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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掌心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7

分卷閱讀237

    我們沒有二話的,相爺就放心吧!對了,有件事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跟您說一說。”村長將顧行簡拉到一旁,“在那些金人來之前,有個cao持南方口音的漢人也來問過行腳醫(yī)的去處。那行腳醫(yī)雖然有幾分醫(yī)術(shù),但名氣也沒有大到能傳到南方去的地步。應(yīng)該也是沖那個東西來的。”村長壓低聲音,做了個翻書的動作。

    顧行簡身體一僵,又追問了那人的相貌特征,懷疑正是不知去向的高益。等村長告辭以后,他立刻叫了崇明過來:“你去州府衙門借一隊捕快,馬上前往采石村,在那一帶尋找高益的下落。”

    崇明愣了愣,高益怎么跑到采石村去了?這陣子他們一直在找他的下落,還懷疑他已經(jīng)回都城了。崇明很快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身小跑著離去。

    顧行簡仰頭看了看天空,高益打聽到名冊的下落,想必也是想提前一步拿到手里。可那個行腳醫(yī)不在采石村,他白跑了一趟。后來完顏宗弼的人到了,他們也跟著到了,雙方對峙交惡,誰都沒有想到高益就在咫尺的地方。

    往好處想,無論高益想拿名冊做什么,或者他也不希望那份名冊落在金人手里。

    如果能抓到高益,押回都城與趙玖對峙,那么趙玖也許就沒辦法推得一干二凈。趙瑯跟趙玖之間,顧行簡既然選擇了趙瑯,便沒有退路了,只能擊倒趙玖。

    今日的天氣確實很好,風(fēng)和日麗,天空萬里無云。顧行簡回到驛站,走到夏初嵐的房門前,深吸了口氣才推門進(jìn)去。

    夏初嵐正坐在榻上看書,手邊放著一碟梅子,聽到他進(jìn)來了,頭也不抬地問:“那個姑娘走了?”

    顧行簡在她身邊坐下,環(huán)抱著她的腰道:“走了,她自己提出要回去的。你跟她說了什么?”

    “這個你不用知道。你到底什么時候招惹她了?”夏初嵐沒好氣地說道,“是不是以后趁我不注意,還會有李姑娘,孫姑娘,王姑娘冒出來?”

    夏初嵐要拉開他環(huán)在腰上的手,顧行簡卻抱得更緊,聲音沉悶:“嵐嵐,抱歉。”

    日光從窗外照進(jìn)來,光影在紙頁間流轉(zhuǎn),屋子里異常安靜。夏初嵐這才察覺他的情緒不對,仿佛不是為了林子衿的事情而道歉,側(cè)頭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

    “我收到阿兄的信,都城發(fā)生了一些狀況,我必須要趕回去。”顧行簡用手指輕柔地順著她的頭發(fā),說道,“對不起,但我不得不這么做。”他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不會再離開她,甚至剛才有一瞬想帶她一起回去。可她的身體沒辦法趕路,加上都城此刻情況不明,也許回去并不是良策。

    但無論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要回去。就像當(dāng)年滿朝文武沒有人敢站出來北上議和,只有他站出來了。那時他沒有逃避,今日一樣不會逃避。

    夏初嵐輕聲問道:“會有危險嗎?”

    “別擔(dān)心,我會處理好的。你和思安,六平他們再多留幾日,到時候我會托吳將軍派人護(hù)送你回去。”顧行簡低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肩膀很纖弱,他不敢將全部的力量都壓上去,怕她承受不住。

    他早就察覺自己遠(yuǎn)在千里之外,而朝中的局勢已經(jīng)發(fā)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帝王多疑,他跟皇帝十幾年建立起來的信任,要分崩離析也不過是朝夕之間的事情。否則無法解釋為何蕭昱也要來成州,更無法解釋為何召回的詔書里只字都沒有提到他。

    原本只是猜測,直到顧居敬來了信,那些猜測便仿佛有了佐證。但這些事情太過沉重,無法盡數(shù)說給她聽。

    夏初嵐能感受到他起伏的呼吸,內(nèi)心似乎在為什么事而不定。他一定遇到了難解的事,而這些事是她無法幫到他的。男人的世界遠(yuǎn)比她想象得要殘酷復(fù)雜。

    她轉(zhuǎn)身抱著他,平靜地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回都城,等我身子穩(wěn)定一些再上路。說起來我好久沒回紹興了,索性在夏家住一段時日,夏家那個李大夫一直照顧我們,醫(yī)術(shù)很好。等你都城的事忙完了,記得來接我回去。”

    “好,我一定盡快去接你。”顧行簡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胸膛里那些起伏的心緒好像都被她的溫言軟語給平復(fù)了。仿佛他只是去遠(yuǎn)行,而她是叮囑他路上多加小心的妻。也許這就是他們之間的默契,刻意不去談那個危險的部分,試圖讓對方放心。

    這么多年,他獨自行來,無數(shù)次面臨艱難的抉擇,也曾遇到舉步維艱的困境。但他從不怕輸,因為輸了也不過是一無所有,他本就身無一物。可現(xiàn)在他輸不起,只要想到有一個人在等他,他就不能輸。

    ***

    高宗坐在龍椅上,雙手撐于御案,神情凝重地看著排在面前的幾道折子。

    趙玖趴在殿上,瑟瑟發(fā)抖。整個大殿只有董昌一個人,顯得十分寂靜空曠。純金的博山爐頂升起裊裊輕煙,而四根紅漆的鎏金盤龍柱將大殿裝飾得威嚴(yán)華貴。

    高宗看向趙玖,拍了拍折子說道:“朕命人查過了,也不算冤枉你。高益的事作何解釋?”

    趙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道:“父皇明鑒,高益的確是兒臣的幕僚,但兒臣從來沒有授意過他去成州。他去成州的事情,兒臣全然不知啊!”

    “不知?你推得倒干凈,不過是知道高益死了,死無對證吧?”高宗靠在龍椅上,冷冷地說道。高益的鞋子在采石村的懸崖邊被發(fā)現(xiàn),成州府衙和合縣縣衙出動了很多衙役才在懸崖底下找到他的尸體,已經(jīng)死了多日。成州知州特意上了一封折子說明此事,還有仵作的驗尸文書。

    趙玖說道:“兒臣真的是冤枉的。這高益當(dāng)初是自薦來輔佐兒臣的,在兒臣身邊的時日并不長。兒臣看他善謀多思,的確十分倚重,怎能想到他做出這種事來?哦,他失蹤以后,兒臣查過他的底細(xì),發(fā)現(xiàn)他的戶籍上很多事情都是造假的。兒臣懷疑他是什么人特意安插在兒臣身邊的。”

    高宗閉著眼睛,不置可否。

    趙玖看了他一眼,繼續(xù)說道:“成州的事情父皇不覺得奇怪嗎?為何金人那么蠻橫,幾乎沒把宋人放在眼里。但每回只要顧行簡出面,他們就自愿放棄利益?皇兄在興元府呆了那么久都破不了銅錢案,顧相一去,金人就答應(yīng)把騙走的銅錢全數(shù)歸還,還有康福郡主……當(dāng)年您換回皇祖母廢了多大的力氣,為什么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讓康福郡主回來了呢?”

    董昌原本低頭站在旁邊,聞言看了看趙玖,將手中的拂塵換了個方向,繼續(xù)不動聲色地站著。

    “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了,還有空管別人?”高宗皺眉說道。

    “父皇,兒臣完全有合理的推測。會不會是顧行簡跟金人交換了什么東西?也許是那份名冊……如果高益是顧行簡特意安排在兒臣身邊的人,一切也能解釋得通。他為了支持皇兄,不惜跟高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