別人上床當作一種炫耀的資本? “鐘經(jīng)理……昨天的事情,對不起啊。”左曼文見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以為她是因為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吻痕而吃醋生氣,于是立馬裝出了一副委屈的樣子,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