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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回家后,任家敬每次看到劉成君都會覺得臉上發(fā)燒。可是卻偏偏總也忍不住把視線落在對方身上。劉成君一轉(zhuǎn)過頭,任家敬立刻又避開。他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么心理。明明下定決心要在一起,為什么還要裝得若無其事。一直到了晚上睡覺,還是沒什么進展。任家敬在心理恨自己沒用。躺在床上幾次想開口,話到嘴邊卻什么都說不上來。再想想,他覺得這一切真的像是命中早已被安排好的一樣。四年多以前,劉成君搶了他打算拿去求婚的戒指,讓他錯過了向文汐求婚的最好時機。半年以前,劉成君整他,害他丟了“水果糖”網(wǎng)站的工作。再后來,在房地產(chǎn)峰會舉行的酒店里,兩個人都喝了酒,上了床。那是他的第一次做-愛。這是劉成君對他做過的最惡劣的三件事。當(dāng)時能感覺到的所以情緒就是氣憤。現(xiàn)在時過境遷,單從結(jié)果的角度來說,三件事好像都是為了今天而做得準備一樣。雖然本質(zhì)還是沒變。任家敬閉著眼睛仰躺在那里,思緒不停地轉(zhuǎn),過了很長時間還是沒睡著。后來他感到有點冷,忍不住向劉成君那邊靠了一靠,同時把被子也扯到鼻尖,感受著被窩里的暖和。劉成君好像下床去關(guān)了窗戶,之后回來繼續(xù)躺在身邊。再過了不到一分鐘,劉成君似乎又動了一下,然后任家敬就感覺嘴唇上有一種熟悉的觸感。任家敬乖乖地任其動作。最后,劉成君離開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任家敬睜著的眼睛。他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又抓著任家敬的頭發(fā)把他的臉擺正,再次壓了下去。任家敬有些笨拙地回應(yīng)著。劉成君好像有些意外。他又加深了那個吻。任家敬這回伸出手去,環(huán)住劉成君的肩膀。過了半晌,劉成君放開任家敬,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做嗎。”任家敬猶豫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把反反復(fù)復(fù)念叨了一晚上的臺詞說出口:“劉成君……之前你說,我們兩個,就我們兩個,一直住一起,還算話嗎。”劉成君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在看見任家敬那手足無措的樣子之后才又笑了。在這種時候,他的語氣竟然有些溫柔:“你知道這話說了就不可以反悔嗎?”“我當(dāng)然知道……”“那好吧,”劉成君又湊上去貼住任家敬的嘴唇:“看你這副可憐的樣子,我就做件好事,延長時效。現(xiàn)在仍然算,以后可就不一定了。”“嗯,”任家敬紅著一張臉,“那我們就在一起吧。”剛說完,就感覺劉成君的舌頭長驅(qū)直入,攪得他只能發(fā)出一些無意義的單音。然后劉成君就把任家敬的睡衣扣子全解開,拉到兩邊,舔上他的胸膛。你情我愿任家敬被劉成君□得胸前兩點都站了起來,握緊了拳,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劉成君又一路向下,在任家敬小腹上也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痕跡。下面這具身體皮膚下微微的顫抖讓他覺得興奮。后來,當(dāng)劉成君輕握住任家敬□,又伸出舌頭刷上去的時候,任家敬忍不住揚起脖子,伸出手向下摸索著,碰到埋在兩腿之間的頭,不自覺地抓緊了那個人的頭發(fā)。劉成君又在頂端舔了幾下之后才放開了口腔里的東西,輕輕拉了拉任家敬的雙手,示意他將自己放開。任家敬趕緊撤回手,臉上一陣一陣地發(fā)紅。劉成君笑了笑,起身下床,背對著床上的人,脫下自己的衣服扔在一邊。看見劉成君走回來,任家敬覺得自己很奇怪。一邊告訴自己不要盯著對方的下身看,一邊又總是會向那個部位望過去。劉成君發(fā)現(xiàn)了任家敬躲躲閃閃的樣子,不但沒說什么能讓他放輕松的話,反而大大咧咧地問道:“怎么樣?喜不喜歡?”任家敬立刻把頭轉(zhuǎn)到另一邊,渾身不自在地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然后不意外地又聽到了對方的笑聲。劉成君喜歡這種感覺。稍微一點點的臟話,就能讓任家敬無地自容似的。只讓人想繼續(xù)逗他。任家敬的內(nèi)褲剛剛才被褪到了大腿的位置上。“來,”劉成君把著任家敬的內(nèi)褲,輕輕說,“腳抬起來。”任家敬猶豫了一下,還是稍稍抬起了一點。劉成君飛快地剝了任家敬身上僅剩的這一件東西,又命令道:“把腿分開。”這回,任家敬怎么也不好意思按他說的去做了。稍微動了動,張也不是,不張也不是。劉成君笑了一下,兩只手分別把住對方的兩個膝蓋,用力一扳,然后等會兒要容納他的地方就暴露在了視野當(dāng)中。劉成君跪在床上,把任家敬又拽進了一點,讓他兩條腿環(huán)住自己的腰,將下身抵在那個入口前,輕輕地摩擦。任家敬立刻覺得一陣緊張,兩只手死死抓住劉成君的胳膊,身子也變得很硬。“放輕松點。”劉成君俯下頭,任家敬立刻就感到唇上一陣熱。那個人又在吻他。當(dāng)劉成君抬起頭來的時候,任家敬看見了比剛才更勝的欲-望。劉成君伸手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一支潤滑劑。任家敬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你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如果我說我已經(jīng)備了好幾個月了,你會怎么想?”“那個……”任家敬說,“一直都是準備用在我身上的嗎?”“少裝,”劉成君擠出一些膏體,抹在任家敬后面,用手指撐開,進行了一些擴張,“你明明知道我時時刻刻都想做了你。”“……”“我也從不懷疑這件事的可實現(xiàn)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