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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上網查了一下,覺得好像沒有那么多人會和同性互相……就是……”話到這里說不下去了。那些詞太露骨了。“胡說,”劉成君哄道:“至少有一半的人都在這樣做,順著感覺走而已,不說明任何問題,難道你不覺得舒服?”“不……,”任家敬搖了搖頭,“我是不想再這樣下去了,難道你找不到別人了嗎?”劉成君僵了一下。他推開衣衫不整的任家敬,轉身就走:“泄欲的對象我要多少有多少,少把自己當跟蔥。”感覺身后的人在著急忙慌地系皮帶,覺得自己被氣得眼前發黑。他承認,從最開始,他就想上了這個人。這種人一點本事都沒有,以為和別人做幾次就可以登天了。但不是所有人都會像那沒用的老頭子一樣被纏得那么狼狽,開了房之后被一腳踢開才是這種人最應該得到的結局。不過后來情況好像有點不一樣。他發現那其實是一個喜歡堅持自己可笑的處事原則和道德準則,不知道何謂八面玲瓏也不懂如何才能讓別人高興,除了努力什么都不會,懷里還揣著平平安安就好這種低級愿望的智商絕對不超過100的家伙。可是想做一次試試看的愿望卻更強烈了。很快就吃到了第一次,身體意外地合,感覺意外地好。不足之處就是第二天醒來時那家伙質問自己的樣子還真像是個討好處的賤人。不過很快他就打了人,這點和套路不符。但不可否認的是,從那以后自己還真是經常都會想起這身體。然后是什么來著?對了,看見他和一個公務員在面前卿卿我我。當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一直在等著他再過來商量那晚的事情,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凈。那公務員一看就沒幾個錢,級別估計也就是個底層而已。那段時間還真是特想把那礙眼的兩個人給拆了,膩歪在一起那樣子叫人惡心。不過他們很快就散了,因為本來就是任家敬被玩兒了而已。任家敬說辭職的那天,電話里就已經依稀感覺出發生了什么事。本來沒想管,被甩是活該自找。但看看窗外的雨,想著不管說不定真死在外面,于是鬼使神差地還是出去接人了。畢竟跟自己也算是認識。任家敬燒得挺厲害,那時候也沒多想就直接帶回了家,想著讓醫生給瞧瞧,天一晴就攆走。但是在家里,想起酒店里的事,又想做了。這次開胃菜還真是免費的。嘗過之后覺得也還不錯,于是就繼續留著,每天都來個一兩次。甚至還幫他進了面試,把他繼續留在這里“轉運”。最近這一段時間因為爭權的事搞得很心煩,家里添置了一個人之后心情似乎好了不少。結果現在,居然是那家伙,對他說“不要”?!好吧,根本無所謂。要不要明天就攆出去,還真是個問題。如果攆出去,可沒這么好的機會了。劉成君承認還是想做。那晚上的感覺實在太好,不過也可能是因為自己喝過酒,記不清了。想著可以再上一次,如果發現不怎么樣,再甩了也不遲。還真不信這個邪了。劉成君想:任家敬越說不要,就越得再來一次給他瞧瞧。第二天白天,任家敬都在屋里準備面試。只在晚上做了幾個菜。他看起來根本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么,還是之前那副樣子。可能是因為昨天喝了不少酒,記憶有些模糊。本來是個普通的夜晚,可是任家敬在回二樓準備睡覺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門從里面被反鎖上了。“那個……,”任家敬又折回來對劉成君說,“不知道怎么回事,二樓臥室的門被反鎖上了……”“嗯?”劉成君抬起眼,皺了皺眉頭,說:“你出房間門的時候把鎖按下去了吧?”“沒有啊……”“不可能,”劉成君說,“不是你還能是誰?”“我從來都不鎖的……”“誰知道你是抽了什么風,別告訴我家里有鬼。”“不是……”說到這里,任家敬自己都覺得肯定是自己鎖了門。不是他的話,還能是誰呢?“那……”任家敬又說:“有鑰匙可以打開的吧?”“沒有,”劉成君看了一眼掛鐘,“鑰匙在被鎖的房間里面。”“那怎么辦才好……”“還能怎么辦?”劉成君站起身來說:“都這么晚了。跟我上三樓,先對付一晚。”“啊?”“不然還能怎么樣?”“我……那個……睡這客廳里就可以了。”“沒那必要,”劉成君很快就打斷了任家敬:“床足夠大,躺兩個人綽綽有余。”共枕而眠躺在床上的時候,任家敬盡量向邊上靠。劉成君看他背對著自己躲在邊上的樣子又有點壓不住心頭的火,伸出手扳著他的肩膀一用力,就把任家敬翻了過來。任家敬仰躺在床上,轉過頭有點茫然地看著劉成君,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嗎。“喂,”劉成君想了一下,開口問,“昨晚的螃蟹怎么樣?”任家敬愣愣地回答說:“很好吃……”“任家敬!”劉成君冷著聲音說:“你到底懂不懂為人處世?竟然連一句謝都沒有?”“我謝過了啊……”“是嗎,”劉成君說,“我沒聽見。”“那個……”任家敬斟酌了一下,說:“昨晚的螃蟹很好吃,謝謝你。這是第一次有人特意請我,我覺得很特別。”聽他這么說,劉成君好像愣了一下:“第一次?”“是啊……我沒有什么朋友……”“這樣啊,”劉成君哼了一聲:“那你怎么報答我?”“嗯?”聽到這話任家敬有點呆住了,“你說怎么報答?”“這還不簡單?”劉成君一邊說著,一邊支起上身,在床頭的光亮里看著任家敬。眼睛被睫毛的影子遮住,任家敬看不清的他的眼神。然后劉成君伸